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到位了,兩種能量自然就能同時應用了。”
仙戴爾‘哦’了一下:“原來這麼簡單”卻被對方頂回來:“簡單?你自己試試看!哪有什麼簡單的。”然後又殺向剩下幾個寒霜巫女和她們召喚來的毒尾奧賽魔。留下孤零零的仙戴爾來到破裂的鑽石冰殼旁,向裡一看,只見巫女首領折斷成十幾段的扭曲殘屍,整個屍身彷彿扯爛的玩**靜靜斜躺在冰塊雪地裡。唯有那個腦袋還是完好的、半閉著眼睛,好似熟睡一般。
仙戴爾忽然就長長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我來殺她了,終於不用糾結了。
其實還是糾結,她蹲坐在冰殼旁抽泣起來,直到周圍巡林客和波努克殺光了所有巫女來到她面前,她還沒收住哭聲:“為什麼你們都要殺人?明明殺人不好,你們卻還要殺來殺去。明明可以好好的相處。”
波努克丟給她的話就是:“如果能好好相處,現在就不會殺來殺去了,就是=無=錯=小說=m。=QuleDU=因為沒法好好相處,所以要殺來殺去!她們自己要是能好好相處,又怎麼會相互殘殺以食屍?”仙戴爾氣到:“那是因為她們沒吃的,她們必須吃東西!”
波努克便道:“是啊,有人要吃,沒得吃,就殺人,從人身上剝肉下來;有人要權,沒得位子,就要殺人。從別人手裡奪位子;有人要名,沒有名,就要殺人、坑人,攪得天下渾水;他好乘機出名。有人要錢。沒有錢,就要殺人、盤剝人,從他們身上榨取錢財。如果大家都不要錢、不要名、不要權,那麼大家就‘好相處’了。麻煩你去勸天下人:統統都不要吧。哼,其實也不用這麼麻煩,你如果能勸陪羅教會搞‘男女平等’,那就很難出現這些巫女了。你去勸吧。”
氣悶的仙戴爾啞火了。這事兒不需要勸就知道勸不動。所以就只好聽波努克嘮叨:“這世上,有人要這樣生活,有人要那樣生活。你的生活、我的生活總是相互衝突,衝突到了極點,不殺怎麼辦?你給個法子。”
仙戴爾只是悶聲道:“殺人總是不好!”卻見波努克輕蔑的笑起來:“你要是能早把那首領幹掉,也不會死這麼多人。你不殺,那就只有看著別人殺。你的‘不殺’,解決不了什麼問題。是你自己的心理障礙罷了。沒什麼好不好的。”仙戴爾沉默了一陣:“其實我也想過要殺了她但是,人為什麼總想著殺人?為什麼一看到不合自己意思的,就想殺人、就有破壞****?連我也不例外。”
波努克給的答案是:“因為殺人或者破壞。是處理現實障礙的一種方法。我們的祖先,祖先的祖先,不是依靠‘殺’解決了很多問題嗎?殺死獵物獲得肉食,殺死敵人獲得地盤,殺死對手獲得配偶。‘殺戮欲、破壞慾’正是用來獲勝的利器。就像牙齒是吃飯的利器一樣。或許沒有‘殺戮欲、破壞慾’我們的祖先就沒有辦法生存,也就沒有今天的我們。所以就有了這遺傳的本能,有什麼好奇怪的。”
仙戴爾擦乾了眼淚站起來;“你也能說會道了,忽悠人的本事也增高。殺人這種反社會的話,也說的這麼冠冕堂皇。”於是就受了地方的白眼:“社會?!人類建立社會才幾千年?建立社會之前又有多少年?一萬年?兩萬年?十萬年?跟這麼長的時間一比,社會只是剛剛出現的新東西。沒有社會之前怎麼辦?在荒郊野外不殺怎麼辦?再說社會也並不總是正常的,萬一不正常了怎麼辦?鞋不正常了,就把腳指頭剁掉以適應鞋子?像你這樣習慣自我閹割的人,還真是奇葩。”
“我不跟你說!”仙戴爾嚼舌頭的本事沒有提高:“我要回去,永遠離開這個反社會、反倫理的鬼地方!”卻見波努克嘲笑起來:“社會,倫理。不過千把年的事情,與人類存在的幾十萬年一比,與生命祖宗存在的無數年一比,彈指一揮。如泡如影,你卻當作萬古不更的聖理,真是本末倒置,搞笑,搞笑。”
在離開此地之前,東郃子參加了公爵的新婚禮。新娘是一位梅凱麗女神的牧師,當她坐在超大的雙頭奇美龍身上緩緩降下時,確有一種高雅而鎮定自若的氣質,衣飾雖然只是素色衣袍但裁剪成不同的造型搭配在一起,淡雅而有形姿。讓眾人暗中點頭:樸素而不失大方,並非草草選來湊數的。
至於載著她的雙頭奇美龍更是撐住的門面——紫鱗閃閃如麗甲、藍翼鮮明泛淡光,讓飄飄浮空的矯健身姿優美而別緻。至於那一對龍頭則生出特殊的威勢,尤其是脖頸間吱吱閃現的電火花,更是顯出其內在的強大力量!
這些巡林客還真有才能啊。觀看的東郃子已經發現:這雙頭奇美龍波根法像,兩個長長頭頸各自聚斂簡單的魔法能量,然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