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給演練的人足夠的空間,而在校場的周圍,還插滿了旗子。一陣強風吹來,旗子獵獵作響,煞有聲威。
校場周圍的草繩僅僅圍了三面,其中一面是給演武的人流出的一個通道。在校場的兩邊是兩派兵器架子,上面刀槍棍棒倒是一個不缺,不過不少也僅僅做擺設用,在軍隊中,除了一些大將和武官有自己的獨門武器之外,其餘計程車兵基本上都是制式武器,哪怕你會用劍,當個小兵你也得乖乖用刀。
在最前面,也是入口的正對面擺放著一些桌凳,這是給那些當批判的軍官和書記官設的位置。
在另外的一邊,還有一塊場地比較大的校場,在校場的對面擺放著十多個箭靶,而每個箭靶對於也是一個兵器架子,兵器架子上擺放這幾種常見的制式武器,比如弓,駑等,同時還有對應的剪枝。參加今天演示計程車兵可以根據自己的特長來選擇是演武還是射箭,而他們的成績也將被紀錄下來,成為將來他們肩負那個兵種的一個依據。
思考片刻,劉卷便直接走到了大的校場那裡,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是一個獵戶,那選擇弓箭也很正常,而且箭術好些那也正常。
同時劉卷也深知有弱點,比如在刀劍上的功夫,根本就幾乎等於零,如果說用刀劍殺人,那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要是用刀劍玩點什麼套路等等,那自己可不會。
明白這些之後,他乾脆他就放棄這項,去選擇演示箭術。
到了之後一看校場,劉卷頓時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校場的朝向的問題,因為箭靶的在東方,而射手的位置卻在希望,現在太陽已經升了起來,陽光將直接影響射手的發揮。
看到這樣的情況劉捲心中不由的想到:“難道是士兵馬虎?弄反了方向?”但是他馬上否定自己的想法,因為這個錯誤太低階了,如果士兵弄錯了倒也可能,但是現場還有不少的軍官,如果說軍官也看到了也沒有注意的話,那也太說不過去了,唯一的可能就是這是軍方的有意而為,而目的就是測試試演的人的真正本事。
明白了軍方的意圖之後,劉捲心裡也有了底,找了校場邊上的一棵大樹坐了下來,畢竟他的目標是能進軍隊,也不能太招人注意,樹大招風這一點他還是明白,雖說即使正對著太陽,劉卷也能輕易把箭射到靶子山去。
219一個大飯碗
剛坐下,劉卷就感到背後傳來人的腳步聲,心中頓生警覺,看上去面色沒有任何改變的他其實已經視機待發。
腳步聲走到他的背後便停了下來,然後空中傳來手掌激起的風聲,劉卷剛要反擊,但是立即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動作,因為風中傳來的資訊告訴他此人的一掌沒有任何力道,那樣子彷彿實在給自己打招呼。
與此同時劉卷迅速的放鬆了自己身上緊繃的肌肉,要是對方如自己這種水平的話,完全可以從接觸對方,感覺對方肌肉的繃緊程度來判斷對方的反應,從而判斷對方的實力。
在那巴掌落在自己的肩膀,劉卷假裝被嚇了一大跳,扭頭驚恐的一看,發現對方是個個頭足足有一米九幾的大漢,而他露在外面的手臂整整比劉卷大了一圈,不過與身形不這麼匹配的是對方的臉上竟然有種憨厚。
看到劉卷被自己嚇了一條,漢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和你打個招呼!”
劉卷笑了笑,道:“沒事!”
聽劉卷這麼一說,漢子也笑了笑,抱拳道:“我叫耳海,不知道兄臺尊姓大名!”
劉卷連忙站了起來,也抱拳道:“我叫耳一!”
兩人客套了一番之後,洱海又問道:“你也是來當兵的?”
劉卷點點頭,道:“混不下去了,去軍隊混口飯吃!”
洱海咧嘴一笑,道:“和我一樣,我在家裡太能吃了,所以乾脆去當兵!”
劉卷臉上一笑,心裡不由的搖了搖頭:現在傲來國的生產力本來就不怎麼樣,交了稅之後剩下的糧食本來就不多,光看洱海的個頭就知道他的胃口定是不小,家裡養不起那也是正常的事情。軍隊雖說有時要拼命,但是沒有戰事的時候,這飯還是管飽的。
彷彿找到了知音一般,洱海正打算在說幾句,但是那邊箭場處已經在叫喊劉卷的名字,於是劉卷歉意的笑了笑,告別了洱海,朝箭場的走去。
到了之後,劉卷站在了一個箭靶面前,旁邊有一個士兵手中拿著一疊紙,然後念道:“耳一,二十三歲,獵戶,現居耳村。”
唸完之後,便問道:“是你嗎?”
劉卷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