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方法。
“你們回來了!”蔣山河看著兩手空空的莊馳和牛雀,便知道,那一天越來越近了。
“徐川發起了高燒,可他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傷痕啊,這可從何醫治起啊!”蔣山河嘆了口氣,幾個人也是沉默不語。
突然,牛雀起身準備出去,被莊馳一把拽了回來。
“不許去!”莊馳當然知道牛雀是去哪裡,“你是要向他低頭嗎!你忘記了首領是怎麼死的嗎!”
牛雀的眼中噙著淚,“我沒忘記!”她用力的甩開莊馳,“難道你就這樣看著徐川死在這裡嗎?他不是你們的兄弟嗎!”
莊馳和蔣山河無言以對。
讓他們對郝鹽搖尾乞憐,他們絕對做不到,寧願死在這裡,就算不能為首領報仇雪恨,也絕不做幫兇!
可是徐川是無辜的。
他從來不是基地的人,不屬於這裡,更不該為這裡發生的一切負責。
想到幾天前,他們還在遙遠的海濱城市上學,插科打諢,簡直不能想象今天的局面究竟是從何而來,一切變得撲朔迷離,到底是誰在指引著這些人,指引著徐川,一步,一步,邁向深淵。
牛雀已經出去了,蔣山河和莊馳毫不懷疑,幾分鐘後郝鹽的直升機就會降落在這裡。
“莊馳,你覺不覺得,我們現在走的每一步,都好像是被迫的。”蔣山河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你說的,正是我想說的,太被動了,好像我們被一個人固定在了一條繩上,要是想活命就必須按他擺的方向走,但是走來走去,好像還是個死衚衕。”
兩個人齊齊看向燒的渾渾噩噩的徐川,若是他還醒著,或許幾個人可以探討出什麼名號。
果然,沒過多久,牛雀就帶著郝鹽到了地窖當中。
莊馳以為自己可以忍住,卻看到蔣山河衝上去的瞬間,也選擇了決鬥。
郝鹽只是躲避,未曾還手,牛雀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行了!你們不管徐川了嗎?”牛雀看著地下躺著的人露出的表情越來越難耐。
其實這是因為徐芩趁著徐川意志力薄弱,入侵了他的真氣系統,所以徐川才會覺得難受異常,但是人在昏迷當中又沒辦法完全的表示出來,胸前的瓷瓶之前是灼熱的,現在卻變得冰冷非常。
但是沒有人會認為這是與瓷瓶有關。
郝鹽終於開了腔,“不管是什麼原因,我們回去再說。”
徐川的臉色也已經開始出現不正常紅暈,幾個人當下沉默了,首領的死已經是難以改變的事實,而徐川,尚且有活命的機會,他們都不能為了自己的一腔熱血,而斷送了徐川的命。
幾個人將徐川抬上直升機,陸陸續續跟了上去,還記得來時,也是這架飛機,就當莊馳以為徐川不會來時,他出現身側,皎潔的笑著,說了句“不好意思,來晚了。”
恍如昨日。
飛機上,沒有人說話,蔣山河定定看著對面的郝鹽,除了模樣看起來更老練了一些,一切就像十三歲那年一樣。
可是眼前這個的老大哥卻殺了他們的首領,或者說,借刀殺人,有什麼區別嗎?
“為什麼不殺了我們。”莊馳最先問出這句話。
郝鹽緩緩抬起了頭,“為什麼要殺你們?”
“因為你早晚會被我們所殺。”蔣山河說的異常堅定,只要他活著一日,便不會忘了首領的死是因為誰。
“我連他的女兒都準備娶回來,還怕把你們養在基地嗎?”
莊馳和蔣山河不可置信的看向牛雀,“你竟然還要嫁給他?你到底知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徐川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你的父親……”
“夠了!”牛雀沒有聽完,“我知道我選擇是什麼,不用你們費勁,看好你們的朋友吧。”說完便扭身看向窗外,再也不理會飛機中的任何聲音。
“咳咳咳……”徐川醒了,但是卻仍是睜不開眼。
“徐兄弟!”蔣山河有些溼潤了眼眶,沒了首領,他們就像一群沒了父親的孤兒,沒了徐川,他們就是沒了領頭羊的羊群。
徐川能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卻無法醒過來,彷彿被什麼控制了一樣。
“徐兄弟!”蔣山河忍不住繼續喊他。
“別喊了,到基地讓醫生看看吧,不知道是什麼病症,眼下讓他好好的睡吧。”郝鹽看到幾個人臉上都是疲憊絕望的神色,心下也有些不痛快。雖然他的確挾天子以令諸侯,才得到今時今日的地位,但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