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曾經的那個李墨最為倚重的一個助手。
魏大牛與於進以及李墨三人是一同來投軍報國的,來時有十幾個人,都是同鄉的練家子,只是現在其他人都被打散了,就他們三人還有
餘下幾人,於進旁邊,是一個傳的軍裝最破,帽子歪戴著,一臉吊兒郎當的中年漢子,滿臉的狂放不羈。這是任六,曾經是徐州城中的一名慣偷,也不知道怎麼地就來了軍中。
據說有飛簷走壁的功夫,不過能不能飛簷走壁李墨不知道,只知道他一手槍法極為精準,指哪打哪。
站在七個人中間的,反而是一個最矮小的,這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名叫項大年,參軍十幾年,是軍中的老人了,很是沉默,不愛說話。
其餘幾個人,一個滿臉橫肉,身材彪壯的漢子,名為鄭飛,參軍前是一個屠夫。
一個長的清清秀秀,個子不高的年輕人,名為蕭才,人稱‘秀才’,曾經是濟南某高校的學生,日寇攻陷濟南之後,全家被殺,只有他一個人活了下來,便從了軍。
剩下最後一個,是一個滿臉匪氣的年輕人,叫許七,也是徐州人,據說還是徐州的一個小土匪頭目。日寇攻陷山東、南京,合圍徐州,兵臨城下,這許七帶著手下幾個兄弟投軍,只是一開始就被打散了。
眼睛掃視了一圈,把每個人的資料都從心裡過了一遍,李墨心裡便有了底子。
李墨望了下四圍,對於進道:“老於,這是在哪裡?”
於進道:“李大哥,這是上王村,現在整個營部都駐紮在這裡,現在咱們借住在這位李大伯家裡。昨天晚上部隊轉移的時候,你突然暈了過去,叫來軍醫,也看不出什麼毛病來,開了一副藥喝下去也不管用,可把兄弟們急死了!”
李墨呵呵一笑:“我現在已經沒事兒了,連累兄弟們掛念了。”
旁邊魏大牛憨聲道:“班長,你說啥呢!嘛連累,這話以後可別再說咧!”
“就是,就是,班長你這就見外了。”眾人七嘴八舌道。李墨一笑,感受到他們關切的心情,心中一暖。
正在這時,那冷眼旁觀的任六忽然開口道:“李墨,你可別出什麼事兒,我可還等著你帶著我們打鬼子呢!”此言一出,頓時引來了眾人的怒視,任六若無其事。
於進道:“任六,當初你和李大哥打賭比賽拳腳功夫,結果三戰全敗,做男人的,便要願賭服輸,現在班長剛好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任六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反倒是李墨出來打圓場:“好了,你倆都別說了。兄弟們,現在我也醒了,你們也早早的回去休息吧,趕明兒還不知道要去哪兒。”
眾人應了一聲,便都轉身離開。
而李墨則是留在房間,盤起腿來,修煉了起來。
這具身體的根骨雖算不上什麼絕世天才,卻也比李墨的本尊要好得多,再經過修煉九陰鍛骨訣後再修煉九陽神功,李墨明顯感覺修煉的速度要比以前足足快了三倍。
修練了兩個多小時後,李墨收功起身,並沒有再繼續修煉下去,因為他餓了。
在後天之境,修煉的方式是煉精化氣,精的來源是五穀之精,也就是食物中的能量,所以修煉起來對食物十分依賴,只有到了先天之後,才會像普通人不再對此太過依賴。
只是,華國國。軍或者說是所有的華國部隊的後勤供應都很低,絕大多數士兵平時都是隻能吃個半飽,到了開戰時,才能勉強吃飽一些,這還是後勤供應正常的情況下,而現在大戰在即,後勤供應不得不以武器彈藥為主了,糧食不免有些少。
而無論是哪個部隊,武器彈藥和被服糧食都是優先供應嫡系,至於非嫡系的雜牌軍,只能當做沒看見了。
很不巧,李墨所在的部隊,就是雜牌中的雜牌。營部現在的供給已經有點跟不上,現在班裡的幾個人現在還都餓著肚子呢,也就之前的他才勉強吃飽而已。
李墨開啟放在床頭上的灰布包袱。根據繼承的記憶,這個灰布包袱裡面藏著李墨的私房錢,具體數目,李墨也是記得不清楚了,現在便要翻看一下。
解開一看,卻沒想到前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班長,竟然還攢了這許多家底。
一把駁殼槍,十發子彈,還有五十元法幣,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物事,也無需細說了。
李墨心裡一喜:在穿越到這個戰場任務位面的他,在網上查資料的時候可是知道這時的五十元法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此時法幣還沒有漲價氾濫,所以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