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覺得這個世界上的女性。都合該被你們玩弄於股掌?你們有門第,有身份,有地位,有實力,可以為所欲為,可以肆意踐踏他人的尊嚴,做下這些骯髒的舉動而從不臉紅。從來不為自己的道德淪喪感到羞愧。你們自以為是精英,但是,在我眼裡,你們終究是一群人渣敗類而已。”
那些高年級男生被丁秀當眾斥罵,頓時覺得難堪不已。到是那些女粉絲,紛紛尖叫起來。喝罵起丁秀。
“你這小賤人又算什麼東西?在這裡指手畫腳?”
“就是,一個下賤匠人的女兒。有什麼資格說這些?”
“滾下臺去!”
丁秀夷然不懼,仍舊穩穩站在臺上。口氣依然是那麼淡定自若道:“沒錯,我是一個匠人的女兒,我出身草根。可是那又怎樣?我一個草根的女子,能站在這裡,能在克萊登學院求學。成績卻比你們大多數人要好。試問作為貴族子弟的你們,難道不覺得羞愧嗎?”
這話問的頗為犀利,讓很多斥罵她的人頓時啞口無語。是啊,人家一個草根女兒,卻能在克萊登學院不屈不撓地生存下去,而且成績好過很多人。
先前那名站在鬥武臺上的黃髮男生凱塔焦躁起來,喝道:“許揚,這鬥武臺是男生的地盤,你讓一個女生在這裡擋風擋雨,是不是害怕決鬥呢?”
指名道姓要許揚出戰,同時也轉移話題,免得被丁秀繼續說下去,更加難堪。
丁秀冷眼瞥著凱塔:“一個六年紀生。挑戰一個三年級生。不愧是克萊登學院的精英啊。
凱塔,你丟的不光是你本人的臉。連同你的年級,你的家族,一塊把臉丟盡了。”
凱塔大吼道:“你這小賤人。廢話真多。”
許揚聽凱塔出言不遜,冷哼一聲走上前道:“凱塔,你連尊重女孩子這點基本的風度都沒有了嗎?”
“許揚,廢話少說,是男人。鬥武臺上一戰,勝過千言萬語。”
“戰!”
“我們需要決鬥!”
“鬥武臺不歡迎女人!”
“是男人不要靠女人庇結。”
聲音此起彼伏,所有的呼聲都表達著同一個意思,他們想看的是決鬥。而不是口舌之爭。
許揚輕嘆一口氣,目視著丁秀。低聲道:“秀小姐,你先下去吧。這一戰,不卓為你,也為我自己口如果我勝了,是我個人的勝利。如果我敗了,也是我個人的失敗,你不必擔負我們心理負擔。”
丁秀美額輕蹙,低低道:“非戰不可麼?這一時輸贏,又能證明什麼?”
許揚心裡一陣感動,知道丁秀是給他找臺階下。畢竟三年級生對上要畢業的六年級生,無論他怎麼天才,勝算還是比較飄渺
許揚很少有熱血沸騰的衝動,而此刻。卻是例外。他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每一個好戰的因子都在跳躍著。
“秀小姐,一時輸贏確實證明不了什麼。只是男子漢迎難而上,有所為而有所不為。今日一戰,即便不為證明什麼,也必須戰。這是一種心性的超越,若是退縮,今日我許揚的修煉道路,必將多一層心魔。”
丁秀嘆了口氣:“好吧,希望這一戰後,一切到此結束。”
許揚朗聲笑道:“此戰過後。不管勝負,我都會離開克萊登學院,外出歷練。”
話到這份上,丁秀也不好說什麼了。走下臺來。回頭望了一眼高年級那邊,一抹嫌惡之色難掩。
在眾人的推波助瀾下,一場決鬥終於開始打響。
而此時人群深處,卻站著一個陌生人。正一臉漠然地望著這一切。只有在目光望向從鬥武臺走下的丁秀時,眼中才充滿了溺愛之色。
此人正是丁柯,他一路暗暗觀察留意,知道女生宿舍的具體位置。等他靠近的時候,卻從路人爭相奔告的言語中,大致瞭解了一些來龍去脈。
看樣子,妹妹丁秀過得果然很糾結,這克萊登學院的求學經歷,果然不是一段愉快的經歷。
他倒要看看,這出戏最終會怎樣收場。時到今日,丁秀是否留在克萊登學院,對於丁柯來說已經不重要。
他來這裡,只是完成一個宿願,他曾經對史萊克教授說過,總有一天會拜訪克萊登學院,屆時的姿態。肯定不會那麼低。
現在,他來了。
目睹著丁秀的眼前遭遇,以及拿波倫此前的種種敘述。丁柯的怒意已經在胸口不斷灼燒起來。
他暗地裡已經有了主意。這克萊登學院一行,不但要提高姿態,而是要將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