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白小年吃的心不在焉不知所謂,注意力一直在對面的羅秀珍身上。
而羅秀珍不敢直視男人那火熱的目光,她知道這事成了,可能是喝了助情酒的緣故,她的心裡倒是不再緊張不安,反而隱隱有點期待夜晚的降臨。
晚飯過後,白小年第一時間在院裡用冷水沖涼,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感覺無比的燥熱,身體裡的火氣無處宣洩。
而羅秀珍聽著屋外嘩嘩的水聲,換上四娘提議的輕薄睡裙,之前她都穿著背心和大褲衩。這睡裙是吊帶的,漂亮的天鵝頸可以一覽無餘,桌子上點了一根蠟燭,關上了燈。瑩瑩燭火照亮整個屋子,那柔色的燭光下,給女人增添了幾分別樣的美感。
水聲終於了停止了,臥室的房門開啟,白小年發現臥室點著蠟燭有點意外,但是並未多說什麼。
今日的他身上只穿著行軍內褲,袒露著健碩的上半身。
羅秀珍規規矩矩的躺在床上,身側已經留好了白小年的位置,這張床很大,以往兩人睡覺涇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是躺在一張床上的陌生人。
而現在白小年盯著床上女人,身上的那股燥熱感更強了,視線從她脖頸處不斷的下移,山巒曲線頗蔚然壯觀。
男人忍不住不斷的吞嚥口水,理智與慾望瘋狂的在腦海交戰。最後他還是被男人的本能慾望吞噬了。
一步步的走向了床邊。
先是長久的凝視,那目光火熱,讓人忍不住心跳緊張。
誰都能夠開口說話,氣氛逐漸的變得曖昧而緊張。
最後還是羅秀珍腦海中再度想起了四孃的話,起身雙手摟住了男人的脖子,直接給了她一個火熱纏綿的吻。
一瞬間,男人瞬間便徹底的失控了。
等四娘第二日再次見到了羅秀珍的時候,整個人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是女孩到女人的變化。
“弟妹,真是謝謝你啊!”
臉上洋溢著笑意。
四娘調笑道:“昨個你叫可真大聲!”
一句話瞬間讓羅秀珍的臉爆紅。
好一會她才問:“真的很大聲嗎?”
四娘點頭,她本來耳力就好,聽得更清楚了,聽得自家男人燥熱,不讓她看書,直接把她按倒在床上。
羅秀珍沒想到左鄰右舍都聽到了,一時間十分的不好意思。
四娘寬慰道:“周邊的嫂子是過來人,不會在意的。反而會羨慕你們家白營長的戰鬥力,年過三十了,一點都不比大小夥子差。”
羅秀珍一想到昨晚的事,就臉紅心跳。
“四娘,要是沒你幫忙,我還不知道等多久。”
在羅秀珍的心裡,四娘便是她的大恩人。
“弟妹,我燉了甲魚湯,給你盛一大碗。”
羅秀珍是漁村的十分的擅長做魚類。
“呦,才一晚就給你家白營長補身子了。”
“哎呀,你別說了。”
羅秀珍輕捶一下四孃的肩膀,她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那群軍嫂都笑著看著她了,敢情家屬院的人都知道她昨晚跟白營長圓房了。
“行了,我不說了,你給我多盛一些,我也給我們家那口子好好補一補。”
羅秀珍可做不到,大大咧咧的說出自己真實目的。
臨到傍晚的時候,羅秀珍端了滿滿一大碗的甲魚湯,裡面有一整隻的甲魚。她說自己燉了兩隻,這甲魚都是她小弟送過來。
除了這一大碗的甲魚湯,還有一條二斤重的鱸魚,三斤大蝦。十隻螃蟹。羅秀珍差不多把弟弟拿過來的東西都送給了四娘,她是藉此表達自己的心中的感謝。要不是四娘出手,恐怕她跟白小年還是得繼續當純潔室友。
她又不是傻子,看得出,昨晚白小年心裡突破了那道坎以後,便不再有任何顧忌了。與其說她對前妻留戀,不如說他一直對前妻心懷愧疚,沒有發現前妻悲慘的過往,沒有察覺到前妻的病症,沒有阻止母親對前妻百般的凌辱與欺壓。
最近四娘養成了晨跑的習慣,每天早上四娘都會跟嶽嶼森進行晨練,等孩子們大一些,嶽嶼森打算帶著他們一塊晨練,軍人的孩子,體質這塊一定得過關。
晨練過後,家裡正好開飯,吃完飯,嶽嶼森去部隊上班,四娘騎著腳踏車去上學。三個孩子現在已經習慣了,爸爸中午會回來一趟,媽媽則是晚上才能回來。
黃仙姑答應了民調局的黃局長成為廣省分部的特別調查員,六小隻跟著仙姑老祖也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