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自然是看出來的,從她的面相能夠看得出她最近過的極為的不太平。人的面相會隨著時間的推移發生變化的。
聶青木有點猶豫要不要說。
四娘看出了她的顧慮,便說:“沒事我只是隨口問問,如果不方便你可以不說。我只是覺得你不要憋在心裡,說出來沒準我能夠幫到你。”
“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說起。”其實聶青木最近一段時間極為的苦惱,因為她不知道該向誰傾訴,如果不是四娘今日提及,她恐怕會將心裡的恐懼藏在心底裡。她怕自己說了,旁人也不會相信發生在她身上的事,離奇匪夷所思,她的有時候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患病了。
可能是四娘身上那股溫和的親和力,讓聶青木逐漸的放下了心中的戒備。
“三個月前我在採訪的路上突然暈倒,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已經在醫院裡。之後有一天我的頭髮被剪短了,原本我有一頭長頭髮。每天早上我醒來身上都穿著衣服,鞋子上也有泥土,父母說我是自己出去的,他們想攔也攔不住,他們說就像變了一個人。特別的兇還罵他們。父親每次跟蹤都會跟丟。我媽甚至懷疑我精神出了問題,想帶我去精神科。爸爸攔著不讓我們去,說我要去了,這輩子就毀了。誰會娶一個精神有疾病的女人當妻子。”
聶青木心情沉重的訴說著最近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其實她心裡一直恐懼自己真得精神疾病,她現在有些迷茫不知道該如何做了。
“青木伸出右手,我為你切脈。”四娘打算先探查一番在做結論。
聶青木伸出了右手,四娘為其切脈,她釋放靈力探查她的身體,並未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起初她還以為只是邪祟附體,要麼被邪術操控了。顯然這些都不是。她用bb機給白小玲發訊息。
四娘:“小玲你回東北了嗎?”
白小玲:“剛剛回來,我在白家樹窟,姑姑與白老大送我回來的。”
四娘將聶青木的症狀跟白小玲用文字傳訊的方式說了一遍,眼下靈氣網路升級以後,已經不再限制字數,原本一個短訊不能夠超過二百字,現在發一萬字都沒問題。能夠做到同步傳達離線儲存,找回聊天記錄等功效,在妖族中廣受好評。可惜發售的bb機實在太少了,每天只要只要一上線就會被秒殺搶光,這還是四娘跟灰仙提議的飢餓營銷,體現物以稀為貴,然後讓普羅大眾認可這項跨時代的發明。
此時的白小玲一席古裝,說是樹洞,其實更像一個一處白家的洞天福地。到處都是書,有羊皮卷軸的,有竹簡的,有玉簡的,還有紙質的,一排排一列列螺旋而起,這裡彷彿是一個書籍的海洋。
三兩隻螢火蟲環繞著白小玲飛翔,彷彿為她照明指路。伴隨著白小玲心念一動,一本本厚重的書籍飛到了她的跟前飛速的翻開,白小玲能夠一目十行的快速預覽。
“按照她的病症,我懷疑她是雙魂者。之前另一個靈魂一直沉睡,不久前覺醒。她們兩都這具身體的主人。白家藥典675卷裡曾經記載了,西晉有一個名喚商路的女子,百日性情溫婉,入睡後突然轉性變得兇惡異常。等天亮以後此女又不記得晚間的事。後來遇到一個倒著騎著青牛的老翁,哪老翁看了一眼女子,變說她乃是雙生花投生的,善惡一體,這兩人都是她自己。旁人問老翁可有解救的辦法,哪老翁只是搖頭無解,雙生花變是宿世孽緣,死亡也不會將她們分開,生生世世都要糾纏在一起。”
白小玲蒐羅的這個病例與聶青木的病症極為的相似。
“你沒有精神疾病。”四娘如實的說道。
“那我為什麼對晚上發生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聶青木問道。
四娘便將雙生花的事跟她說了。
“哪這麼說,我的身體有兩個我,性格卻完全不一樣?”聶青木有點被四娘說迷路了,沒想到這般的複雜。
“也可以這麼說,白天是你,晚上也是你。原本另一個人一直沉睡,某一個契機讓她得以甦醒。現在的她在跟你爭奪這具身體的控制權,你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大事?”四娘對聶青木十分的病狀十分的好奇。
“三個月前我透過相親認識了現在的未婚夫吳哲。”這對聶青木來說著這幾年唯一的變化,直到現在她都未能如願的結婚,眼瞅著26了,同齡大多結婚生子了。家裡催婚的厲害,聶青木又踏上了漫長相親的道路。
起初相親那幾個男性,有一個三十歲發福油膩男,還有一個才剛滿二十歲說話輕浮小鉗工。最奇葩是一個機關單位的小科員,第一次見面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