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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槍,直奔金靈而來。

這猴子一看來勢兇猛,也不硬抗,轉身竄到了在一邊冷眼觀看的陳雲生的肩頭,抓耳撓腮顯得渾不在意。

黑骨喉嚨發出桀桀幾聲怪叫,手掌中she出幾條冰錐,直奔道士而來。道士身子往一邊倒去,連滾帶爬的躲過這一擊,動作十分的狼狽。他剛站穩,就催動兩條粗粗的黑se樹根向黑骨襲來。黑骨雙手變形成兩柄尖刺,和這道士戰在一處。

這道士一身木屬xing法術使用的純熟,但是身子卻非常的笨拙。只是幾個回合就招架不住了,被黑骨逼的節節後退,最後黑骨用尖刺抵住他的喉嚨。

他老氣橫秋地問道:“道士我問你,你們一行是何來歷?”

道士受制於人,也就老老實實的答道:“小道出家在鹹州城外五百里雙儀山,家師古木真人。這些死去之人是供奉家師的凡人,也是鹹州城的本地頗有勢力的游龍幫眾。”

“那個為首的大漢就是幫裡的少主,今ri我等去為家師辦理一些俗務,不想碰到兩位道友,還望看在都是同道中人的情分上,手下留情,留我一命。”

“哦?原來你是古木的門下,那麼我問你,你師父可在附近麼?”黑骨眼中火光一閃,緩緩的說道,似乎他和這古木真人頗有些來往似的。

“莫非道友認識家師,那我們這就是誤會了。實不相瞞,家師並未出山,這次我和一眾師兄弟下山辦事,每個人都由十幾個凡人陪著,分散開來,如果道友想見家師,在下倒可以帶你過去。”道人見到保命有望,兩眼放光的說道。

“這個嘛”黑骨轉了一個身,一根冰錐從左手食指she出,刺破道人的喉嚨,血光崩現,屍體倒地。

“這人已經沒有反抗能力,黑骨兄何必殺他?”陳雲生問道,在他心中,只有能威脅到自己的人才有被殺的權力。那些弱小的存在,他連看都不會看上一眼。

“老弟,你哪裡知道,這世間若論狠毒之物,自然要算的上人心了。這道人若是頭豺狼猛獸我便不用這般決絕了。無奈人心詭譎,說不得要殺人滅口。”

自從飛雲子對陳雲生有了交代之後,他對黑骨越發尊敬,隱約間將其視為自己的前輩,所以聽到黑骨老氣橫秋的言辭也沒有什麼反感。

陳雲生從橫七豎八的屍體身上翻出些散碎銀兩,足有五百兩之多,又從道人身上翻出一個黑se的玉牌,上面刻著一個“木”字,看來是古木門下的信物。

將玉牌和銀兩都揣在儲物袋中,然後張口連連噴出火球,將這些屍體全部燒為灰燼,真的是一絲痕跡也沒有留下。畢竟今後在州府郡縣間走動少不了使用銀兩之處,他孑然從山上下來,可不曾帶有任何錢物,而山下之人使用銀兩交易之事還是與黑骨平ri閒聊中得知的。

自從上次黑骨教他殺人之後要記得收拾財物,陳雲生便多了這麼一個習慣。

此時路邊的人群早就散的無影無蹤,紫衫醜女已經站在一旁多時了。女子對著陳雲生和黑骨盈盈一拜,妙目在陳雲生的臉上轉了一轉,說道:“小女子多謝二位仙人出手相助才免於受辱,這廂有禮了。”

“你是何人?為何癱於路邊呢。”黑骨漫不經心地問道。

紫衫女子嘆了口氣說道:“小女姓柳名曉山,老家本不在這鹹州地境之內,家中雖然幾代書香,但近年來因故鄉兵禍不斷,才隨家裡人逃難至此。不想路遇賊人,將父母親人害死,留我一條賤命,本yu賣到勾欄之所。”

“虧我機jing,夜半逃出。那賊人做賊心虛也不敢追趕,我一路靠變賣隨身之物逃難至此,終因心力憔悴跌倒在路旁。”說道傷心之處,淚水如斷線的珠子滴滴答答的從靈透的雙眼中流出,任誰心如鐵石也不免動容。

黑骨聽到這裡有些不耐煩,留下一句話,“我們要快些找到一個僻靜之所恢復法力。”便大咧咧的化為一堆殘骨,由陳雲生收入儲物袋中。

要知道這活了幾百歲的老怪物什麼人生浮沉沒有見過,聽一個小姑娘哭哭啼啼的,自然早就不耐煩了。他神念已經在女子身上轉了不知多少遍,沒有發現有靈元聚集的情況,就算對女子異常鎮定的神情起疑,也無心對女子所言之事探究真偽。

陳雲生從剛才斂來的數百兩白銀中拿出百十來兩遞給女子,說道:“聽說世間只要有銀兩就能活的不錯,這新錢拿去安身立命。”

女子並沒有接銀子,而是用一雙秋水盯著陳雲生。不知為何,被女子剪水雙瞳盯著,他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地下頭,這在陳雲生看來絕對非同尋常。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