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勢力中的精銳營,卻要麻煩許多。
至於姜秀會不會在六字營說,楊恆本就沒有擔心,只因為那六字營眾人的戰力,比他是差了許多,以他對六字營的瞭解,這幫人絕不會故意設下陷阱,將自己悄然誅殺,若是想要報仇,無論是胖子燕興還是他們那隊長司寇,都會光明正大來挑戰與他,便是不再城中挑戰,去那荒獸領地,來一場生死私鬥,也都是正面迎擊的,對此,他楊恆倒是一點也不怕,反而想著到時候可以擊殺對手,卻故意賣個好,放了他們,來緩和一下和姜秀的關係。
但是眼下,乘舟回來了,莫要說他想要悄悄綁了那胖子燕興,打一頓之後再現身來救會麻煩許多,便是他不想去找六字營的麻煩,乘舟一旦聽到姜秀將他的醜行說出來,也會主動來尋他的麻煩。
對於乘舟,兩年前楊恆就覺著這廝年紀雖小,卻頭腦敏銳,極善詭詐。當年無論是龐放、彭發聯合劉豐想要害他,還是其他任何事情,乘舟都輕易化解。
儘管在楊恆的記憶中,乘舟沒有主動找過他人麻煩,但當他人尋乘舟晦氣的時候,無論用了多麼陰詭的計謀,都沒法子將乘舟除去,到最後卻都被他搶進了先機,讓對手鬧個灰頭土臉。(未完待續)
第三百九十章挑釁
楊恆記憶最深的便是乘舟和龐放在試煉場鬥戰時,更是直接將龐放擊殺當場。
事後雖然受審,卻安然度過,且那龐放的陰謀還被徹底揭穿,這一切可不能簡單的只說他的運氣好,定然和乘舟這廝機變的能力有關。
此事之外,楊恆更記得那乘舟的對手劉豐和彭發,都與他一齊死在生死歷練之地,其中到底有什麼蹊蹺,楊恆當年就覺著很有可能三人遇在了一起,大打出手,有人死,有人被困。
如今這乘舟已經回來,楊恆更覺著那彭發和劉豐,說不得便就是乘舟所殺,想到這裡,楊恆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雖然當年乘舟從不主動害人,他楊恆也只是因為包庇劉豐而得罪過乘舟,可如今已是兩年未見,楊恆可不敢保證這乘舟會不會主動來尋他麻煩,設計將他害死。
便是不設任何圈套,直接挑戰於他,無論是在荒獸領域的私鬥,還是在滅獸城的試煉場挑戰,以乘舟如今能制服雷同大教習的本事,要對付他也是輕而易舉。
想來想去,楊恆的冷汗也就越來越多,只覺著最好的結果,就是乘舟在試煉場挑戰他,將他揍得半死,丟了大面子,便算罷休。
而差一些的,自然是在荒獸領地與他私鬥了,這般要殺他,更是簡單。不過私鬥總算有個見證,若是乘舟想封人口舌,連六字營的師兄都瞞住,以乘舟的本事,定然能想到法子。偷偷將自己給殺了,卻讓人尋不到任何證據。
楊恆越想越怕。沒有回自己的十七字營,反而稀裡糊塗走到了滅獸城的大街之上。此時天色雖然已經很晚。但今夜一眾弟子和營衛、教習們剛從生死歷練之地回來的日子,且這一回去那生死歷練之地,除了人緣不怎麼好的營將方升之外,並無一人被困其中,也無一人隕落其中,只有些許受傷的弟子、營衛。
因此大多數人都很興奮,加上明日又不用外出獵獸,因此城中也沒有宵禁。聽著街邊酒肆、茶鋪的歡鬧之聲,再看遠處那街邊甚至有賣藝雜耍的武者家眷在表演著什麼。楊恆心中也稍稍有了計較。
其一,便是野外獵獸,無論什麼狀況,都絕不落單。其二,或許主動挑戰乘舟,在試煉場中,單獨在乘舟面前認栽,讓他打一頓出氣,只說自己在那生死歷練之地的林中也受盡了一個野人之苦。說不得乘舟也就罷了。
如此雙管齊下,再熬上半年,離開滅獸營後,就萬事大吉。至於姜秀,自己便和師父明說,看看師父還能有什麼其他的法子。他是不敢用之前想好的法子。對付胖子燕興,再救之。以博取姜秀好感了。
楊恆打定主意,四下看看。忽而想到去尋那律營的師父羅烈,看看他有什麼說法,羅烈性子比較直一些,與他說話,楊恆覺著自己更加自如,能夠套出一些話來。而那東門守衛營營將多名師父,雖然也很欣賞自己,但他心思敏銳,雖說一些看待事情的想法和自己相近,可他對滅獸營那是絕對的忠誠,早先雖然因為自己的言辭,他也不喜乘舟,但如今乘舟歸來立下大功,多名師父未必還會厭惡乘舟。
楊恆覺著自己在多名面前若是稍顯對乘舟不滿,多名定然能夠瞧得出來,說不得還要訓自己一頓,若是顯得對乘舟讚賞有加,一改以往態度,只說自己當初和乘舟有所誤會,多名說不得還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誠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