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小氣?”藍夏撇撇嘴,和他走上上座。
軒衡坐藍夏對面,藍夏讓胭脂坐身邊,八公主只能坐到軒衡身邊。
“羅剎,我敬你一杯,算是慶祝你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軒衡一口飲。
“終於說句人話了,不容易啊。”藍夏淺笑也一口飲。
“六哥,她讓你費心了,我此向您道謝。”軒衡又是一飲而下。
“本王職責所。”玉琪優雅舉杯。
軒衡張大嘴,看著藍夏,微微鬱悶道:“算了,也好,省心。”
“無雙公子,玉顏也敬你一杯,為你接風洗塵。”玉顏笑著舉杯,那麼美豔。
“謝過八公主。”藍夏禮貌舉杯,抿了一口。
“無雙,他們都敬你,我也敬你,你真太令人敬佩了。”胭脂笑得很單純,藍夏看著心裡暖暖。
“胭脂妹妹,變得可人多了。來,幹。”藍夏將酒杯和胭脂碰碰,一聲清脆悅耳聲音。
八公主嘟著嘴,氣鼓鼓,揉著手絹。突然又笑了,“胭脂妹妹,聽說不久就要和十五王爺大婚了,您這樣和無雙公子敬酒,就不怕十五王爺吃醋嗎?”
“胭脂妹妹要和十五王爺大婚?還要多久?我可要給份大禮。”藍夏突然輕笑,那麼自然,八公主才鬆了一口氣。
“還有三個多月。”八公主溫聲回答。
“惡魔,幹嘛板著臉?白素貞都被老衲度了,如今以是仙人。”藍夏輕笑看著軒衡板著臉樣子。
“看你禮物如何?可不要又是上天入地給我取。”軒衡伸手摸摸懷裡棋子。
“必然不會,我可經不起折騰。”藍夏看了看玉琪,他還是優雅地坐那裡偶爾喝杯酒。
“羅剎,閻王長什麼樣?”軒衡身子往前,一臉期待。
所有人都期待著,包括一直沉默子墨,也看著,他看著藍夏念著重病房人名時,就信了,玉琪微微挑眉,眼裡多了一絲笑意,看著藍夏,“本王也想知道,閻王長什麼樣?”
藍夏忍住沒笑出來,板著臉一臉嚴肅,看著大殿上每一個人都豎著耳朵,沒有一絲聲音,“閻王?他喜愛帶著猙獰面具,當本公子贏了他時,他嘆了一口氣,將面具攢下,我才看清他容顏。”
所有人都想聽下去,可是藍夏慢慢悠悠喝了一杯酒,“他擁有一雙會變色雙眸,時而血紅如血,時而藍如藍天,時而如黑墨,時而如無底黑洞,隨時將人吸進無底深淵。肌膚如白雪,潔白無瑕,唇如鮮血欲滴,是本公子見過美人,也是可怕人。”
“無雙公子,閻王這麼美麗為何可怕?”八公主不解,所有人也點點頭。
“因為他美麗,變化無常,原本我以為閻王就是面如鮮血,眼如雞蛋,血盆大口,卻不知他從不給世人看他真面目,也難怪被世人誤解。他美得可怕,燈光照射下,他肌膚閃閃發光,紅唇發著火紅光芒,不管男子女子看到幾乎可以心碎。一個美得令人心醉心碎,忘乎一切人,才是可怕。”藍夏長長嘆了一口氣,“本公子差點就忘記了自己要用那十四顆棋子救人,也差點成為他傀儡。”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氣,軒衡猛咳了一聲,“和電視上閻王不一樣?”
“和暮光之城男主還要妖。”藍夏沒好氣看著軒衡,想想這個二十一世紀人也信,她徹徹底底鄙視他。
“原來真和世間傳聞不一樣,原來是他從不以真面目見人。我要是長得那麼妖,我就來人間禍害。”軒衡開始幻想。
“他見我沒有被迷倒,他又伸手臉上,慢慢揭開那精美無比麵皮,讓我看他麵皮下真面目,我全身都被凍住,當時差點就忘記了,自己是誰。”藍夏嚴肅地垂下眼眸,所有人心又提了起來。
“啊?那是面具?”所有人都近乎,身子不由往前探聽。
“我當時多希望閻王真是那麼美豔妖孽,也不希望記住那張恐怖臉,令我日日夢見都冷汗遍體。”藍夏輕輕搖頭。
“無雙,你什麼都不怕,居然有能讓你害怕臉?”胭脂握緊拳頭,似乎那是一件恐怖事情。
“黏糊糊液體,黑紅,不斷往下低落,臉模糊不清,除了那兩隻圓溜溜眼睛,沒有眼皮,大大白圈裡一點黑,我根本分不清他鼻子和唇。”藍夏故作恐怖,加上她獨特嚇人語氣,這都是現代唬軒衡煉出來本事。
藍夏深深吸了一口氣,胭脂臉都白了,八公主幾乎坐不住,全身發抖,全殿人都戰戰兢兢,手腳發抖,有一些直接暈倒。
遍體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