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沒有任何不適。
吳名甚至走到一株植物前,開心的說:“宋佳,你來看,這個花好漂亮啊!”宋佳也湊趣上前看,白浩然和夏清幽卻緊張的提聚靈力,因為兩人看的那是什麼尋常植物,而是一朵帶有鬼魂的兇花,花呈八瓣,每瓣顏色相近卻有細微不同,正代表了人生無常,變幻莫測之意,此花名鬼沁,擁有自己的魂魄,傳說是由一家八口死後化成,總之不是什麼觀賞植物,奇怪的是吳名和宋佳湊近觀看時,鬼沁並沒有任何的舉動,反而低伏花朵,似乎顯得異常恭敬。
白浩然和夏清幽都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不過沒有危險就最好,後山簡直就不是人間氣象,漫山飄舞的鬼魂帶著敵意,伴隨著四人慢慢的來到清虛觀前。
清虛觀前大門緊閉,門前三層石階鋪滿枯黃落葉,兩邊沒有鎮山石獅而是兩尊鬼臉無常,在門前兩柱上用血紅之漆各寫著“我命你命他命非常命,天道人道鬼道無名道”一對聯,周圍陣陣陰風,帶著無法言語的冰冷,在四人中吹過,寒風不僅刺骨,而且還夾雜無名嘆息。
宋佳嚇得貼近吳名,白浩然和夏清幽兩人站到前面,郎聲說道:“天門白浩然(夏家夏清幽),拜會吳塵道長!”吳名握著宋佳冰涼的小手,站在一旁,並沒有出聲,不過他的雙眼閃過鬼藍之光,看到的確實另外一番景象,門前排列著整齊眾人,正門開啟,迴盪著冥冥之樂,周圍群鬼歡呼,似乎是在迎接貴賓一般,絲毫沒有所謂的鬼氣陰冷,反而肅穆莊嚴。
白浩然和夏清幽雙雙投名完畢,馬上回到吳名與宋佳身邊,保護著自己的朋友,道觀大門慢慢的開啟,小小的門縫中走出一清瘦男子,身穿黑色道袍,和天門的衣服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在肩頭繡著一鬼頭,懶洋洋的還打著呵欠。
出現的男子正是吳塵,他從門前飄到四人面前,打量了四人一眼,向白浩然和夏清幽回禮,“鬼宗吳塵,見過少門主,見過清幽。白天,夏姑身體安健?”白浩然和夏清幽連忙點頭謝過,認真回答,“安好!”
寒暄完畢,吳塵臉色一變,冰冷的說:“白少門主,夏上師,你們可以回去了,吳名和宋佳我來招待就好了!”白浩然和夏清幽驚慌的看著吳塵,為難的說:“吳塵道長,這恐怕不能答應,吳名與宋佳都是我們的朋友,一起出來,自然要一起回去,希望道長不要讓晚輩為難。”
“你們是怕難向宋兄交代,沒有關係,我會告訴宋兄的,你們安心回去吧!”吳塵說著,從口袋中拿出一手機,撥通了宋天翔的號碼,短暫的交流兩句,然後收起手機,“你們看到了,我已經和宋兄聯絡過了,你們可以放心了,走吧!”
白浩然和夏清幽兩人愣住了,現在似乎沒有理由在留在這裡了,白浩然心念轉動,站到吳塵面前,“道長,雖然你和宋老闆聯絡過了,我也姑且當是真的,可是我們畢竟是朋友,如果吳名和宋佳不願意和你進去,你也不能強迫,再說了,朋友的安全我也有責任,不能隨意就和你這樣的危險人物走吧!”
吳塵聽了,一聲曬笑,“哼,天門中人什麼時候可以插手鬼宗的家務事了!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走吧!”白浩然真的傻了,吳塵居然說是鬼宗門第之事,那也就是說吳名和宋佳是鬼宗之人,吳名和宋佳根本就聽得一頭霧水,兩人都不方便插嘴,安靜的聽著,夏清幽也感到吃驚,不過她微微的穩住心神,笑說道:“呵呵,道長也喜歡開玩笑,你看吳名貴為聖靈體,宋佳一普通人,怎麼可能和你鬼宗有任何關係!”
吳塵懶得解釋,他揮揮衣袖,“不和你們羅嗦,請!”揮袖之間,放出陣陣鬼氣,將白浩然和夏清幽兩人吹出5米之外,白浩然和夏清幽看到對方動手,外形一變,換上各自道裝,小心的看著吳塵。“哈哈,你們還想和我動手?你們連離猿都打不過,還被思連玩弄於鼓掌之間,敗退夜行貉手上,最後無面是艱難勉強取勝,想想你們丟不丟臉,天門和夏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吳塵細數了兩人的戰績,語氣陡然變得嚴厲,“想想天門鬼宗相鬥至今,落得今日殘局,你們殺我鬼宗之僕,我就不予追究了,現在還想在我鬼宗禁地之前動手,要是被白天和夏姑知道了,我想不用我動手,你們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白浩然,你天縱奇才,卻因為心鬱糾結,無法印得天道,至今寸步難行,夏清幽,你也帶天鳳凰之命,卻因為淪落俗道,受世事之繞,而道心迷失,無法獲得天鳳凰之力,你們兩人都好好想想吧!不要在自以為是了!”
吳塵一番話將兩人說得是滿頭大汗,雙雙跪倒在地,滿臉悔恨,道心翻騰,意識海中波濤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