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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就被沈琮佈下來天羅地網。”

作者有話要說:此文恢復更新,這個月會一直更新到完結。(我已經沒啥臉見這個坑了)

☆、第四十一卦(補齊,完)

“那可怎麼辦?”一提起他那個變態到個性的師弟;我的頭就分外得疼。你說他明明是個男子;卻成日做著紅顏禍水的事;楞是將蘇十宴那小子迷惑成了個千古昏君。幸好我是再沒機會回地府去了;要不真不知該如何面對昭越皇室的列祖列宗們。

“等。”沈蓮橋惜字如金。

看他胸有成竹,不慌不忙;我也隨之安然靜下了心。

難得二人相處時分,沈蓮橋是個話少之人;我是個話嘮,但此情此景卻叫我念叨不出一句話來。

沈蓮橋披散的髮間有冷冷的雪松香,攀著他肩嗅了嗅;招來一聲輕輕嘲笑。我也不與他計較,繞著縷他的髮絲在指腹上;閒閒地自個兒尋樂趣。

銀輝淺淺,蜿蜒流瀉在他臉龐上,髮絲長眉有如雪削。

“你在想什麼?”沈蓮橋任我玩弄他的髮絲,指尖從我的後頸一路向下滑去,著力輕柔。

“在想,”從懷中取出那柄紫木蓮簪:“在想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總是欺負我。”

他道:“即是第一回相見,又怎能談這個‘總’字?”

歪頭打量了他下,忽然湊近了過去,雙手扳過他的臉:“沈蓮橋,你騙不了我。其實所謂六百年前在地府裡我遇到的那個人就是你吧?”

探進後衣襟裡的那隻手按下我的身子,唇被他咬住:“這回倒是變聰明瞭。”

口微微一張,濃郁的冷香隨著他的唇舌充斥滿口。遊走在身上的那隻手,眼縫裡窺探到他深邃如海的眸子,一切的一切,若醇酒般一點點侵蝕了我的理智。

胸口一涼,我短暫地回了神,一把捉住他的手,羞得滿臉通紅:“你、你傷還沒好。”

手被他反扣了住,埋首輕吮嗜咬的他,竭力穩了穩呼吸,用一種柔軟到我心間的聲音,慢慢道:“蘇採,我想要你。”

原本就迷糊不清的腦袋裡頓時灌入了一桶烈酒一樣,直叫我目眩神迷,殘留一絲羞恥心的我,試圖做著最後的努力:“還、還是不”

所有的理智與掙扎結束在他迎來的吻中,明暗一瞬交替,身下已是柔軟綿厚的床褥。

尚沒適應環境的我,混亂視線裡堪堪瞥見他隨手扯去道袍的動作。或許是因著情動,只覺那個動作竟撩得自己面紅耳赤,不能自已。

幽黑的青絲,與他身軀一併遮去了所有的光線。他冰冷的身軀終於有了溫度,貼合的肌膚滾燙得幾乎要將我灼傷。我瞧不見他的表情,只聽得啄吻縫隙裡他偶爾喚著的我的名字,纏綿悱惻得全不似素日裡的冷靜沉著。

迷迷糊糊裡,我冒出個想法,何必去在乎那些前世過往。現在與他在一起的是我,他眼中的也是我

一切的胡思亂想結束於他驟然挺入,僅剩的那些知覺都匯聚在某一點之上,聚攏迸發。

若說之前我與他的床笫之事可歸為雙修,這一場便可稱為歡愛了吧,情誼相合,水□融

沈蓮橋纏了我許久,若非我實在受不住,只怕天亮時還不罷休。到底是身體有所虧損,結束之後他便摟著我沉沉睡去。

而將才幾近累得挑不開眼的我,卻清醒了過來。

側首望著枕邊那人,我支起身,一點點用指尖描過他的臉頰,安睡的他沒有一絲醒著時的凌厲逼人,幾絲鬢髮搭在挺拔的鼻樑上,隨著呼吸起起伏伏,甚至有幾分稚氣。

忍不住俯身在唇上親了親,瞅著他眉尖不易察覺地聳動了下,我笑得像個偷腥的貓。

抱著膝坐在床上靜靜地看著他,一滴眼淚從眼角滾出,擦了去,又一滴落下。一手捂住眼,我極力壓低聲音,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從小學詩書、學治國、學很多很多的東西,卻從沒有人教過我該如何去救自己的愛人和自己?

雖然我一直對沈蓮橋甚至對自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會找到法子來延續我一年不到的鬼壽。可我不想那是在犧牲他的前提之下的。如果是這樣,還不如順應天命,一步步走下去。

正哭得快斷氣時,夜空之中忽然傳來一陣清脆的鈴聲。看了看沈蓮橋,他毫無所覺,而那鈴聲漸漸越來越響,猶如震天雷。可整個府邸沒有一絲動靜,彷彿除了我之外沒有其他人能聽見。

身子不受控制地披上袍子,下床,開門。

想回頭叫沈蓮橋,可喉嚨裡一個字都吐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