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路的道友,卻不知此地雖是凡人之地,但三宗六門早就立下規矩做為修士絕對不可隨意間插手俗世之事!”
一個聲音從高空之處傳來,只見兩道人影在空中幾個飄動間便落到白衣女子三丈之處,攔住去路。原來是兩名灰衣老者,看樣子也有五十開外,滿臉鬚髮皆白,倒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
“我帶這丫頭來此處認親,卻不想此家惡奴竟要把丫頭一頓好打,在我看來這家人家也不是什麼好人家,所以我今天進來就是要向此家家主問個清楚!”
白衣女子臉色一冷,只是用眼神略掃了一下這兩位老者,竟只是煉氣後期的修士,心中冷笑道:“這種境界的修士不好好的找個隱密之處閉關修煉,竟跑到世俗之地,做了人家的門客,真是枉為修道之人!”
“師弟,這眼前女子的修為我為何看不出來,難道是築基期的修士?”其中一名灰衣老者滿臉詫異看著這女子,卻也是不敢隨意動手。
“怎麼可能,看她樣子也不過二十年華,我看她應該是某個宗門出來的歷煉弟子。”另一名灰衣老者滿臉不屑的搖了搖頭,覺的這種想法有些可笑。
“你這丫頭,我看你年紀尚小卻是不懂人情之事,所以只要你自己離去,那今日我們兩人便放你一馬!”剛剛那名老者此時覺的已確定那白衣女子的身份,立刻便臉色一板的說道。
“哦,那我若不去又如何呢?”白衣女子抿嘴輕笑,她看都不看這眼前這二人,只是摸了摸身邊女童的臉,好似這眼前兩人不存在一樣。
這兩位老者見這女子如此輕視他們,早已怒火心生,其中一人更是上前一步道:“哼,你這丫頭,既然你不知進退,那我們二人就替你門中長輩好好管教於你!”
只見這二人,也不多說便各自祭起兩件法器,一把紅色小劍和一個黑色小錘,可是還未等這二人催動這兩件法器。
白衣女子卻是一聲冷笑,手中此時卻不知何時多了一柄短劍,只見她只是輕輕一揮衣袖,可是這好似那輕舞般的動作,頓時讓此地出現一道如細絲般的劍光在虛空劃過。
“不好!快收回法器!”兩人一聲驚呼。
嘭!嘭!兩聲碎裂的聲音響起,那兩件法器瞬間竟在空中被那細絲般的劍光斬為幾截。
“你…。你敢毀我等法器!”兩人臉色此時已變的慘白,眼中更是露出怨毒之色望著這眼前女子,但這兩人卻又互望一眼後都不敢再動手。
正在此時,卻有一股強大的靈壓從女子身上冒了出來,一時間這兩人立時臉色大變,紛紛向後退了數步,頭上更是冒出冷汗,兩人此時的表情都是十分的詫異。
“怎麼可能,你是築基修士!”
這二人驚的竟說不出話來,看這女子也就未滿二十歲,怎麼可能是築基期修士,要是如此,那只有一種可能,此女定是三宗六門中的核心弟子。
還未等這兩位老者反應過來,那女子手中便多了一枚玉色之令,手中一揮。
“這……天海令!你是天海閣的外事使者!”
此時兩人真是後悔到家了,看樣子他們是管了不該管的事情,這白衣女子也不是別人,正是姜媛,那女童自是寧婉兒,她們離開七巧村後便來到京城,幾經詢問之下,方才知道這丫頭的大伯竟是這溪國宰相,不過對身為天海閣弟子的姜媛來說,這些都不會放在眼裡,於是便有了這眼下之事。
“幾位,家主有請!”
正當兩位老者不知所措之時,在邊上跑出一名家僕恭恭敬敬的向這三人一拜。
此時在寧府客廳之內,有兩名三十多歲的婦人正在廳上爭吵不休,而坐在主座之上卻是一名年紀在四十開外的中年人,只見此人眼如丹鳳,眉似臥蠶,唇方口正,髭鬚地,額闊頂平。一看其相貌便是生的一副大富大貴的樣子。
這人正是當朝宰相寧逸臣,此時他看著這眼前兩名婦人竟還在爭吵,其面色已是略有些不快,這兩名婦人正是寧府的兩位夫人,正在為那丫頭認親之事爭論著。
這位寧丞相這時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後,方才緩緩的說道“既然敢執信上門,多半不會假了!看來真是哪位家族長輩,託人找上門來了。還聽說那丫頭身邊跟著可是一位仙師,我等萬不可得罪。”
可是這時邊上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妖豔婦人說道:“老爺,我寧府在這京城之中也有是有聲望之人,要是阿貓阿狗都來認親,那往後可成了什麼樣子,特別是讓別的府上知道此事,少不了會有別人的閒言閒語,怕是對相爺的名聲也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