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炎像是趕鴨子一樣把光頭男人和長髮男人這兩個匪徒從車子裡趕出來,帶著他們倆朝著別墅小院走去。
“你們的人都在上面?”方炎問道。
“是的。”光頭男人回答著說道,眼裡有一閃而逝的兇狠。
他們的人都在上面,方炎很快就會得到應有的報應。
“你們有多少人?”
光頭男人不答。
“有十個?還是十人以上?”
方炎看向長髮男人,問道。
“沒有。”
“都有槍?”
“…沒有。”長髮男人回答著說道。
方炎眯著眼睛笑了起來。
“撒謊不是好習慣。”
他一腳踢在光頭男人的小腿膝蓋處,只聽‘咔嚓’一聲脆響,光頭男人的小腿就被方炎踢斷。
光頭男人慘叫一聲,身體站立不穩,狼狽倒地。
長髮男人轉身想逃,方炎已經扣住了他的脖頸。
咔啪!
不待他做出任何反應,就已經伸手將他的另外一隻手臂骨頭也給折斷。
長髮男人倒在地上慘嚎,方炎走過去踩在他的腳腕上面。
腳尖輕輕一點,他的腳骨頭就被方炎給踩斷了。無論是光頭男人還是長髮男人,兩人都徹底的失去了戰鬥能力。
聽到身後的聲響,陸朝歌和啞巴保姆同時轉身看過來。
方炎笑笑,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先減輕一些負擔。裡面人多我怕我打不過他們。”
第183章、胸口中刀!
第183章、胸口中刀!
帷幕籠罩,房間裡漆黑一片。
空氣裡充斥著嗆人的黴菌味道,還有一股子讓人噁心想吐的腥臭氣息。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你幾乎難以想象世間上會有這樣的人腿。
焦黑、枯萎、千蒼百孔,看不到雪白的肌膚和青色的筋脈,只有大小不一形狀怪異的傷斑和………鮮血淋漓。
“真噁心。”那個英俊的男人深深皺眉。他看著那被剝了皮肉血肉模糊的地方,滿臉厭惡地說道:“這還是女人的腿嗎?看著沒有一絲一毫的**。野獸也不過如此。”
女人的身體被反綁在鐵製的椅子上面,一條腿和椅子腿捆在一起,另外一條腿長長地伸出來,幾處被割掉面板的位置正在急促地向外滲出血液。
鮮紅的血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房間裡的褐色地毯上面,和那條几十年沒有更換過的老地毯散發出來的潮溼黴菌味道摻和在一起,這就是那股子惡臭味道的來源。
“他是屠夫。”男人指著那個提刀割肉的大塊頭男人,說道:“以前殺豬,現在殺人。他可以讓豬一刀死亡沒有任何痛苦,也可以讓豬痛苦慘叫掙扎三五個小時還不斷氣…人也一樣。”
“瘋狗。你這條瘋狗。”女人聲音沙啞地吼叫著。她的面目猙獰,眼睛裡有著擇人而噬的兇光。
誰也不會懷疑,只要給她一線機會,她會把面前這個男人的肉切下來直接塞進嘴巴里就著鮮血咀嚼然後毫不猶豫地吞進肚子裡。
“謝謝誇獎。”男人大笑出聲。“聽你這麼罵我,讓我想起來一個典故。據說江龍潭的岳父曾經評價自己的女婿為黃牛和狗你罵我是瘋狗,那不是和江龍潭一個類別了?我倒是挺欣賞他的。”
“你這頭瘋狗,惡魔我錯信了你…”
“不不不。”男人擺手。“你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你只是不得不利用我而已。如果沒有我,如果沒有我們,江龍潭會把他吃進肚子裡的那一大塊肥肉還給你們嗎?不可能。”
“你比他還要兇殘,你比他還有噁心”
“我從來都不否認這一點。”男人說道:“可是,那又怎麼樣呢?語言攻擊也屬於攻擊的一種,但那實在是太脆弱了這麼些年,你每天都在詛咒唾罵江龍潭,他們父子不也活得有滋有味?”
男人對著屠夫打了個眼神,屠夫提著刀片就朝著那條大腿上刺了上去。
“啊……”女人拼命的掙扎扭動。
男人坐在椅子上,欣賞著那個女人的慘叫哀嚎和表情扭曲的醜態,說道:“說實話,你現在對我唯一的利用價值…就是讓你那個漂亮的小侄女乖乖聽話。”
“你太不瞭解她了。”女人的身體痛得直哆嗦,牙齒也在咯咯作響。“她不會就範的。她決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改變不了。”
“是嗎?”男人捧著手裡的茶杯輕輕地吹著上面的茶葉葉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