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年選了10元面額的紙幣,他給四娘手寫一張十分正式的借據,寫了借錢的日子,還有最後還錢的日期,最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自己的手印,十分鄭重的交到了四娘手裡。
“弟妹,我以自己人格起誓,一定會如約按時還錢。”
四娘將借據收起來,隨後揣入兜裡,其實是存入了百寶袋裡,這玩意得好好的儲存,免得不慎弄丟了。
“白大哥,你還不如發誓好好的對待羅嫂子跟團團吧!”
做人做事都得憑良心,有些人就算發誓也一點作用也沒有。
等白小年拿著錢走後,阿金拿出了取錢的明細讓四娘在上面簽字,這筆美元置換的錢是單獨存,跟二十萬兩黃金不衝突。
上面記錄最近一段時間四娘買房再加上陽城老房子翻新改造所有的費用支出,阿金現在全權負責陽城老房再造的事宜,他負責跟張謙介紹來的包工隊接洽監工,這可只有錢莊大客戶才有的特殊待遇,免得四娘再遣派人手盯著。
四娘毫不猶豫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了自己手印,留下了自己獨有的氣息,證明這個賬單她已經審閱完畢核實無誤。
四娘沒有留那新出的一百元鈔票,主要是市面上還未大面積流通,老百姓還不認識新錢,很容易花不出去。
阿金將手提箱閉合與四娘告辭離開了家屬區,出了大門他就可以透過土遁之術快速的離開此地。
四娘對嶽嶼森說:“我借了白大哥一萬元錢。”
嶽嶼森求生欲滿滿。“媳婦,那可你的錢,你想借給誰就借給誰。”
其實四娘完全是看到羅秀珍的面子借的,要不然光看白小年,她可是不會借的。
後續狐八一的分身一直尾隨著得到錢白家女母三人,娘三高興的合不攏嘴,果斷的簽署了斷親文書。
這文書一式四份,一份是白小年的,一份需要登報,一份留在軍區備案,一份留給白家賈白氏母女三人的。
在軍區一眾領導的見證下,賈白氏白小鳳白招娣依次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歪歪扭扭的寫的好不如上育紅班的小朋友。
跟兒子斷親,賈白氏並不覺得傷心難過,手捧著裝錢的袋子,興高采烈的帶著女兒離開了軍區。
看到這一幕嶽西逸直搖頭,他真是從未見過這麼愚蠢的女人,錢早晚有花光的一天,到時候她跟白小年關係將再無緩和的餘地。
而白小年看著手中的斷親文書,覺得自己人生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如果不是他一再的妥協,也許他就不會離婚,前妻也不用遠走他鄉。可惜人生哪有那麼多的如果,如果他不離婚就遇不到羅秀珍,就不會有女兒團團了。
可能是黴運使然,還未等賈白氏回家分錢,這筆鉅款就在汽車站被偷了,被小偷掉包了。而偷錢的小偷開啟袋子一看,發現裡面居然都是冥幣。真正的錢早被跟著她們的狐八一轉移了,不久警察抓到了他們這夥流竄作案的小偷。
警察們在小偷們藏匿的住所找到了不少還未及時脫手售賣的贓物,唯獨沒有這一萬元錢。賈白氏受不了當場暈厥了過去,好一會她才慢慢緩過來,做夢都沒有想到錢丟了。
一想到自己跟兒子簽了斷親文書,賈白氏心裡懊悔不已,但是世界上什麼藥都有,就是沒有後悔藥。
她們娘三個剛在軍區大鬧特鬧,早已沒臉再回去軍區找白小年了。到頭來忙來忙去一場空。
狐八一繪聲繪色的跟四娘學著賈白氏娘三個慘兮兮的模樣。
四娘自然不會讓她們如願的拿到這筆錢。
“你啊!太著急了,不要在陽城動手。”
狐八一解釋道。“黃老祖,不是我要動手的,主要是這三蠢貨實在太顯擺了,被小偷盯上了,我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
四娘用神識掃了一下,錢袋子裡的錢一分都不少,她將其收入百寶袋裡。對於賈白氏這種無賴老婦,四娘可是一點都不會心慈手軟。
舅舅舅媽在陽城逗留了小半個月才離開,臨走前舅媽塞給了四娘兩封厚實的大紅包,怕四娘不肯收緊握著的她。
“好孩子,這是舅舅舅媽的一點心意,你一定要收下,你要是不收,我們不認你這個外甥女了。”
“好好好,我收下。”
四娘感受到了舅舅舅媽滿滿的關心與疼愛,她與嶽嶼森楊旭文並肩而立目送著舅舅舅媽登上回雲省的火車。
舅舅從火車窗探出頭跟三人揮手告別。
火車鳴笛已經開始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