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完全不留痕跡的消失不見,當然,這是按照她來幾天癸水計算的,實際的時間或許可能比他預想的還要短,也就是說,她腕上的這道傷絕對是新的,就在她失蹤的這兩三天內造成的!
赫連靖的薄唇抿得更緊,如同一條繃緊的直線般,小心翼翼的將她的手放回被下,重新掖好,便見她眉擰了起來。
“雲兒?雲兒……”
不知她究竟夢到了什麼,亦或者是哪裡不舒服,眉竟越擰越緊,赫連靖試圖叫醒她,可她卻不醒,沉沉的睡著,又睡得極不安穩。
赫連靖在那裡無措了好一陣,才猛然想起的往外叫了一聲:“張凌,讓姚先生過來。”
張凌應諾,匆匆而去,不多會兒就把姚先生給帶來了。
姚先生敲門進入時,水雲冉依舊沒醒,卻開始不停的呃呃乾嘔,又吐不出什麼東西來,面色蒼白如紙,渾身直抖。
“她怎麼了?”姚先生吃驚奔近,不待赫連靖應聲便匆匆拉了水雲冉的手把脈,跟著便擰起了眉。
“怎麼回事?”赫連靖沉聲問,看著姚先生擰眉,幽深的眼底不禁掠過一抹慌亂。
姚先生擰眉搖頭:“她沒事……”
“她這樣叫沒事?”赫連靖自己也沒察覺,出口的聲音拔得很高。
姚先生看了他一眼,放開了水雲冉的手,語氣還算平靜:“她確實沒事,可能是做什麼惡夢了。”
“做什麼惡夢能這樣!”赫連靖再次拔聲。
姚先生頓時怒了,黑著臉道:“你問我我去問誰!”他又進不去她的夢!
“不知道就不知道,吼那麼大聲幹什麼,又嚇到她怎麼辦!”赫連靖瞪了他一眼,又低頭看水雲冉,她依舊沒醒,但,乾嘔和琴瑟發抖也沒停止。
眉,頓時擰得更緊了:“給她開點定驚安神的藥吧。”
“你更大聲好嗎?”
姚先生沒好氣的瞪他,目光一轉,看向水雲冉,悶聲道:“我勸你最好不要胡亂喂她吃藥。”
赫連靖定了一下,抬眸看向姚先生。
姚先生卻直接扭頭往外走:“要麼讓她自然平靜下來,要麼直接打暈她試試看。”
“她……該不會是你們的什麼試驗品吧?”
赫連靖突兀的沉聲,讓一腳跨出門外的姚先生略微頓了一下,才又繼續往外,還順手帶上了門。
“國有國法族有族規,我們從不找外人。”
赫連靖抿唇,視線自門口轉回水雲冉,長指眼看就要點上她的昏穴,卻忽然定住,跟著一轉伸去取了衣架上的披風……
披風如襁褓般緊緊裹住水雲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