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帶我一起遊山玩水?”賀蘭飄冷笑。
“當然不止是這樣——你認為是偷情的話,也無妨。”
……
蕭墨好像越來越擅長講冷笑話了……
不過,這一點也不好笑!
賀蘭飄狠狠瞪了蕭墨一眼,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心也跳的厲害。她與蕭墨在多年後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獨處,有些尷尬,有些茫然。(請使用訪問本站)她靜靜聽著馬車疾馳的聲音,手托腮坐在桌前發呆,而蕭墨突然笑道:“我的妻子和你一樣,也很喜歡發呆。你們雖然容貌不同,但有些行為、舉止很是相似,我幾乎會把你們認錯。”
“你的妻子已經死了,你稱呼她為‘亡妻’比較合適吧。”賀蘭飄沒好氣的說:“還有,我已經有丈夫了,請你不要隨便調戲,謝謝。”
……
氣氛瞬間變得很奇怪。
雖然蕭墨的面容還是那樣平靜,但他緊握的手掌已經洩漏了他內心的小秘密。他緊握雙拳,附而鬆開,輕鬆愉悅的問:“夫人總是把齊王掛在嘴邊,應該與齊王伉儷情深,真是讓人羨慕。”
“是啊。我愛她,她也愛我,我們恩愛的不得了!”
“真是羨慕夫人……我沒有這個福氣,不知道愛上一個人的感覺,也真是遺憾。”
蕭墨說著,頗為落寞的嘆口氣,而賀蘭飄的腦子一下子炸開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她的心好像被人用刀狠狠一戳,鮮血直流。她只覺得以前那些年的歡樂時光都只是她一個人的自相情願,而她終於說;“你……從來沒有愛過人嗎?”
“沒有。”蕭墨回答的是斬釘截鐵。
“呵呵……你有那麼多妃子,總有一個是特別喜歡的吧。”
“沒有。”
“你也經常提起你的亡妻,你是不是喜歡過她?喜歡就承認,千萬不要不好意思啊!”
蕭墨,你應該喜歡過我的,哪怕只有一點點……
還是說,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廂情願?
呵呵……
賀蘭飄終於不要臉的問起那麼無聊的問題,眼巴巴的看著蕭墨,心都快跳出來了。她也知道自己這樣問很無聊,但她無法忍受蕭墨就這樣輕易的抹殺了他們的過往,這樣的冷酷無情。
“真的沒有。”
蕭墨思索了一會,然後很堅決的回答。賀蘭飄只覺得一口氣悶在了胸口,又沒有理由發洩,只能繼續不要臉的問:“總是聽你提起你的妻子,你應該喜歡她吧。”
“也許吧。”
“什麼叫‘也許’?你總有一些時間是真正為她動心的吧!一個時辰也算啊!”
“你在著急嗎?”蕭墨笑著望著賀蘭飄:“我對我的妻子喜歡與否,你為什麼這樣介懷?”
“我……我只是為她不平罷了。”
“呵呵……她是一個任性妄為的人,做事情不考慮後果,總是讓我尷尬、難堪。她長的不漂亮,性格暴躁、倔強,還喜歡和其他男子有著親密的關係。總之,她是一個十分往我為難的所在。”
“所以她死的很好,很妙。”賀蘭飄沒好氣的說:“這樣粗鄙的女子根本配不上你,她死了也活該。蕭墨,幸好她不知道你說的這些話,不然她死了也會被氣的活過來。”
“是嗎……呵……”
蕭墨淡淡一笑,然後不再言語,而賀蘭飄一個人坐在角落生悶氣。她只記得蕭墨說沒有喜歡過她,只記得蕭墨說她難看又脾氣暴躁,總是一無是處。既然這樣,那他到底為什麼還要找我?我還有什麼值得他利用的地方呢?
“公子,過了前方的邊關就到江都了。可照目前看來,前方守關的官兵們似乎在搜查些什麼,我們是不是要硬闖?”
馬車外,突然有人回稟。蕭墨望著不遠處的整裝待發的齊國士兵,微微皺起了眉,然後對賀蘭飄說:“好像是你的夫君派人來救你。”
“他們知道我失蹤自然會來救我!”
“可他們救不了你。”
“什麼?”
賀蘭飄呆呆的看著蕭墨,而蕭墨已經眼明手快的點住了她的啞穴與麻穴。她只覺得喉嚨一麻,身體突然僵硬的不能動彈,會轉動的只有眼珠子了。所以,她眼睜睜的看著蕭墨往她臉上貼了一些涼涼的東西,而蕭墨也瞬間變成了一個面容枯黃的中年人。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易容……可是為什麼易容的那麼難看!
光是自毀形象蕭墨還嫌不夠。
他一把把他與賀蘭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