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弱,府醫說,怕是撐不住了。”
蕭清絕眉頭深鎖,對方隱在暗處,還真是無法發現。
“那個女人有沒有接近過雨菱?”蕭清絕問。
他所說的那個女人,自然是說拓跋珂。
整個侯府,最有嫌疑的,怕是隻有拓跋珂了。但,沒有證據,他也只能懷疑。可通常擺在明面上的人,未必是真正的兇手。
周叔細想了下,道:“接觸肯定是接觸過的,畢竟現在府裡大小事務都是六小姐在操持,拓跋……夫人的吃穿用度也是六小姐操持的。”
別說蕭清絕懷疑,就連周叔,也很懷疑拓跋珂。自從拓跋珂醒來,這事情就一樁樁一件件的發生,很難讓人不心生懷疑。
蕭清絕側頭,看著房門,不知道該不該叫醒夜輕螢。
“小姐在屋裡嗎?”周叔小聲問道。
府醫的醫術遠不如夜輕螢,這個時候,就只能依靠夜輕螢了。
“銀羽來了沒?”蕭清絕沒有回答周叔的問題,顯然不願意讓周叔打擾夜輕螢。
夜輕螢煉製毒藥是一絕,但對解藥的研製,倒是沒有那麼精通。她若前去,怕也是徒增煩惱。對方從她身邊的人下手,用的皆是毒醫門的奇毒,想必,是有備而來。
眼下最重要的,是查清楚背後那隻手,究竟來自誰!
“沒,銀羽公子回去收拾東西,估計還要一會才能回來。”周叔回答。
“嗯,先去藥房看看情況。”蕭清絕蹙眉,決意先去看看情況再說,至於夜輕螢,還是讓她多休息一會吧!
周叔沒有多話,恭敬的跟在蕭清絕的身後,陪著蕭清絕去往藥房。
藥房裡,夜雨菱的母親林氏守在一旁,暗自落淚。
蕭清絕進屋的時候,林氏起身,摸了摸眼淚。
“蕭公子,您來了。”她擦了擦眼淚,淚眼朦朧的看向蕭清絕,夜雨菱現在昏迷不醒,她能仰仗的便只有蕭清絕和夜輕螢二人。
蕭清絕掃了一眼夜雨菱。
她安靜的躺著,與沉魚一樣,一點生機都不見。
府醫上前,恭敬的給蕭清絕行禮,小聲說道:“公子,這六小姐的脈象之亂,實屬老朽生平未見過的現象,公子請恕老朽學藝不精,真的無能為力。”
府醫對此束手無策,早在蕭清絕的意料之中,他淡淡的揮手,也沒有責怪之意。
府醫退了下去,於門口的時候,遇上銀羽與司空。
銀羽踏進屋內,便是覺出不尋常的氣氛。
司空見藥房的大殿之中又多了一人,便差不多猜到了是什麼情況。
“這六小姐……”司空是見過夜雨菱的,自然是認識。
“似乎也是中毒。”蕭清絕回答。
銀羽二話不說,便是上前,為夜雨菱診脈。
“果然,六小姐中的,乃是‘疾風魔淚’。”銀羽同樣為夜雨菱喂下了一粒護心丹,起身,蹙眉解釋道,“這種毒亦是無色無味,灑在空氣中,吸入鼻中,會令人生出幻覺,輕微的中毒並不致命。而六小姐,是吸入了過量的疾風魔淚,因此導致昏迷,不僅如此,她的氣息會越來越弱,直至沒有氣息。”
林氏一聽這麼嚴重,當下哭出聲來。
“我可憐的女兒……”她緊抓著夜雨菱的手,哭得不能自已。
“我會盡快研製出解藥,但是……”銀羽遲疑著,“這些毒愈演愈烈的話,只怕根本來不及。”
不找出幕後黑手,這一切,根本就來不及。
蕭清絕自然知道銀羽的意思,也的確是如此,幕後黑手不抓出來,他們就永遠處於被動,處處受制,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你研製解藥,其他的,我來。”蕭清絕給出回應。
銀羽點頭,道:“這幕後之人也算是毒醫門的叛徒,蕭公子抓到之後,可否交給在下處置?”
清理門戶,作為毒醫門的醫門嫡傳弟子,是應當做的。
蕭清絕卻沒有直接答應下來,只道:“這件事,螢螢做主。”
夜輕螢也是毒醫門的一份子,她願意將那幕後黑手交給銀羽,那便是是交給銀羽吧!
銀羽蹙眉,也不好多說什麼,便是點頭,道:“好。”
他們還在說著什麼,另一邊,安靜躺著的沉魚手指微微動了動。
姬朔眼尖的發現,頓時喚了一聲:“沉魚!”
其他人的目光均是被吸引了過去。
沉魚的睫毛顫動,如同蝶翼般輕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