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長吟一個閃身就躲開了,依然把東西緊緊地拿在手裡不放。
顧宇凡箭步上前,立即把男人按倒在地。
“發生什麼事情了?”
“是有賊進屋了嗎?”
打鬥聲驚動了杜家人,房間的燈亮了,大家紛紛走出來了,院子裡一下子就燈火通明瞭。
趴在地上的男人,趕緊雙手捂住了臉,不敢見人。這個時候,顧宇凡悄悄地出了門,報警去了。
“長吟姐,發生什麼事情了?”杜小玉緊張地問。
“這個人爬牆進來,準備到水井投毒。”鄭長吟的話一出,杜家人當即一愣,吃驚不已。
鄭長吟把手中的那包粉末一伸,說:“他要投放的是斷腸草的粉沫,還好被我及時制止了。”
杜家人的臉色刷的一下子全白了。斷腸草?是誰如此恨他們,要滅了他們全家?
杜父憤怒地衝上前,猛地伸手拉開男人的雙手。男人捂住臉的雙手瞬間被拉開,杜家人全都愣了。
“村長,竟然是你?”杜父不敢置信,當初交接的時候,這個男人還親熱激動地握住他的手,大哥前大哥後地喊著。
“不是我!我只是走錯屋了。”村長死不承認,爬起來就要逃。
沒想到,才跑了兩步,就被顧宇凡帶來的警察逮個正了。
“放開我,你們憑什麼捉我?”
“我是村長,你們不能捉我!”
村長髮了狂地怒吼著、掙扎著。卻依然被死死地捉住,動彈不得。
杜家人還沒有完全緩過神來,愣愣地看著這一幕。鄭長吟上前,板著面孔,質問:“說!把你所做的事情統統說出來!”
村長別過臉,沒有回應。
“別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鄭長吟冷哼一聲,轉過臉對杜家人說:“他為了當上村長,一年前就在你們家的井水裡投毒了。”
“還買通那個所謂的鄉醫,騙你們說有遺傳病。那根本不是什麼遺傳病,而是慢性中毒!”
鄭長吟的話一出,杜家人的身體不同程度地搖晃了一下,猶如被當頭一棒,臉色慘白。
杜小玉突然想起,鄭長吟堅持要跟她回家。想必那個時候就知道她是中毒了吧?知道事態嚴重了吧?杜小玉滿臉感激地看著鄭長吟,若不是有長吟姐在,他們一家人現在還被矇在鼓裡。
同時被嚇得臉色慘白的還有這位現任村長。他怎麼也想不通,鄭長吟是怎麼知道這事的?明明,他做事做得乾脆利索,一直以來都沒有被人發現。
“你好狠的心啊,你的心是黑色的嗎?”杜父怒吼,氣得連聲音都顫抖了。
“已經不能用狠來形容他了。”鄭長吟繼續說:“知道你們身上的毒清除了,恢復了健康,他竟然再次投毒,投的還是斷腸草!”說完,鄭長吟把手中的證據交到了警察的手中。
人證和物證都有了,村長無力反駁,雙腿一軟,當即就癱軟在地。
杜家人怒火中燒,每人都上前揍了村長一拳。若不是被警察攔著,他們真想把村長往死裡打。
第二天,村長投毒一事就在村裡傳開了。村民們紛紛自發前來杜家問候。有人帶了雞蛋,有人帶了自家種的菜,杜家裡塞滿了人和禮物。
看見杜家雨過天晴,鄭長吟甚感安慰。
“長吟姐,謝謝你!你救了我們全家。”杜小玉深深地朝著鄭長吟鞠了躬。
“那麼客氣幹嘛,你我是好友。”鄭長吟趕緊把杜小玉扶起。
“我要和長吟姐做一輩子的好友。不,下輩子還要做好友。”說話的同時,杜小玉的聲音已經咽哽了。
顧宇凡走了過來,插了一句:“你可不能跟長吟走得太密。不然,我會吃醋的。”
杜小玉一愣,女生靠近也會吃醋了?眨了眨眼睛看了看鄭長吟,又看了看顧宇凡。隨即,三人一同哈哈大笑了起來。
杜小玉想在家裡多呆幾天,陪陪父母。鄭長吟和顧宇凡就先回去了。當時,顧宇凡是自駕車前來的,鄭長吟就跟著他的車一同回去了。
“真好,又可以跟媳婦單獨在一起了。”一上車,顧宇凡就顯得特別開心。
鄭長吟沒有回應,沉默不語。
“我的媳婦沒有說話,就是預設了她也喜歡和我單獨呆在一起。”顧宇凡一邊偷笑,一邊說。
“誰預設了?我什麼時候預設過了?”鄭長吟當即質問。
“哈哈,你又承認是我的媳婦了。看來,這一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