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知道?”
“不要說了!”我覺得頭疼欲裂,抱著頭,想把整個事情想清楚,可是腦子裡卻象漿糊一樣一團糟,我決定放棄。
“不管你是郭青青還是阿華,我想我們之間的恩怨應該結束了。你休息一會,明天就該到另外的人那裡去解釋了。我們之間的事情從此一筆勾銷。”
郭青青不解的看著我,搖搖頭,輕聲問:“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我不耐煩地說:“你不要假裝糊塗了。你不是說過,我楊文峰不是普通的人嗎?”
“文峰,我真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郭青青傾過身子,她身體上的汗水和混和液體已經幹了,冰涼涼的象蛇一樣。我下意識地迴避她向我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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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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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自Aisu
“明天我就把你送到國家安全域性去。如果你要裝糊塗,那就到那裡去再裝吧。”
“送我到國家安全域性?為什麼?”郭青青有些天真地問,我突然心裡一動。我盯著她的眼睛,突然伸出手扣住她脖子,讓兩根手指捏住她的喉嚨兩邊。郭青青顯然害怕起來:“你要幹什麼?”我說:“不要動,我有話要問你,你要如實告訴我。”我另外一隻手伸出來壓著她的胸口,感覺到心跳後,我等了兩分鐘,然後盯著她一字一句的問:“郭青青,你為美國中央情報局工作,是嗎?數二十個數後回答是還是不是!”
她的眼裡露出迷茫,過了二十秒,才回答:“不是!”
我又問:“是不是你設計陷害我們的老同學李軍的?回答是還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這次她回答得快而堅決。
我一隻手死死捏著郭青青的脖子旁邊的大動脈,另外一隻手壓著她的心口感覺她的心跳,又默默計算了兩分鐘,大約算出了她的脈衝和心跳的速度後,我放開了手。我突然沒有那麼自信了。
郭青青當然知道我在進行最直接最有效的測謊。我們當時在一起時,我曾經使用這個方法對她進行折磨。那時我們做愛後,我會突然進行這樣的測謊。我會問她,你和我做愛時是不是想著別人?是不是想著更加變態的動作?當我知道她沒有撒謊時,我仍然會聲稱她撒了謊,於是我就譏諷她,侮辱她。我變態的欣賞著她在我面前聲淚俱下地辯解、認錯,然後象個小性奴一樣被我懲罰,從而獲得心理的滿足。那時的郭青青既不懷疑我測謊的科學性,也不懷疑我這個測謊者是否撒謊,更加不懷疑我是借這個機會一邊折磨她,一邊讓自己從變態中獲得樂趣。
“你剛才說的,我真的不懂。文峰,告訴我好嗎?”
我嘆了口氣,搖搖頭說:“你應該告訴我,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整容後的情況。”
“什麼情況?發生了很多事情呀,你要聽什麼?”
“告訴我你是如何得到護照的?如何加入美國籍?告訴我你和美國政府任何部門有否接觸,接觸的經過!”
郭青青用毯子把自己裹起來,想了想,開始講她整容後的故事。當時她整容的所有資料都在“911”恐怖襲擊中丟失了,等到她要入籍想出國時,才發現問題出現了。美國移民局根本不受理她的申請案子,並且也不承認她以前的中國護照。郭青青不但是面容完全改變,而且連指紋也受到破壞了。郭青青沒有想到,竟然出現這麼嚴重的問題。如果在國內,還可以找同學朋友幫忙拉關係,走後門。可是那是在美國,她的丈夫也認不出她。在這種情況下,郭青青當時也找過我們在美國的同學,包括劉明偉、小海,可是他們也都覺得無能為力。郭青青正在走投無路的時候,美國政府有關人士找她瞭解情況,郭青青象找到了救命的稻草,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政府的人走後過了一個月,郭青青的身份就解決了。並且在移民歸化時,移民局還告訴她可以選擇任何喜歡的名字。郭青青當時就選擇了一個洋名。“就這些。”郭青青講得很詳細,整整講了有一個多小時。我聽得更加仔細,並且一直集中精神觀察她講話時的表情,眼簾的移動和身體語言。最後,我不得不作出結論,郭青青沒有撒謊。如果換了另外一個人,我這樣下結論可能是武斷的,但是以我和郭青青的關係,以及我對她的瞭解,我的判斷應該是萬無一失的。
我更加迷惑了,我問:“那麼你好好想一想,你整容的事情,以及你入籍辦護照的事情,都有哪些人知道?”
郭青青看到我的表情如此嚴肅,也害怕起來。她仔細想了想,瓣著手指頭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