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四娘開口道:“吳大哥,你最近一段時間是不是總覺得肩膀痠痛,每天晚上都會被噩夢驚醒。身上還莫名其妙的有各種奇怪的傷痕。”
聽聞此話,吳三不禁露出了驚駭的神色,因為四娘說的都是他眼下經歷的怪事。他總覺得脖子和肩膀不舒服,明明是夏天但是總覺得冷,旁人穿單薄的夏裝,他得穿著厚衣服。晚上更是噩夢連連,連續好幾晚都沒有睡好覺了。
而四娘打從見到這個吳三,便覺得他印堂發黑身上有鬼魅邪祟的氣息,通俗點講就是招惹不乾淨的東西了。
見自家老大臉色難看,吳三身旁的小弟呵斥道:“你這娘們胡說八道什麼。”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
那個小弟捂著自己紅腫的臉,被嚇的不輕,因為他完全不知道被誰打了。
這是隱匿自己身形的老六給了這男人一點教訓,居然敢對它們家老祖出言不遜,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一切發生的太快,眾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吳三不由得正視眼前這個女人了,哪怕戴著頭巾,也難以掩飾她俏麗的姿色,特別是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勾魂攝魄,吳三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眼睛,但是一想到這女人身上處處透露著詭異,便半點旖旎的心思都沒有了。
四娘接著說:“不出七日你必定死於非命。”
這句話分量太重了,著實把吳三嚇的不輕。
反倒是一旁的小弟想要張口呵斥四娘別胡說八道,要不然他就不客氣。沒想到他張嘴一句話都說不了,身子也動彈不了,眼前一黑。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舔舐自己的臉,那種恐懼感從尾巴根到天靈蓋。
等緩過神來,那名人高馬大的小弟嚇的哇哇大叫,而在吳三看來,這小弟就是無緣無故的瘋了。
“劉強,你這是幹什麼?”
好一會,劉強才穩定了自己的情緒,總感覺這屋內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他覺得脊背發涼渾身不自在。
“吳哥,我害怕。”
吳三罵道:“完蛋玩意,一點用都沒有。”
要不是四娘暗中讓老六停手,恐怕這個叫劉強的小弟會被嚇破了膽。
“吳大哥,我可以幫你。”
而吳三則是做出了一個送客的手勢,想他吳三在黑省混跡了十幾年,還不至於被一個黃毛丫頭拿捏了。
“我還是那句話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沒錢就拿50條小黃魚來換,旁的免談。”
等人走後,吳三才詢問劉強。
“你剛剛是怎麼回事?”
劉強一臉的不安,那種恐懼感還是沒有消除。
“吳哥,我感覺自己不能夠說話,身子不能夠動彈。眼前一黑,似乎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舔舐我的臉。”
聽完,吳三心頭一驚,心道那個女人果然邪門。幸好他剛剛沒有叫手下的人攔著或者跟著她們。
而四娘和黑丫頭從另一條通道離開,這來的路跟進來的路根本不一樣。眼下市場經濟沒有大規模的開放,很多物資有限,高價卻物資充足的黑市便應運而生了。
管理黑市的人,不光得有人脈,還得有貨源,而黑市的地點也不斷的變動,避免被抓。看得出這個吳三在經商這方面十分的有頭腦。
可惜招惹了邪祟命不久矣,要不然等開放以後,完全可以成為一個富甲一方的大富豪。
路上黑丫頭問:“林知青,吳哥真的被髒東西纏上了?”
“那當然,我可是懂點玄門術法的。”
四娘可沒有吹噓,她懂得超多,上輩子那五百年可不是白活的。
黑丫頭對四孃的話深信不疑,她剛剛可是看到了,吳哥那個小弟嚇得哇哇大叫,而林知青什麼都沒做。
“黑丫頭,我幫你得到那塊手錶,你把那50條小黃魚給我。”
黑丫頭的目的便是那塊男款勞力士,既然能夠得到表,給誰都一樣。
“只要能夠得到那塊表,給誰都一樣。”
四娘心裡篤定吳三一定會找自己,畢竟他馬上就要小命不保了,他身上的陽氣十分的虛弱,眼見就要被吸乾了。
“黑丫頭,你買這麼貴的表究竟想要送給誰啊?”
四娘不禁有些好奇,能夠讓黑丫頭這般惦記的人究竟是什麼人。
“我的大恩人,他馬上就要走了,我想送他一塊手錶。”
眼下時候還早,兩人便隨便找了一個僻靜的樹蔭下閒聊。
“你恐怕猜不出我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