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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在身上。”
安東尼可對自家師傅深信不疑,當即就揣進了皮夾克內兜裡,安東尼上身穿的是一件飛行皮夾克,如果再戴上墨鏡更拉風了。
許鷗鷺與餘柏鑫把護身符揣進了裡兜裡。
別看許鷗鷺膽小,但是她實在按耐不住的自己的好奇心,她就住在學校的新家屬區知道訊息比餘柏鑫都多。
“據說沒到半夜的時候,遠遠看去這棟房子的燈是亮著的。仔細聽還能夠屋內的爭吵聲,還有女人的尖叫聲。”
院門被推開,發出吱嘎的刺耳聲響。
安東尼指著閣樓的屋頂,大聲的說:“師傅,你看那是什麼?”
隱隱透過閣樓玻璃能夠看到一個白衣女人的輪廓,她似乎注視著院內的幾人,片刻後那個女人的身影消失不見了。
許鷗鷺嚇壞了,拉著四孃的衣襟。
“鷗鷺,你要是害怕便回去吧!”
“沒事的,我可以的。”
可是許鷗鷺的聲音在顫抖。
因為年久失修,房子顯得破敗不堪,庭院裡到處都是枯枝與落葉,不時還能夠看到幾隻死鳥還有乾癟的癩蛤蟆。
開啟房門,能夠嗅到一股濃濃的發黴的味道,屋裡面到處倒是灰塵雜亂不堪。四人能夠真切的感覺到自從踏入屋內的那一刻溫度驟降,哪怕穿著厚外套也覺得冷,這種冷不是天氣造成的,而是因為盤踞在這裡的陰氣造成的。
四娘問:“鬼牙吊墜是在哪個房間拿出來的?”
“二…二樓裡間臥室。”
真是一個反應遲鈍的姑娘,現在知道怕了,早幹什麼去了,居然一個人敢來這種地方。真是吃飽撐的。
一樓有一個被打碎的鏡子,一個老式的黑色擺鐘突兀的擺放在那裡,時間停止在了11點22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