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上了年紀的軍嫂上前勸阻道:“大娘,你別這樣,你這樣白營長也難做人。”
賈白氏道:“那就是一個萬人騎的爛貨,既然生不了居然還霸佔著,憑啥不跟我兒子離婚。她就是喪良心。”
白小年哀求道:“娘,求求你別說了,難道你真想讓我脫下這身軍裝嗎?”
他們老白家全靠白小年長臉呢!這要是轉業退伍了,她還跟誰炫耀,老家那些父老鄉親們如何看待她。
“兒啊!娘也是為了你好,你為啥不跟那個賤貨離婚啊!”
原本白小年打算冷處理,哪曾想自己自家老孃非得把這件事擺在明面上,逼迫他做出選擇。
“娘,茹芸她是有苦衷的,事情不像你想的那個樣子。眼下是她最需要的我的時候,我不能夠跟茹芸離婚。”
賈白氏完全不理解,在她眼裡大丈夫頂天立地何患無妻。在她的眼裡付茹芸根本不適合當一個妻子,一個不能夠生孩子的女人,你還能夠算女人啊?
圍觀的軍嫂們議論紛紛,這幾天白營長是她們熱議的話題,一點都不關注四孃家養狗的事了。
有些人覺得付茹芸作風不正,有些人覺得白營長仕途算是完了,上級考察軍官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家庭穩定。
四娘跟嶽小娥找了一個最佳的位置看熱鬧,不時在跟一旁的軍嫂們閒聊兩句。
賈白氏質問道:“我倒要聽聽她有什麼苦衷。”
明擺著讓兒子說出來,讓大傢伙都聽聽。
白小年面色不悅,但是他又不敢忤逆自己的母親,畢竟母親含辛茹苦將其撫養長大,孝敬父母早已刻在了他的骨子裡。
“娘,現在不方便,我改天再跟你說。”
賈白氏自然不會同意。
“有啥不能說的,反正大家都知道了,也不差這一件丟人的事了。”
“娘,你別說了。”
白小年就差給母親跪下了。
今天鬧這麼大的陣仗,賈白氏就是讓兒子跟付茹芸離婚,哪怕事後兒子會記恨自己也無妨。她大聲的說道:“你不想說,那是因為她懷是繼父的孩子,那是一個孽種。”
一句話徹底炸鍋,軍嫂們都驚呆了,付茹芸跟繼父,這不是有悖倫常嗎?著實顛覆了軍嫂們三觀。
“天吶,這是真的嗎?”
白小年質問道:“娘,你偷聽我和茹芸說話!”
賈白氏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居然委屈巴巴的說繼父強迫她,她迫不得已才委身。我怎麼那麼不信呢!她娘改嫁的時候,她都十四五歲了,怎麼連反抗都不會嗎?她分明就是撒謊。”
這絕對是今天最炸裂的八卦訊息,付茹芸結婚前懷的孩子是繼父的,這一家子的關係真夠亂的。
病怏怏的付茹芸從屋內走了過來,她的臉白的跟一張紙似的。眼下她的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陽光之下,她反倒是覺得輕鬆了幾分。
“娘,你別說了,我同意跟白小年離婚。”
白小年的眼睛一下就紅了:“茹芸,我不同意。”
付茹芸乾咳了幾聲,她感覺自己呼吸困難,昨夜她做了一宿的惡夢,夢到那個可憐的孩子想要殺了她。
其實當年她只是想活著而已,母親懦弱,繼父向她伸出魔爪的時候,她只會哭著說,都是媽媽不好,你原諒媽媽吧!你就當做了一場惡夢,醒來便沒事了。
果然人只要踏錯一步,接下來的走的路都是錯的。
聽到兒媳婦終於答應要離婚了,賈白氏極為的高興。
白小年上前問道:“茹芸,你跟我離婚,你該如何活下去?”
付茹芸悽然的笑著,眼神盡是絕望。沒有想到她從未擺脫過那場噩夢。
“別擔心,我有手有腳的能夠活下去。”
四娘感受到了付茹芸悲哀不甘還有絕望,原來高傲只是她的保護色,其實骨子裡是付茹芸是自卑敏感的,她是極為脆弱的。
白小年道:“我不同意。”
付茹芸已經做出了決定,既然大家都知道了,索性她也不裝了,人的有時候,只有厚點臉皮方能夠活下去。
“你同意也沒用,我已經決定搬出去了。”
四娘掐算了一下,付茹芸的繼父已經亡故了,去年冬天喝醉了,被凍死了在街頭。這算是現世報了。
付茹芸的母親又改嫁了,這回的男人把她當老黃牛使喚,這個女人軟弱不能離不開男人,眼睜睜的看著的女兒收到欺負而無動於衷,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