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有意無意的瞟了桃成一眼,“沒什麼。”
正說著一個頎長的人影走了過來,“本大爺就說,你肯定在青學這邊。”跡部漫步走過來,旁若無人的將東皇摟在懷裡。
“小景,”東皇在他懷裡汲取一下溫暖,“開完會了?”
“恩,剛來到,跑去冰帝那邊看了一下,你不在,就猜到來這邊了。”跡部將東皇頰邊的一縷秀髮塞到耳朵後。
“喂,水仙花,你現在越來越噁心了,你沒見這邊這麼多人嗎?”月織瞥瞥嘴,就看不起跡部這麼談笑間將所有人無視的樣子。
“呵,月織,你如果嫉妒的話就說出來,本大爺相信,手冢打死也不會這樣做的,恩啊。”跡部眉毛輕挑,用最嫵媚的笑容和閃光的雙?在月織和手冢間流轉了一下,把月織氣得半死。
“好了,小景,彆氣月織了,我們快去冰帝那邊吧。”東皇拉了拉跡部,這個跡部,今天專門跑來跟月織過不去。
“恩,手冢,我先走了。”跡部向手冢打了個招呼,輕摟住東皇,在與手冢擦肩而過的時候,停了下,“手冢。”
“恩?”手冢轉頭看他。
“網球現在還是你的全部嗎?”跡部微眯起雙眼。
“啊!”很肯定的手冢式回答。
“呵,是嗎,我知道了。”跡部說完抬腳走了。
“等一下弦一郎。”東皇拉住跡部的手。
“你們過去吧,我去蒲和北高那邊找赤也。”真田不動聲色的看了跡部一眼,跡部也正好轉過頭來看著真田。
“真田,本大爺聽說你放棄網球了,還真是意外。”跡部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恩,你不是也放棄了嗎?”真田也轉過頭來看他。
“呵,不一樣。”跡部嘴角帶笑,卻是那麼苦澀,搖搖頭,“劍道並不是一切。”
“對你來說是的,但是,我們不同。”真田斂下眼瞼,“家族的事業也這麼重要嗎?”
跡部抬頭,按著天空中燦爛的驕陽,用最乾澀的聲音無奈的說,“生在跡部家,無功便是過,平庸便是錯,我,沒得選擇。”
“同感。”真田抬眼看他,然後兩人同時轉頭看向賽場邊那個挺拔的身影,現在,他們三個人中,只剩下你了,祝福你,手冢。。。。。。。。。。。
“走吧。”跡部摟著東皇向前走去,真田也同一時間轉身,離開。
東皇將頭輕靠在跡部懷中,男人之間的友誼不是不需要和風細雨細膩的情懷,女人的那種風花雪月暗香盈袖是不適合男人之間的友誼的,有些話,不說出來比說出來更讓人窩心。。。。。。。。
跡部和東皇走到冰帝和蒲和北高的賽區時,就聽到蒲和北高的監督席上傳來了一陣陣四平八穩的嗡嗡聲音,“哎呀,那個球怎麼會失分呢,很簡單的一個球啊,你怎麼會看不到呢,真是太讓人生氣了,真是沒用,我們之前的訓練都白費了,所有的絕招都被人學走了,難道你就不覺得丟臉嗎,一直加快速度都贏不了比賽,怪不得小杏寧可跟那隻海帶頭在一起也不選擇你,你如果輸了會帶給整個球隊很大的困擾,不但我不能出場比賽,而且我們隊還輸了,輸給曾經的手下敗將是件不能容忍的事,真是太讓人不爽了。。。。。。。。。。。”
正在跟樺地比賽的神尾終於忍不住了,回頭大罵,“深司,你給我閉嘴!!!!!!!!!”
“神尾,你知不知道打斷別人是一種下流無恥卑鄙狡詐陰險毒辣的人神公憤的行為,難道你在上初級弱智低齡兒童學前班的時候老師沒有語重心長的對你說過。。。。。。。。。”
全場人,汗,連冰帝的應援團都毫無聲息的呆呆的看著監督席上那個四平八穩嘴裡唸唸有詞的人。
東皇的心聲,看來還是深司比大石更上一層樓啊。。。。。。。。
眾人就這樣聽著深司字正腔圓,均勻語速的碎碎念,然後感到不能呼吸,頭腦發熱,胸悶腹痛,全體陣亡。。。。。。。。
最終冰帝在日吉堅強的帶領下,終於險勝蒲和北高,然後一眾人贏得比賽後一點興奮的心情都沒有,立刻收拾收拾撒丫子跑路了,在從賽場上多呆一秒鐘就有時刻死亡的危險啊。然後冰帝全體退場後,賽場上的嗡嗡聲還沒停止,“真的輸了,太丟人了,竟然輸給了曾經的手下敗將,太讓人不爽了,為什麼會這樣子呢,明明已經很努力了,還會輸,太不可思議了,難道是賽場跟我們蒲和犯衝?有可能,那麼我們今天回去集體買護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