安之忙亂間隨便的抓了個檔案,進了戌文的辦公室。
“把門鎖上。”戌文有點不悅的神色:“這麼久,在幹什麼?”
“李罡在。”安之輕聲的講,慌亂的心跳還沒平穩下來。
“過來。”戌文輕拍下桌子,看著她的眼神已經有點不對了。
安之受不住他火辣的眼神,又喜又羞的走過去。
戌文一把抱住她,急切到有點粗暴的封住了她細小的唇瓣,雙手貪婪的滑進了她的衣內。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搞的,一整天,眼前都晃動著她嬌美動人的身體,控制不住的想,急色鬼一般。
安之熱切的回應,什麼不應該、膽怯的想法都丟到爪哇國去了,戌文身上淡淡香皂的味道就象是有魔力一般,自己只要一接近,就迷失了全部的心神。
戌文的手逡巡在安之光潔的背上,不耐的扯著她的衣衫,喘息著把安之嬌小的身體壓在辦公桌上,顧不得許多了。戌文慾火焚身,狂熱的吻一路由安之的紅唇延伸至頸項、胸口。
箭在弦上之際,辦公桌上的電話不解風情的鈴聲大作,電話與安之近在咫尺,不提防之下,安之給駭到輕撥出聲。戌文復吻住她的唇,不理會電話不停的鈴聲。
就是天塌下來也等會兒吧。
“電話。”安之輕喘著,無力的悄言。
“不理它。”戌文啞啞的嗓音性感無比:“辦正事要緊。”
戌文的話弄的安之渾身發軟,耳朵滾燙,嚶嚀一聲表示軟弱的抗議。
可是電話一直不停,而且連外間安之桌上的電話也起鬨似的開始響起來。
戌文懊惱的起身伸手去接電話,語氣不善:“誰?!”
安之悄悄的/炫/書/網/整理凌亂的衣衫,一點點清醒,看到同樣衣衫不整的戌文,羞到無地自容。平定著狂亂的心跳,安之打算出門去接電話。
戌文放下電話,神色已恢復正常:“先回去吧,梓煦找我有事。”
安之蚊子般的輕應了聲,也不抬頭就要出去了。
“你去嗎。”戌文突然莫名其妙的加了一句。
“啊?”安之詫異的反應,頭搖的象撥浪鼓:“不,我不去。”笑話,自己這副樣子不給梓煦笑死。
戌文竟走了過來,抵住安之在門上。安之緊張了,結結巴巴的:“你,你,幹嗎,不是……有……有事麼?”
戌文笑,那種不是他平日節制的禮貌的笑,有點調侃的。安之隱隱覺得什麼不妥。果然——
“安之,對不起,你得回去先換件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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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躲閃著小跑回宿舍,窘迫的恨不能找個洞鑽進去。
剛剛戌文笑她,是她的衣服被撕破了,在戌文迷亂的想要她的時刻。幸好,還沒毀到衣不遮體的程度。但這已經足夠讓安之無地自容到撞牆的了。簡直是,簡直是——乾柴烈火!
安之拉上窗簾,準備換衣服。突然,門給敲的震天響,是小麥:“安之,安之,在嗎?開門,我有事找你!!”
“在。”安之一開口就被自己不正常的聲音嚇了一跳,就象戌文剛剛喑啞的聲音。清清喉嚨,安之鎮定下來:“在。你等我一會兒,我在換衣服。”
“噢,你快點!我在我房間等你,有事,快啊!”小麥急急的叮囑。
“好。”安之又開始急著找衣服,一轉身,看見鏡子裡自己滿臉未褪的紅潮和脖頸上淡紫的吻痕。“糟糕!”安之放下手裡的恤,自言自語:“得找件高領衣服。”
剛換好衣服,性急的小麥又跑來咚咚的敲門:“安之——”
安之開啟門:“進來。什麼事急成這樣,啊?”
小麥神秘兮兮的閃身進來關上門:“噓,小聲點,大麥在,不能給她聽見。”
安之哭笑不得,剛剛小麥的大嗓門,何止大麥,恐怕樓下都能聽見了,這會兒她又——
小麥的神情很奇怪,似喜似嗔,偷偷笑著,又不言語了。
“你不是有急事嗎?”安之被她弄的好奇心大起。
“對對!”小麥下定決心的樣子:“趕時間!我就告訴你了,可不能給大麥知道,聽到嗎。”
“好。你說。”安之也一本正經的答應。
“是這樣的。”小麥低聲的,象地下黨接頭似的:“今晚有人請我吃飯,我不敢一個人去,你得陪我去。聽說他大哥很嚴肅,我心裡沒底。我也是剛知道,沒心理準備。”
“什麼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