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你在這裡好好休息,我已經和總檯交代過了,你明天就乘這裡的員工車回去。”說著,張老闆已經穿戴整齊,走出了房間,剩下吳名一個人,寂寞的聲音再次在屋中響起。吳名倒在床上,心情沉到谷底,身上奇怪的花紋好像已經消失了,只剩下淡淡的一層浮影了,“這些花紋到底是什麼,我還活著嗎?”
這些奇怪的念頭,一下又佔據了吳名的腦中,不知道怎麼辦,覺得房間氣悶,他又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到窗前,看著遠處的碧峽水庫,夕陽將水面打上一道獨有的金黃色彩,看起來充滿了活力,可是吳名的眼中卻覺得無比的陰暗詭秘,一個黑色的玄氣在湖面上盤旋,吳名嚇了一跳,擦擦眼睛,古怪的景象消失,剛才出現是幻覺。
吳名嘀咕著退開窗戶幾步,被一陣喧鬧吸引,他看到了眼前的泳池畔出現的一隊學生,每個熟悉的臉孔在面前出現,吳名才回憶起來都是同班同學來這裡遊玩,他幾乎忘記了這個事情,也許是不願意回憶,看到自己熟悉的同學各自散落在游泳池畔歡樂的嬉笑,吳名也想加入,可是他心中卻感到一陣的傷感,現在他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覺得和這些同學距離更加遠了。
白浩然和夏清幽似乎感到來自頭頂的目光,都下意識的抬頭望去,吳名急忙躲到了窗簾後,剛好躲開了兩人的眼神,白浩然和夏清幽都互相看了看,笑著讓開了目光,可是心中卻都留下的疑問,“是什麼東西,很厚重的鬼氣啊!”吳名躲在窗簾後面,許久沒有露頭,吳名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目光再次投向遠處水庫,自己整隻左手似乎被冰涼的寒氣刺激,感到一陣無力,刺骨的寒冷將手臂神經完全麻木,他跪在地上,捂著左手,痛苦的呻吟,接著就昏迷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抱著一絲懷疑的白浩然和夏清幽馬上掩飾著自己的錯愕,和周圍的同學混在了一起,各和同好的朋友說笑著,不過夏清幽還是念念不忘剛才感覺到的鬼氣,下意識的看了看高處的建築,心中還是不放心,湖下的厲鬼已經有所行動,現在又添了一個不明的因素,確實很讓人擔心,她有點責怪白浩然,居然拿全班的同學做誘餌,去釣出厲鬼,可是現在又能怎麼樣,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白浩然看到夏清幽輕鎖的眉頭,也不管身邊同學的取笑,走到夏清幽的面前,溫柔禮貌的說:“不用擔心,我已經做好了準備,這些小鬼怎麼會讓夏大小姐害怕呢?呵呵!”
周圍的同學沒有聽到兩人親密的對話,卻看到了兩人親密的動作,都大聲的叫好,無法遏止的荷爾蒙使少年更加狂野,看到周圍的情形,夏清幽嗔怪的說:“你就不能注意一點,總是這樣張狂。”白浩然一呆,這個口氣真像老婆,心中有點奇異的感覺,語氣更加的曖昧,“恩,我知道了,什麼都聽你的。”兩人這別有韻味的對話,讓夏清幽感到一陣無名的波動,靈心訣似乎也無法壓制這本能之間的吸引,平靜的臉上微微泛起了絲絲紅潤,盡力保持著平靜轉身離開。
白浩然彷彿受到刺激的幼獸,開心的在原地笑了起來,周圍的同學更加興奮,紛紛學著成年人的模樣,上前來開著玩笑,白浩然心情似乎也變得極好,回應著這些玩笑,一旁的夏清幽則和自己的女伴站在一起,看著暴風眼中的白浩然,默默的問自己,“這就是所謂的愛嗎?還是無法理解的感覺啊!”周圍的女伴則沒有看出清幽的真正心情,高興的說著白浩然的種種好處,甚至幾個小三八已經開始恭喜夏清幽和白浩然早生貴子了,這一切讓夏清幽感到不適,無法接受的奇怪感覺,在心中一點點盪漾。
泳池畔的同學各自進行著喜歡的活動,或游泳,或燒烤,或端著飲料休憩,尋找著難得的放鬆和快樂,白浩然總算從同學中脫身,獲得短暫的安靜,他看到夏清幽也一個人坐在水邊,看著池水發呆,笑了笑,拿了兩杯可樂走了過去,“不喝點什麼嗎?”說著,把手中的可樂遞了過去,夏清幽笑著,接過可樂,“怎麼,白少爺不玩了嗎?”白浩然搖搖頭,“我們還用互相猜忌嗎?我們和他們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很多事情是無法走到一起啊!”夏清幽沒有回答,她的心裡卻默默的問,“那我們呢?是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呢?”
“白浩然,快來啊!”一個同學在歡快的喊著,白浩然笑著回應,確對身邊的夏清幽說:“今天晚上我想邀請你散步?”夏清幽笑了笑,調皮的說:“是想邀請同學還是想找個幫手?是要夏清幽還是滅冥師?”兩個問題從美麗的嘴中說出,讓白浩然愣了一下,露出笑容,貼在女生的耳邊輕輕的說:“我非常願意和美麗的夏清幽滅冥師一起散步。”夏清幽沒有理會他的小輕薄,站了起來,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