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謝映嘖一聲,將站著的朱伊扯到床邊坐著; 熟稔地掌控她的豐軟,道:“在我看來; 伊伊除了這兒都還需要補補。”
朱伊被男人掐得發出低呼; 她立即打掉他不老實的手; 問:“你到底還要不要我幫你擦洗?”
引來一陣笑:“要。有勞公主。”
謝映的目光片刻也不曾離開朱伊的臉,不願放過她的每一個細微表情。從去年在一起後; 他與她從未分開過這樣久。
朱伊知道謝映一直在看她,心跳頓時加快。這是唯一一個僅用目光就能讓她神不守舍的人。
關鍵地方直接略過; 朱伊又去取了一套新的中衣過來,幫著他換上。
“……”謝映沒有計較她的“伺候”不周。
朱伊接著就被抱到了床上; 側臥在謝映懷裡。她的背脊緊貼在他滾燙的胸膛,他從後面環著她,一下一下撫她的肚子,令她感到闊別多日的溫暖和安心。
“謝映; 你更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都喜歡,只要是伊伊為我生的。”
朱伊已從盛嶺的口中知曉,謝映小時候不怎麼受王爺王妃在意; 別說疼愛關懷,就是過問得也少。直到謝映十一、二歲,王妃才開始慢慢想親近世子,但那時謝映已經是個任何問題都能靠自己獨力解決的少年了。
換言之,就是說謝映兒時名義上父母俱全,實則與她這樣沒有父母的也差不多。因此,朱伊對謝映除愛意之外,還多了一種同病相憐的疼惜。
兩個人對家的渴望都相似的強烈,對這個孩子自然格外期待。
雖然謝映有傷,朱伊有孕,兩人不能真做什麼,卻仍是膩在屋裡咬耳朵。這兩個人在屋裡一解相思,壓根不知外面是怎樣一番光景。
陶扇是離房門最近的,隨著時間推移,在外面焦急地絞著手。謝映與朱伊的新婚期間,她一直服侍著朱伊,知道世子對公主的慾望有多強烈。每回事後,那床榻上的狼藉都叫人看了臉熱。她唯恐這兩人久未見面,一時情難自禁,傷到小世子或是小郡主。
而更遠幾步的庭中,則站著盛擎幾個大老爺們,一個個的也是眉頭緊鎖,他們還沒想到孩子那層,都是在擔心世子年輕衝動,讓虛弱的傷體更糟糕。皆是一臉不認同地看向盛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