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連忙撇清關係。
“哦?那你到底想做什麼呢?”
我猶豫片刻,在精靈不耐的催促下才將事情經過篡改後說出來。
“哈?叛徒啊?這倒有趣了,嘿嘿。”
莫雷一向對那個號稱能看透一切 的陰影之神沒什麼好感,對神族也是,如今聽了我這番慘烈的添油加醋的敘述,立刻有了興趣。
“你想為愛人報仇?”
西亞被我渲染成了被薩隆害死的愛人。
我肯定的點頭,滿臉堅決。
“難怪你能硬撐著口氣啊……”撓撓下巴,莫雷轉了轉眼珠。
“你若是想找這麼個人也不難,畢竟舊神地界投誠過來的神族不多見,近期才來的想翻出來自然更容易,不過……”
“不過什麼?”
“你如今算是跟隨在我徒弟身邊,若是去報仇,不管是否得手,萬一陰影之神怪罪起來,豈不是要連累他?”
“那我便離開他身邊。”
“你捨得?”眼角瞥我。
“有什麼捨不得的?”我疑惑。
“埃維沙可捨不得了唉。”
“哈?他捨不得我這個試驗品吧?那便告訴他我不是合成獸吧。”
“唉唉唉。”莫雷搖頭嘆息,讓我一頭霧水。
“怎麼了?”
“埃維沙笨,你更笨!”
一個兩個都看不清身邊人對自己的感情,莫雷撫額嘆息,為豹子頭的一片痴情不值。
“薩隆是吧?我會幫你向族人詢問的,你最近就老老實實呆在這裡養傷吧。別以為你傷口癒合了就沒事兒了!”
將我試圖起身的危險動作按住,這麼警告著,精靈袖中飄出一股甜香,讓我瞬間便失去了意識。
“阿赫拉?哼哼,正好一起問問底細。”
並未完全相信我的莫雷轉身回房,留下昏睡的我躺在藥液中,孤身一人。
牆上的魔法燈隨著主人的離去漸漸暗淡下來,室內重新陷入黑暗之中。
右手的劍印,忽的閃了一下,綠色的光,閃亮著流過全身,片刻後又消失不見,呼吸聲,漸漸平穩。
☆、100我不是在做夢吧
我在埃維沙和莫雷的脅迫下,不得不窩在噁心的黑色藥液裡繼續泡了十天,直到我又能伸出利爪並劃斷豹子頭手中的木條,才被允許離開培養槽。
“幹嘛又綁我!!”
我恨恨的瞪著腳踝上再次套上的秘銀鐐銬大叫,墊再厚的布也不能讓我開心。
“想走?給我乖乖留下來觀察!”
莫雷瞪我一眼,一邊將手腕粗的鏈條牢牢綁到床腳上,確定我掙脫不開,這才起身拍掉手上不存在的灰塵。
“老……老師?”想帶小獸離開的埃維沙見他被老師綁到床上,顫巍巍的開口。
“莫雷老師,讓我帶他走吧~”
“走?你以為外傷好了就沒事了?”捻起床上掙扎間掉落的鱗片,遞到徒弟眼前。
“看見沒,有光澤麼?有亮度麼?都萎了!”
“為什麼會這樣?”擔憂的望向我,那眼神彷彿我下一刻就要死去。
我翻翻白眼。什麼嘛?不就是體內獸神力量快枯竭了,後果無非就是恢復本來面目。
摸摸臉上剩餘不多的鱗片,我心裡一陣高興。
“死不了!不過要留下來觀察一段時間,等我想出辦法了才能讓他恢復。”莫雷瞥了我一眼,循循善誘著徒弟。
“你也喜歡他滿身金色鱗片的樣子吧?”目光有些邪惡。
“是……是的。”花痴的半神瞬間中計。
“我才不要!”我氣惱的扯動腳上秘銀鏈,周圍開始泛出淡淡的焦糊味道。
“利德!不要!”
埃維沙連忙制止,一把抓過小獸的手,看著上面新添的一條焦黑痕跡,心疼的撫上去。
“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