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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

丹丹道:“到底是誰這麼狠毒,用巫蠱之術害昭儀娘娘!”

孟昶正焦慮萬分,派人去各殿搜尋可有和巫蠱有關的東西,忽然殿外太監來報,說是杜修媛所住的含露殿失火,好在火勢並不十分大,孟昶道:“好好的怎麼會失火?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趕快著急人去救火,隨時過來稟報情況!”

太監領命離去。徐阿琭的情況絲毫不見好轉,幾名太醫只好先用針灸止住疼痛,但似乎沒有什麼起色,過了一會兒,不知是針灸有作用還是什麼原因,徐阿琭的病痛慢慢減輕了。

這時門外太監來報在含露殿救火時發現了些奇怪的東西。

孟昶道:“陳上來!”

太監端了一個盤子過來,盤子裡放著一隻燒了邊角的布偶娃娃,上面插滿了細針,樣子看起來恐怖極了,孟昶顫抖著手拿了起來,我走過去一看,布偶的身上貼著的黃條竟然寫著姐姐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第七十九章 鐵證

孟昶氣惱地將布偶丟棄在地,厲聲道:“看來果然是有人在施這巫蠱之術。”

“原來真是是有人在害昭儀娘娘!”丹丹走過去小心地拾起布偶。湘雨湊過來看,試著小心地拔掉了幾根細針,楚雲道:“快看,娘娘的氣色似乎好了些。”

我轉頭去看徐阿琭,似乎呻吟少了,湘雨快速地拔掉了布偶上的所有細針,徐阿琭竟然不再喊痛。我坐回床邊,為徐阿琭細細擦著額頭的汗珠,輕聲道:“姐姐,你感覺怎麼樣?”

徐阿琭臉色蒼白,聲音細弱:“覺得好多了,腦子也清楚了些,這是怎麼回事?”

孟昶一把奪過湘雨手中的布偶,緊捏成了一團,盯著布偶的眼睛似乎要冒出火來,周圍的人都禁了聲,大氣都不敢出。

這廂未平,太監報又有侍衛求見,孟昶道:“宣!”

進來的兩位侍衛灰頭灰臉,衣服也被大火燒著了幾塊,其中手中捧著一個箱子,蓋子開著,裡面全是珠寶,一眼看去,皆是名貴之物,卻不像是宮中之物。另一名侍衛手中拿著幾張名帖。

孟昶道:“這是什麼?”

拿著名帖的侍衛道:“這些都是救火時在含露殿發現的,這幾張名帖都是在這箱珠寶裡發現的,當時箱子開了,臣看到其中珠寶不像是宮中之物,而且這名帖……也事有蹊蹺,所以臣將之帶來,由皇上定奪。”

孟昶接過名帖,才翻開一張,就已神色大變,又匆匆將剩下的名帖一一翻開,“啪”地一聲,孟昶將名帖扔於桌上,一掌拍下,已然怒火中燒,他怒聲道:“將杜修媛給朕帶來,朕要親自審問她!”

侍衛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就將杜修媛帶到,杜雪珍鬢髮紊亂,顯然是在大火中受驚,仍舊驚魂未定。她走到孟昶身前跪下行禮,顯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但孟昶的臉色讓她有些害怕。

“說!這是怎麼回事?”孟昶抓起桌上的布偶,扔在了杜修媛的腳邊。

杜修媛顫抖著手拾起布偶,才一眼,就已臉色慘白,她連忙匍匐在地,跪著道:“請皇上明察,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臣妾。這個布偶不是臣妾做的!”

孟昶道:“朕說是你做的嗎?”杜修媛臉色大變,作聲不得。

孟昶道:“這是從你的含露殿裡搜出來的,你還敢狡辯,是不是要朕派人那這個布偶上的布和你含露殿分配到的布一一比對啊?還不說實話?”

杜修媛咬緊了牙關,淚眼盈盈,“臣妾不知,臣妾冤枉啊!”

孟昶道:“哼!還在狡辯,你這女人好狠毒的心,以巫蠱這樣的邪術來加害徐昭儀,剛剛徐昭儀差點命喪你手!”

杜修媛轉頭看向床上形容憔悴的徐阿琭,手指著她,恨聲道:“一定是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使的苦肉計,她妒忌上次在沉香亭皇上偏袒我,所以栽贓陷害於我,皇上,你千萬不要相信她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孟昶冷笑道:“現在證據確鑿,你還在這裡狡辯?剛剛阿琭疼的死去活來,太醫都束手無策,她如何陷害與你?”

我道:“不錯,徐昭儀剛剛的病痛千真萬確,我們底下看的人都覺得心驚膽戰,試問,有人會不要命地來陷害你嗎?剛剛湘雨將布偶上的銀針拔掉,徐昭儀才不再疼痛,難道不是你下的巫蠱嗎?”

杜修媛朝我罵道:“小賤婢,這哪裡輪得到你說話!”

“住口!”孟昶朝杜修媛厲喝一聲。

杜修媛立馬住了聲,一點點爬向孟昶,雙手揪著他的龍袍下襬,哭道:“皇上,臣妾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