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匯合,這次去港城學習交流最少得半個月的時間,辛苦娘在家照看孩子們了。”四娘說道。
“都是自家人,你跟娘客氣什麼。小娥剛出月子就回學校上課去了。她婆婆帶孩子守在學校,嶽小娥下了課就給孩子餵奶。你安心去港城做學術交流,我跟孩子們在家等你。”張蓮花笑著說道。
轉天一早,四娘與許教授師哥師姐匯合,赴港的手續直到前幾天剛剛才辦好。這種公差光稽核就需要個把月,現在的港城還未歸還給東大,那裡還歸英格蘭管理。
四娘從許教授的手裡接過自己的證件,待會入關的時候還得核驗。港城關口人對這內地的人一個個趾高氣揚,反覆詢問為什麼來港,彷彿他們一行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似的。
好一會的功夫才允許放行,一行人來到了下榻的酒店。這時港城大學那邊幫忙聯絡,當前臺知道眼前這群人是內地過來的以後,頓時冷了臉。態度特別的冷淡,反倒對小日子客客氣氣生怕有什麼照顧不周的地方,典型是把許教授一行人當成鄉下來的窮親戚。
四娘一點的都不急,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慢慢等。這現在只是陪同學習,不方便出頭。再說對方只是說核實,並未說什麼過分的話。但是眼神裡的輕蔑是掩藏不住的。
四娘隨意的翻看桌上的時尚雜誌,裡面都是衣著時尚的俏麗女郎。不知道是那個色鬼說的,經濟越發達女性穿著的布料越少。
“小姐,一個人嗎?”
四娘抬頭看到一個留著小鬍子身著白西服的時尚男人,他眼睛一直看著四娘。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