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山叔,小子知道您的意思。
但是當年我爹才十歲,就被他們逼得去參加徭役修河道。
要不是我爹命大,被人給救了,又哪裡還有我們這一支的存在?
這次不分戶籍,難道等下次朝廷徵徭役,又要我頂替他們家的子孫去嗎?”
村長對於雙雙這番話,竟是反駁不起來。實在是那楊如力太不做人了。
只得點點頭,“那行,我等下就去一趟縣衙給你辦好戶籍。”
“多謝村長叔!”
然後從懷裡掏出一貫銅錢。
“還請村長叔多費心!”
村長也沒推脫,他去分戶籍也是需要花錢打點的。
杜棗花自然不願意,她還想著等雙雙出息了,好沾光呢!
可她才剛起了個頭準備撒潑,壓根就不用雙雙開口,就被族長呵斥住了。
“杜氏!你要是不願意,那老頭子親自替你家如力寫份休書!讓你回你孃家撒潑個夠!”
杜棗花頓時嚇得不敢再發一言!
族長是有這個權利代替族人寫休書的,而且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她的男人跟兒子只怕都不敢反對。
等所有人走後,一直堅持不倒的鄭桑寧瞬間癱軟下去。
還幸好剛有村裡嬸子給她松過綁之後,就一直扶著她。
“娘,娘!”
雙雙趕緊衝過去扶著她,送去屋裡床上。
鄭桑寧早就撐不住了,看了眼兒子終於放心的睡了過去。
雙雙趕緊給鄭桑寧把脈,發現她竟然不是生病,竟然是中了迷藥。
雙雙不禁咬緊後槽牙,想來肯定是那杜棗花給下的。
也對,要不是她中了藥,那杜家那麼幾個人又哪裡敢上門行兇!
至於那藥從哪來,想要除了那姓陳的跟姓花的,也沒誰能弄達摩那藥了。
既然是迷藥,雙雙也就沒管了,就讓她好好睡上一覺好了。
想到自己幾天沒洗澡了,於是回房間拿了衣服,起身去後院打了水去了沐浴室。
也不知道這鄭桑寧被楊如勇相救之前是什麼身份,就算現在是農婦一枚,她日子也過得很精緻。
雖然看起來是農家小院很簡陋,但是裡面該有的房舍,該添置的傢俱擺件,可是一點都不少。
去後院打了水好好的洗了兩遍,這才從自己書箱裡,拿出了五塊細棉布加五包糕點。
這是原主之前特意買了,打算回來請幾位老人給戶籍作保的。
揹著揹簍自然是先去了楊家的族長家裡。
族長一見雙雙還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差一點點,他的親人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給賣了。
這點雙雙倒也沒有怪他跟村長。
原主那時候,鄭桑寧說是吐血而亡。
那就說明這一次那杜棗花肯定沒有把人送走,那自然是村裡人的功勞了。
雙雙如原主般,給族長行了個晚輩禮。
“孫兒想要請族長爺爺幫忙打個戶籍證明。”
族長很爽快的答應,並且對之後的幾戶人家直接大包大攬。
“你先回去溫書,等弄好了,讓你如石叔給你送過來。”
雙雙也沒推辭,本就要他出面才行,再次謝過之後留下東西就回去。
回去後雙雙看了一眼鄭桑寧,見她睡的沉,想來一時半會的肯定醒不過來。
也沒有溫書,而是打算去後山中逛逛。
在這綠水青山中,雖然靈氣稀薄,但也讓他整個人都覺得神清氣爽。
乾脆盤坐在地,用神識學習起了小橘子給他“借”回來的資料。
再次慶幸,守界人沒有吝嗇到完全壓制神識。
把那些資料全部都死記硬背在腦海裡,看看天色也該回去準備晚飯了。
在路上他還順手打了好些,一直在他身邊耀武揚威的野雞跟兔子。
外面只留了兩隻打掩護,其餘的收進本體空間裡去。
回去扔一隻在後面籠裡,抓一隻扒皮燉煮。
直到天色黑透了,鄭桑寧才醒來,見雙雙沒吃飯在等她,不禁嗔怪道。
“你就不知道先吃?下次可別這樣了,正在長身體呢。”
“沒事娘,我不餓。您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去看看大夫?”
“不用,之前是我太過不小心,中了那杜棗花的招了。”
“嗯,以後您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