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個軍嫂聞聲過來幫忙,一個附近的軍嫂拿了家裡的門板,幾個力氣大的軍嫂,合力抬著暈厥的付茹芸送去了家屬院的衛生所。
四娘被一眾軍嫂們預設為沒有力氣的那個,抬人的活直接把她排除在外了。正好路過家門口,張蓮花出門詢問。
“這是發生了啥事啊?”
四娘道:“付老師暈倒了,我們送到去衛生所看看。”
張蓮花道:“你們想著通知付老師的家屬,我看她婆婆今天出門了,不曉得去哪了。估摸又去哪找偏方去了。”
整個家屬院的人都知道,付老師的婆婆,每天都在給兒媳婦喝各種稀奇古怪的湯藥。只要兒媳婦不喝,她就撒潑打滾,說他們老白家要絕後了。
衛生所治病的王醫生也是一名軍嫂,跟著丈夫隨軍到了這裡,她之前是一名隨軍的軍醫,常見病婦科病還有接生她都可以,家屬院好幾十個孩子都她接生的。
可是當野外軍醫習慣了,王醫生看病有點簡單粗暴,曾經有一個小丫頭嗓子發炎了,她居然值金額拿著棉籤蘸碘伏捅嗓子,效果就是小丫頭的嗓子第二天便好了。主打一個簡單直接,絕不繞彎子。
王醫生讓一眾軍嫂先在外面等著,她得單獨為付茹芸檢查一番。
等白營長趕到的時候,正好遇到小護士端著一盆血水從手術室裡走出來。王醫生也出來,白營長問道:“王醫生,我媳婦怎麼樣了?”
王醫生語氣淡漠的說:“她沒有生命危險了,清宮手術做的很成功。她之前習慣性流產沒有流乾淨,再加上她最近喝了不少溫補藥物,造成她的子宮淤堵了血塊。之前她打胎的時候應該是傷了子宮,那怕以後懷孕也會習慣性流產,很難保住。”
王醫生說了一大串的話。
而白營長聽到了打胎習慣性流產。
“王醫生,你說的打胎是什麼意思?”
王醫生彷彿看智障似的看著白小年。
“我媳婦什麼時候打過胎?”
王醫生冷哼一聲。
“你問我,我問誰。我只是將自己看到的情況如實說而已,我剛剛可是仔細的察看了,這位患者至少墮胎十年了。”
白小年愣在當場,十年前他跟付茹芸還未結婚,他們倆滿打滿算結婚不到六年的光景。那時候付茹芸可是親口說過自己以前從未處過男朋友,甚至一點都不懂男女之情。
白小年與王醫生說話的聲音可不小,在場的一眾軍嫂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天吶,沒想到付老師以前打過胎,難怪結婚這麼多年不能生。”
“沒聽說她是二婚啊!”
“一看就是亂搞男女關係,讓人碰了身子,對方不要她了,沒辦法才打胎的。白營長真是冤大頭居然當大姑娘娶回家了。”
白營長瞪著那個嘴碎的婦人。
那軍嫂可不怕白營長,他男人軍職也不低。
“白營長,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王醫生可不關心白營長家的爛事。
“待會推她去普通病房,病人馬上就醒了。她現在身子極弱,你們夫妻最近也別同房了。”
兩個小護士將付茹芸從手術室推了出來。
四娘注意到付茹芸的眼皮動了動,顯然是她醒了,但是假裝仍在暈睡,因為她知道自己隱藏多年的秘密徹底的暴露了。
今日過後,她在家屬區的名聲算是徹底的臭掉了。
一眾軍嫂見無熱鬧可看,本來要打道回府的。沒想到老太太賈白氏火急火燎的跑進了衛生所。張口便問:“我兒媳婦呢?”
眾人伸手指了指前面普通病房,老太太直接衝了進去,進門前她已經聽有些嘴快的軍嫂說了一個大概。
氣得老太太賈白氏火冒三丈,恨不得撕碎了那個小蹄子。
一進病房便喊道:“賤貨,少在這裡給我裝死。”
付茹芸知道自己不能裝了,睜開了眼睛。語氣虛弱的說:“娘,你來了。小年,其實我有苦衷的。”
白小年只是冷冷的看著自己妻子,彷彿從未真正認識她似的。
老太太指著付茹芸的鼻子開罵。
“死賤貨,原來結婚前你跟旁的男人滾過床單,居然還裝什麼清純大姑娘,騙我兒子。呸,真他媽不要臉。
難怪結婚這麼多年臉一個蛋都生不出,敢情以前懷過傷了肚子。我剛剛在門口可是聽到軍嫂們說了,你這是傷了肚子,習慣性流產。以後很難再留住孩子了。我看出來,這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