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雙雙馬上要正式出嫁的時候,商隊已經走了個來回。
給雙雙帶回來不少的金銀跟上等皮子還有寶石。
雙雙讓他們再去多準備一些東西,到時候跟著送嫁車隊一塊走。
當然既然要離開了,那麼趙家的產業也要收回來才是了。
到了後半夜,悄悄來到趙家的後門一陰暗處。
搖身一變就成了一棵小小的金銀花植株。
再微微顫抖一下,立馬分出無數根比頭髮絲還細的根鬚,慢慢的潛進了趙家門裡。
等這些根系遍佈了整個趙府,雙雙一個意念,趙府所有東西都進了她的本體空間。
雙雙也沒去清理哪些值錢哪些不值錢了,快速離開回了家。
趙家人是被凍醒的,等他們醒來,發現身上蓋的被子什麼時候竟然不翼而飛了。
這麼冷的天,每個人都穿著一身寢衣躺在冰冷的地上,能不凍醒嗎?
於是,一夜之間,趙府被人搬空的訊息,隨著府裡下人去隔壁借衣服取暖而宣揚開來。
至於說趙家人報官想要抓到兇手?
看看刑部的那些青天大老爺們緊皺的眉頭,就知道事不可為了。
在刑部的人上門查案的時候,趙家的人一個勁懷疑這個,又懷疑那個。
畢竟誰還沒有幾個死對頭仇家呢?
可那些都不用去查,就被刑部的人自己給否決了。
最後的最後,刑部的人也只能無奈的說一句。
“這件案子有點棘手,還是等通知吧!”
方正又沒有時間限制,就這麼等下去吧。
宮裡頭的動作很快,從賜婚到籌辦婚禮不到一年,就到了快要出發去蒙古的日子。
雙雙看到內務府送過來的,這些所謂的嫁妝。
陳舊的首飾,有了蟲洞的布料,以及估計是宮人們用的一些配飾跟器具。
不禁冷笑出聲,他們這是篤定自己因為父死沒人撐腰,所以肯定不敢聲張,才敢這麼膽大妄為的?
沒說的,直接讓春桃遞了牌子,她要進宮見皇后。
皇后因為雙雙上次進宮,私自去見了宜妃心裡頭不痛快呢。
因此這次雙雙遞牌子,她壓根就不搭理。
雙雙也無所謂,天天命人去遞。
總共遞了四次牌子,宮裡頭才開恩召見了她。
雙雙也不在意被人怠慢了,讓人抬了兩個箱子,把那些嫁妝裡面頗具特色的,全部裝進箱子裡,抬進了宮。
皇后原本還以為雙雙是要遠嫁了,所以特意來給宮裡的姐妹們送點禮物,留個念想的。
可沒想到,雙雙直接當著大殿內所有來請安嬪妃們的面,就開啟箱子。
拿出兩匹有蟲洞的布匹出來,撐開展示給皇后以及屋內的人看。
“皇后娘娘,您請看看!
侄女就想知道,咱大清的內務府,就真的這麼窮嗎?
侄女作為縣君出嫁,給的嫁妝卻是這種帶有蟲洞的布料。
還有這些器具配飾什麼的,您也給看看,這些玩意兒到底是主子用的,還是奴才們用的?”
皇后見了這些東西,頓時只覺得兩個耳光狠狠甩在她的臉上,渾身上下都火辣辣的疼。
更是氣得她渾身直打哆嗦。
內務府的人會做一些齷齪事,她當然知道。
可也沒想到他們居然如此的大膽,連撫蒙縣君的嫁妝,都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苛刻。
苛刻就苛刻了吧,頂多也不過是以次充好,她到時候也還有話圓回來。
可這用直接廢料的,又算是什麼事?
不誠心讓人找不痛快嗎?
皇后顧不得其他妃嬪們竊竊私語,直接命令身邊的貼身嬤嬤。
“去把內務府負責安平縣君嫁妝的太監宮女們,都給本宮扭送去慎刑司。
好好查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再好好查查他們貪汙的那些嫁妝,又全部都去哪兒了?都給本宮如數吐出來!”
然後皇后低垂的臉眼下面,掩飾好對雙雙無盡的厭惡。
畢竟給出嫁女兒準備嫁妝,名義上是歸她管的。
雙雙沒給她半點面子,把這種齷齪事直接爆了出來。
就是打了她的臉,又怎能不厭惡?
然而面上還得裝出一副,大度寬容的樣子開導她。
“玉錄黛,這都是本宮的疏忽,讓你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