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放心下來了。
“醜八怪,那邊你自己給他打扮!”丹兒忽然努了努前面的六奴,俏聲說道。酷說起易容術來,蕭徑亭功力肯定比丹兒要高上許多。所以當六奴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後,丹兒臉上盡是惱色,朝蕭徑亭道:“你是在向我炫耀你易容術了得嗎?!”
蕭徑亭頓時更是無奈的朝六奴笑笑。
***********三人帶著也已經被打扮好了的賀淨羽飛快賓士了半天,身邊的景色還是沒有一點變化。天還是那麼藍,地還是那麼廣,遠處還是看不到一個較大的可以作為參照的東西,不過中間倒是經過了幾個小山坡。
“呼喝!來人停馬!”忽然,前面傳來一聲斷喝,雖然對方說的是突厥語,但是蕭徑亭還是聽出了裡面的意思了。
在來突厥的一個月中,蕭徑亭無事下除了向六奴請教武功外,便向丹兒學習突厥語,雖然丹兒這個小丫頭耍脾氣,但是卻也教得很殷勤,所以蕭徑亭懂得了不少。
隨著一聲呼喝後,蕭徑亭耳邊便傳來一陣呼喝,卻是許許多多人一起嘶叫出來的聲音。聽來竟然有至少數百人,那聲音頓時引得遠處的草叢水灘上驚起一叢大鳥。
“嗚嗚”隨著一串不知名樂器,依稀是牛角之類的聲音。遠處天邊出現了一列黑點,密密麻麻的朝蕭徑亭等人奔來。
“下馬,不然我射箭拉!”隨著一聲聲呼喝,那群人越來越近。竟然有上千騎之多。個個手中搭箭,數千只鐵蹄翹著一陣陣震地響聲,揚起滿天的灰塵,轉眼間便到了百丈之內。
“我們要不要跑,現在逃走還來得及,等到進了他們的射程。便是想要跑也來不及了!”丹兒美眸一轉,臉上盡是驚色,朝蕭徑亭望來道。
蕭徑亭狠狠的朝她瞪上一眼,接著手掌一按在馬鞍上,儘量學著突厥人的模樣下了馬兒,六奴見之也跟著下馬。臉上沒有絲毫驚色。
那上千騎片刻後,便到了幾人跟前。蕭徑亭發現,他們身上的穿著並不是如同大武騎兵的冷鐵衣甲,而是牛羊的皮革編織起來的鎧甲。
“你們是誰,報上身份!”一千來個騎兵飛快的將蕭徑亭三人包圍在中央,上千只鐵弓拉得滿滿。鋒利的箭矢閃爍著冰冷森然的光芒。一個穿著鐵甲的首領縱馬出了包圍圈,踏馬到了蕭徑亭的跟前,接著目光落在丹兒美麗的臉蛋上,目中流露出草原人特有的佔有慾望。
“不管是誰,既然進了這片草原。就要被抓起來!將軍讓我注意來往生人,我便從來沒有見過你們的臉!”那個首領目光盯著丹兒,大手一揮,大聲喝道。
頓時從包圍圈中踏出數十騎,便要將蕭徑亭三人圈起。
丹兒美麗的臉蛋一冷,頓時浮起一道高貴不可侵犯的神色,隨之從腰中抻出一支黃金短刀舉在手中,隨即馳馬感到那個首領面前,手中的黃金短刃猛地刺進他的胳膊。
“嘶!”那個首領面色先是一驚。接著一喜,雖然痛得抽搐,手臂鮮血洶湧,但是卻不敢去包紮,而是連忙滾下馬匹,跪伏在地上磕頭道:“請問姑娘是哪個大人帳中,小的馬上領著千頭肥羊前去領罪!”
“不用了!”丹兒騎在馬上,冷冷的瞥了一眼跑在地上的首領,問道:“將軍讓你們出來做什麼,你們竟然不去守自己的草原,到處亂跑!”
“將軍讓奴才在這一代草原巡視,一旦發現有漢人過來,沒有通行令牌的統統抓起!”那個首領不敢有絲毫的隱瞞,跪在地上說道。
丹兒美眸一閃,道:“那令牌是什麼樣子的,你們可抓到了漢人沒有?!”
“奴才不敢將令牌繳來,所以也不能讓您看令牌的樣子!”首領稍稍回憶了片刻,說道:“奴才雖然碰到了兩批漢人,但是他們手中都有令牌,所以也不能抓他們!”
“他們有多少人,來突厥做什麼?!”丹兒接著問道。
“一批大概有五六十人,但是卻不知道來做什麼的!”那首領害怕丹兒責怪,連忙解釋道:“他們手中都有新可汗陛下的親賜的令牌,所以奴才不敢多問!”
“什麼,新可汗!”丹兒迷人的臉蛋猛地一變,動人的嬌軀一震,朝那首領說道:“你說的新可汗是誰?老可汗怎麼了?”
蕭徑亭心中亦是一震,連忙趕上幾步,走到丹兒的身邊,靜靜的聽著那首領的回答。
“新可汗就是跋玉可汗,老可汗已經歸天了,臨死將汗位傳給了跋玉可汗!”首領面上微微透著興奮和歡喜,想必是新可汗給了他什麼好處了。
“啊!”丹兒迷人的嬌軀微微一陣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