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別怪我嘴皮子不客氣。”
李欣站起來,挽了袖子打算去收拾桌席,末了還添了一句:“自己噁心自己也不是這樣的噁心法。”
這話便是在說李春自爆其短,說她婆家裡邊的事兒。
李春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李欣自顧自去收拾了沒管她,張氏等人也就埋頭扒飯,儘快吃完幫著李欣收拾殘局。
都是同村同鄉的,來做客的多多少少都牽扯著點兒親戚關係,即使是彼此不大認識,說上兩句那也就哥倆好地聊上了。
女人得了閒的便來幫著李家人收拾。男人則是相約著摸牌嘮嗑,講講種地經。
李欣整個上午都繃著腰掌勺炒菜,這會兒腰有些硬,劉氏見她那樣便讓她不要忙活洗碗。去灶間坐著給鍋裡燒水休息休息。
李欣應了,坐在澡堂前邊兒閉目養神,面前灶膛裡噴出的熱氣烘得她臉紅彤彤的。
關文進來的時候見到她這模樣便笑了。跟在灶臺上洗碗的張氏打了歌招呼,朝李欣走去,伸手拉了拉李欣的胳膊。
“欣兒,睡了?”
李欣醒過神來,搖了搖頭,說:“有點兒犯困,這火光照得我暖和得很。就打了個盹兒。”
關文點點頭,說:“要是困就去睡會兒,岳父岳母這新屋子造得挺寬敞的,房間也多。”
李欣便笑。
張氏介面道:“你當家的說得沒錯,這屋子當初婆母可是思來想去才造起來的。屋子多,也寬敞。”
李欣便問道:“給我留了屋子吧?”
張氏頓時好笑道:“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呀!”
李欣眯了眯眼,瞧著神情極為喜悅,讓開位置拉了關文和她坐在一塊兒烤烤火。
張氏說:“婆母也說了,幾個孩子都大了,趁著她跟公爹還在,把未來的事兒都給掰扯清楚。”
張氏笑道:“按理呢,家裡也就只有三郎還沒說親了,婆母的意思是。等三郎成了親,就著手安排分家的事情。不過這事兒就有巧合,偏偏如今婆母又有了。”
李欣則笑。
她一向知道,劉氏是刀子嘴豆腐心,也不是個多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