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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聶青木怎麼跟鬼附身了似的,簡直性情大變。”嶽嶼森感覺天官鏡內的聶青木完全就是另一個人。
四娘也覺得奇怪,案例說如果兩生花雙生魂,剛出生的時候就有徵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難解難分,而天官鏡的聶青木感覺她對聶家父母似乎極度的不滿,她剛剛看到醒來的聶青木把筆記本的留言通通都劃掉了。
天官鏡內的聶青木在大街上又唱又跳,就像被禁錮的人重獲自由似的,就像路邊的一朵花都讓她無比的喜悅的,原來她是會笑的,原來她並不是只有暴戾這一種負面的情緒。
一輛摩托車停在了路邊,那是一個穿著皮夾克的青年,哪怕戴著頭盔也阻擋不了他的帥氣,男人扔給了聶青木一個頭盔。
聶青木戴上了頭盔,然後熟練的坐在他的身後,男人發動摩托揚長而去。摩托車急速的在寬敞的路面上急速的狂奔著,彷彿這一刻全世界都屬於他們倆了。聶青木真臂高呼獲得自由的暢快。
能夠看得出男人與聶青木已經相識許久了。
直到兩人玩夠了,男人將摩托停在路邊。兩人就這麼隨意的坐在路邊吹著晚風,什麼也沒說但是卻勝過了千言萬語。
此時男人摘下了頭盔,清爽乾淨看著也就剛剛二十出頭,明顯比聶青木小。但是聶青木這副打扮讓人看不出她到底多大了。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聶青木搖頭。
“不能問嗎?”男人的語氣有點失落。
聶青木道:“因為我回答不了,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不能夠白天出現?”
“為什麼我們不能夠白天見面?”這始終是劉佳疑惑的地方。
聶青木看著劉佳,男孩青春年少,長得也符合她的審美。相比大叔,她更喜歡小鮮肉。
“因為白天這副身體被另一個我佔據著。”聶青木說出了真相。
“你開什麼玩笑?什麼另一個我?”劉佳完全不懂聶青木在說什麼。
其實就連聶青木自己都搞不懂究竟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