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幾絲失望之色。
拓跋奕見夜輕螢這麼說,便是很不高興。
“天朝皇帝陛下,你不願意與我們東臨做生意便罷,何必編出這樣的藉口?”拓跋奕索性來個不認賬,“我們東臨要大量玉石,不過是為了做一尊白玉觀音雕像為太后祝壽,到你們這,倒成了拿玉石做火藥了!本王倒是不知,竟然有玉石能做火藥的!”
拓跋媚兒也跟著說道:“本公主也算是見識到了天照的待客之道,當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天照皇帝面上浮現幾絲尷尬之色。
“五小姐,會不會弄錯了?”天照皇帝不確定的問道。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皇上怕冤枉了好人,那便派人去查便好!哦,對了,也可以弄些玉石來,仔細瞧瞧。”夜輕螢知道,天照皇帝還是惦記著人家那兩座城,殊不知,這筆生意要成功,到時候,別說拿不下那兩座城,就連自己國家的城能不能保住都是問題。
簡直愚蠢!
貪婪的人!
天照皇帝點點頭,道:“這事的確需要細查!”
拓跋奕怒瞪天照皇帝,道:“天照皇帝,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想談這筆生意了?還是你在懷疑我們東臨不安好心?”
“不不不,朕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天照皇帝連連擺手。
“那你是什麼意思?”拓跋奕火氣更旺了,“你就說吧,這生意做還是不做了?”
夜輕螢冷笑著說道:“東臨三皇子這麼心急做什麼?這生意真的那麼重要嗎?明知道我們藍山玉石有問題,還要跟我們做生意?”
“本王跟你們皇帝說話,你一個丫頭片子插什麼嘴!”拓跋奕有氣沒出撒,見夜輕螢說話,便是一股腦的將怨氣都衝向夜輕螢。
夜輕螢攤手,對拓跋奕的怒氣視而不見。
她又不傻,怎麼會跟一個沒腦子的皇子計較?
“三皇子你還想不想談生意了?”夜輕螢笑問。
“你不廢話!”
夜輕螢得到拓跋奕的回答,猛地冷下臉,厲聲說道:“那你就對本姑娘客氣點!這筆生意,本姑娘不點頭,誰也談不成!”
“你!”拓跋奕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女子,剛剛那一瞬間,他差點以為是慕清影回來了。
想當初,慕清影也是這麼兇他的,兩個人的語氣怎麼能那麼相似?
拓跋奕看著夜輕螢,一瞬間竟然有些恍惚。
但很快,他就被拓跋媚兒推了一把,醒過神來。
拓跋媚兒笑得嫵媚:“五小姐何須動怒呢?生意自然是要做的,五小姐怎麼著也得成全我們兄妹一片小心啊!那藍山玉石,聽說色澤極好,是玉石中的上上品,怎麼可能會是五小姐所說的什麼……火藥呢?”
沒等夜輕螢開口,拓跋媚兒又是轉向天照皇帝,說道:“天照皇帝陛下,媚兒想,兩座城池換一筆生意,天照怎樣都不虧吧?”
天照皇帝擰眉,但一想到那什麼火藥非同小可,便道:“三皇子七公主稍等,待朕核實這件事,瞧瞧那玉石是不是真有什麼問題。”
“我東臨先前說起這生意的時候,皇帝你怎麼不去查查問題?”拓跋奕不高興了。
拓跋媚兒卻是伸手扯了扯拓跋奕,微笑道:“好,我們便等天照皇帝的結果了。”
拓跋媚兒還是很有自信的,那玉石裡的成分,除了東臨的那位高人,只怕無人能提取出來了,即便他們說裡面有什麼材料能製成火藥,那也不過是道聽途說,根本不足為懼。
在拓跋媚兒看來,這筆生意是板上釘釘的事,根本不可能再有變故了。
“皇上,宮裡留存的藍山玉石上次工部全部申領走了。”夏侯崢像是想起什麼一般,忽地開口,對著天照皇帝說道。
天照皇帝一愣,忙道:“那怎麼辦?”
夏侯崢便是說道:“臣派人去藍山採些如何?只有這樣,才能保證是真正的藍山玉石。”夏侯崢一句話,便是將蕭清絕也算在嫌疑人當中了。
藍山玉石的開採一直是蕭清絕在負責,從蕭清絕那拿到藍山玉石自然是最快捷的方式,但,如今,正是蕭清絕懷疑那玉石有問題,他自然不能直接在蕭清絕那裡拿玉石了。
天照皇帝思索片刻,便是點頭,認同了夏侯崢的提議。
“那……此事就交由攝政王去辦了。”天照皇帝認真的點頭。
夏侯崢領命,又是轉向拓跋奕和拓跋媚兒,道:“三皇子,七公主,就勞煩你二位多等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