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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這杯酒算我請你了,我看著你覺得眼熟,也算是一種緣分。”

江貝貝見著轉身離去的王溪婷兀自搖頭,心想:“這女人,還真是是金錢如糞土,這樣一杯威士忌,怎麼著也得二百多吧!”

新唐會所子H市已經有了幾年了,雖然最近幾年江貝貝一直生活在德國比較多,但是對於本市的一些高階私人會所、商場、酒店一類她還是十分的瞭解的。終於新唐會所她雖然沒怎麼來過,但是這裡的情調和層次她倒是極其的瞭解。對於王溪婷的大方江貝貝也是一陣怔愣,緩和過心神來才意識到她可能是這裡的的老闆。

威士忌是一種最迷人的酒,它的喝法也最多樣,可以加水、加冰或調成各種雞尾酒。不知王溪婷在酒中摻的是什麼果汁,此時搖曳的酒汁在半紅半藍的幽光中閃爍著或黃或紫的粼粼波光,別有趣味,江貝貝瞧著這酒和那送酒的姑娘一樣有趣,嘴角一揚,而後抿了一口酒。

綿醇的香味在舌尖的每一個味蕾爆破開來,口中滿滿都是葡萄酒甜香的味道,沁潤著花香,又加帶著淡淡地檸檬香,那是一種醇厚而又不是活潑的味道。酒在口中慢慢迴轉,最後嚥下,每一口都有一種不同的味道。江貝貝有些微的驚喜,不知不覺間一杯酒已經喝完,卻又意猶未盡。

早晨五點多,秦暖才從被子裡爬出來,便接到了江貝貝的電話。

“喂,貝貝,怎麼了?”秦暖提著聲音說道。

“暖暖……過來接我一下。”江貝貝趴在桌子上說道。

“怎麼了?”秦暖問道。

“喝了點酒,不能開車,你過來吧,我在新唐會所呢!”將貝貝說完就將電話結束通話,然後伸手去夠放在桌角上的半杯酒。

秦暖拿著電話一陣怔愣,本來就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被江貝貝這兩句話一唬,她頓時有一種不知東南西北的感覺,只覺得自己現在腦子迷糊的不得了。

“大清早的你在這裡發什麼呆呢?”牧宇森走出房門時,看見秦暖正拿著手機在走廊裡站著發呆。

“啊?”秦暖抬眼看了一眼牧宇森,“哦!”

牧宇森看著一直脫線不在狀態的秦暖,一個勁兒的搖頭,說道:“真不知道我怎麼就看上你了。”

“什麼?”秦暖仰頭問道。

牧宇森覺得好笑,看著迷迷糊糊的秦暖便將她帶進自己的懷裡,男人身上溫熱的氣息瞬間傳遍秦暖的身體,她只管在他的懷裡仰頭看著牧宇森,一雙迷離的眼睛猶如隴上翦水般,悽迷的猶如漩渦,讓人看一眼就會直直的掉進去,再也拔不出來。

“你可真誘人!”牧宇森說著就低頭含住了秦暖粉潤沁水的唇瓣,吮=吸,廝磨,卻是欲罷無能。兩個人的身體越貼越近,直到兩個人身上的溫度一般炙熱。

牧宇森一把將秦暖單瘦的身子打橫抱起來,嗔怪著說道:“以後要多吃些飯才行,你看你現在輕地和紙一樣。”

秦暖只覺得腦子裡一片混亂,根本沒仔細聽牧宇森的話,只知道自己此時兩腳懸空有若在雲端,有些飄飄然,有些暈乎。

床上還殘存著兩個人之前的溫度,溫暖的,柔軟的,牧宇森將秦暖輕輕地置於床上,俯身下去,又是一陣難捨難分的廝磨與糾纏。

一個半小時之後,秦暖香汗淋漓,微微嬌喘,趴在床上幽怨的看著牧宇森。

“還疼嗎?”牧宇森的用拇指摸索著秦暖緋紅的臉頰問道。

“嗯!”秦暖致輕微地應了一聲,然後就把整張臉都埋在柔軟的床裡。

牧宇森嘴角揚著些微的得意,卻是滿眼的疼惜,最近一段時間,兩個人一直都是分房睡的,牧宇森厚積薄發,難免會有不得當的地方,弄傷了秦暖在所難免。

“我看看!”牧宇森說道。

“不要!”秦暖立刻制止,卻又奈何不過牧宇森的執拗和大力。

牧宇森眉頭皺起,發現秦暖的某處此時紅腫不堪,便將她整個身子抱起來,緊緊地裹在他的懷裡,不住地輕聲安慰,然後又找來藥膏給她擦上。

兩個人正在溫存其間,牧宇森的電話正好響起來,他眉頭微皺,看著電話上閃爍的姓名時冷峻的眼神卻又突然柔軟了幾分,遂拿了手機下床出門打電話。

秦暖看著牧宇森的反常,心裡有點奇怪,遂也跟著下了床,悄悄地伏在門框邊上,偷聽牧宇森打電話。

秦暖聽到牧宇森一直都是在和對方寒暄客套,語氣卻十分的柔軟,心中疑惑,遂又側耳靜聽,只聽到牧宇森說道:“我欠你的,我自然會還,但是她我是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