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無法進來,裡面的人也不能出去,這才保下了這最後一點鳳國的血脈。”
血鳶皺眉道:“你不是出去了嗎?還有那兩名女子。”
“呵,那是因為我就是那個祭司的轉世啊,靠著殘存的法力感應我才能來去不受限,而那兩女子是我耗費了最後一點法力帶出去的,她們如今也不能再回到這裡,當初是想著也許把跟你長得相似的女子帶出能更方便找出你,結果一直沒派上用場,結果還是天意把你帶到了我的身邊。”知道血鳶的牴觸情緒後,舜景不再看向她,但話裡的溫柔卻一如既往。
“有了我,他們便能出去了嗎?”血鳶問到。
“嗯。當鳳降臨,便能將他們帶出去了。但是你還不是完整的鳳,或者如你所說,你還是你,和鳳無關??????”
“你為了她等待了這麼久值得嗎?”血鳶看著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雕像,突然開口到。
“??????你愛過什麼人嗎?”舜景粲然一笑,看向她的眼光裡充滿寵溺,就像是一位老朋友般以輕鬆的口吻問到。
“不知道。”血鳶沉默了一會,老實地答到。
“呵,那就是沒有了。一直在說我的事情,不如你也說說你的事情罷。我很好奇,你的性格一直都是這麼冷淡的嗎?”舜景饒有興味地看著血鳶。
血鳶想了想才回到:“我是被萬青山撿回去的,除了殺人我對別的都不感興趣,而且也只有殺人才能幫助到萬青山,他不需要無用之人。”
“哦?你知道嗎,鳳也喜用軟劍,當初我們的軟劍還是一對,呵呵。修羅血鳶麼?倒是沒想到鳳會轉世成殺手,她呀,最討厭打打殺殺這種事情了??????哦,扯遠了。那你的武功是誰教的啊?第一殺手的師傅想必也該是出世之人罷?”舜景從對鳳的回憶中脫離出來,繼續問著血鳶。
“我沒有師傅,看多了別人練自己便會了。只有殺人才能最大程度地提升一個人的境界。”血鳶幽幽說到。
舜景詫異地張著嘴,“你幾歲開始殺人?”
“十歲罷,記不大清楚了。”血鳶在記憶中搜尋著第一次殺人的點點滴滴。
“那麼早?!萬青山讓你去做的嗎?”舜景皺著眉道。
“我偷偷跟著去的,反正他們也發現不了我,等戰鬥開始的時候他們也沒辦法管我了,自保和殺人都來不及。”血鳶解釋到。
舜景沉默,“第一次殺人是什麼感覺?”
“沒感覺。劍入血肉,性命消逝,僅此而已。”血鳶毫無感情地回到。
“除了殺人,你沒有別的事情做了嗎?”舜景垂眸,淡漠地問到。
“平時我一直在我的屋子裡,萬青山基本上每天會來和我說些他覺得有趣的事情。”血鳶偏頭思考了片刻,回到。
萬青山看著血鳶那和鳳毫無二致的臉龐,沉默著,他想他明白為什麼萬青山將血鳶變相囚禁起來,突然他很想知道血鳶對萬青山的想法,開口到:“你把萬青山看成是什麼呢?救命恩人?上司?朋友?”
血鳶皺眉,“他救了我,我這條命是他的,在我死之前絕對不會讓他死,就這麼多。”
舜景挑眉,看樣子萬青山的想法要落空了,血鳶對他根本一點感覺也沒有,不知道他知道了會怎麼樣?利用血鳶對他的這種報答之情繼續將她囚禁?還是徹底放手讓她自由?
“除了萬青山之外你接觸的最多的男子是誰?還是說??????沒有?”舜景小心翼翼地問到。
血鳶沉默片刻才答道:“寧東籬罷。”
舜景在腦海中搜尋了一下這個名字,突然大悟,原來是寧國皇帝!只是不知道他們怎麼會碰到一起的?
口隨心動,“你和他怎麼認識的?按理說他應該是你的暗殺物件才對罷?”
血鳶張了張嘴,道:“去拿乾圖的時候碰到的,被他纏上,後來覺得多個人掩飾身份還不錯便隨他去了。”
舜景知道那次江湖上的乾圖事件,微訝,“除了你們倆其他的人都死了罷?是你把他救出來的?”
血鳶想了想,回到:“算是罷,不過他也替我擋了一劍,算是也還回來了罷。”
舜景的直覺告訴他血鳶和寧東籬之間沒有那麼簡單,追問到:“後來你們怎麼分開的呢?”
“??????萬青山開始動手了。”
“那麼你那時知不知道他是皇族之人呢?”舜景步步緊逼追問到。
“知道。”血鳶的聲音不知為何出現一絲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