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名,我是白浩然(下)
清晨,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再次在學校的門前相遇,吳名只是禮貌的笑了笑,白浩然也禮貌的打著招呼,對於這個同學,白浩然的心裡有點佩服,大概瞭解吳名的背景後,白浩然清楚,一個孤兒能夠活到現在,還保持著應有的努力,非常的難得,比起自己優越的條件來看,真不錯了,不過在他心中還橫著一個世俗門第之見,而無法邁出成為朋友的腳步,兩人就這樣平靜的按照自己的腳步走進了教室。
同樣在教室中,兩人的世界也不一樣,吳名的身邊只是平淡,偶爾會有錯誤的交集,也很快的糾正了,而白浩然在軍訓後,已經展露了作為班級明星學生的魅力,他的外形,他的財富,他的性格,他的一切,都勢必將他推向明星的地位。在班上存在著兩個極端,在各自的世界中生活中,也許以後也只是回憶中會偶爾閃過同學的身影。
吳名依舊繼續著自己的生活,在KTV中努力的工作,他得到了張老闆的讚賞,逐漸的適應了這裡的環境,不會在出現第一次看到豔舞群飛的尷尬,也沒有被小姐糾纏的難受,一切都適應得非常好,他一如往常般的睡下,可是今天沒有做同樣的噩夢,因為在他的夢境中改變了內容,他似乎躺在一個充滿溶液的大瓶子中,眼前都是模糊的人影,根本就看不清,他努力的在夢中掙扎,捶打,不過一切都無濟於事。
忽然感到自己的雙眼一疼,接著雙眼的失明,接著身體也無法移動,疼痛開始席捲全身,他的手僵硬,無法去撫摸自己的雙眼,他就這樣忍受著。現實中,吳名在倉庫角落的小床上,不停的抽搐,神經僵硬,只是扭曲變形的經脈在身體中蠕動,他的樣子非常的痛苦,似乎受到巨大的折磨,最後他全身一震,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汗水遍佈全身,粗重的呼吸,打破了倉庫的沉靜。
吳名捂著自己的頭,心中更加的難受,“換了一個噩夢嗎?還是很痛苦啊!”他放開雙手,無力的躺回了自己的床上,看著天花板,不過他的眼珠呈現出一圈幽藍,在黑夜中流瑩。吳名並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的變化,他閉上雙眼,準備在睡一下,可是就在剎那間,他看到一個飄過的灰白人影,再次的坐了起來,大聲的喊著:“誰!”接著摸到枕邊的手電,四處的照著,沒有任何動靜,“哎,做了個夢,眼花了,睡吧。”
吳名的噩夢在發生的同時,S市的上空突然閃過一道白晃晃的電光,白浩然在自己的修行室中打坐,被這道電光所驚醒,整個人飄了起來,消失在靜室中,來到世界大廈的頂端,單足點在避雷針尖上,看著天空的變化,“啊!鬼王,鬼王真的要出世了!但是現在還是沒有鬼王的任何資料啊!鬼王到底在什麼地方!”白浩然身體周圍突然出現一陣扭曲的變化,然後消失在了原處,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只是天空的烏雲緩慢散去,重新露出了晴朗的天空,清寒的冷月再次光臨大地。
平靜的迎來了10月1日的國慶節,全國的所有人都在準備著這個難得的休息日,第一高中的學生也沒有例外,5班更是熱鬧,白浩然在放假前的一天,向班主任要了下午的時間,開始在召集同學們商量7天的假期安排,他意氣風發的站在講臺上,彷彿又回到面對千百弟子講學的時刻,“同學們!我想組織大家度過美好的國慶假期,呵呵,增進大家彼此的友誼,大家沒有異議吧!”白浩然簡單的鼓動得到了大多數同學的贊同,在班上熱烈的歡呼起來。
白浩然大氣的伸手將興奮的同學壓住,笑著說:“不要吵,等下隔壁班的也來參加,我們就不好辦了!呵呵”他的笑話似乎很管用,大家都壓低了聲音,不過臉上都帶著難以掩飾的笑容,“我打算組織大家去S市附近的碧峽水庫,在那裡活動5天,明天早上9點出發,食宿車,我都安排好了,沒有問題的就來我這裡報名,交錢,呵呵!”同學們雖然都去過碧峽水庫,可是這畢竟是第一次獨立行動,都非常的興奮,那還管家長是否同意,紛紛的走上前來交錢,一個100元,對於這些學生而言不是什麼大事,不過吳名卻悄悄的離開了教室,他是帶著笑容離開的,因為他知道你不能參加,也不容許參加,他答應了張老闆,國慶的時候加班,要多掙一點錢,以後才能讀大學,這個活動能不參加就不參加了,吳名的離開都落在了白浩然的眼中。
白浩然當然沒有什麼閒心組織這些少爺小姐們去碧峽遊覽,因為他需要他們的靈氣,去吸引碧峽水庫中的一點東西,畢竟這些少爺小姐們還保留了一些先天的微弱靈氣,能夠散發出來,為他而用,不過他看到吳名的離開,心中忽然有點落寞,是吳名孤單的背影還是他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