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曳呢?”魏子楚隨即問道,眉宇間的迫切宣示了主人極度的擔心。
“周姑娘正在奮戰中,我們也是跟去才知道有黑衣人來的。”雁棲說到這裡不自覺的慚愧起來,想他一再沙場征戰多年的將軍,竟然無有一女子靈敏,況且,她的身手,著實讓他深深折服。
“隨我去看看。”魏子楚面無表情的說道,隨即策馬而上,由著雁棲帶路,去了不遠處的叢林。
遠遠地,他便看見她靜靜地站著,地上已經有十幾個黑衣人苟延殘喘,而對面的黑衣人正恐慌的一步步低身後退,兩兩嘀咕著什麼, 而後一轟而散。
“小曳。”多遠的,魏子楚翻身而下,周小曳便隨著他的呼聲扭頭看向他,手中的短刀在瞬間收起,而後如著小鳥般的依偎在他的懷中,很是乖巧。
不過讓人很不可思議的就是她居然完好無損的鑽在他的懷中,就連那光著的腳上都未粘多少塵土,若不是親眼見識過她的伸手,他怕是又要懷疑。
不過最不可思議的就屬大鬍子張黎,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只知道魅惑王爺的小妖精居然還有得如此的伸手,再回頭看地上的魏延,他很想從他的嘴裡聽到否認的言語,不過看著他的眼神就知道結果了。
“你有沒有受傷啊?”魏子楚拉開她問道,只因著這人的手又開始沒有地方放了。
可週小曳卻是不依,自顧著搖搖頭,而後再次栽進他的懷中,以尋求剛才的安慰,幾番爭鬥無結果,他也只好隨她去了。
“魏延傷的重不重?”魏子楚轉身問道地上的人,他似乎傷的不輕,因著一隻臂膀已經染得通紅,一邊雁棲正在將馬車趕過來而後將其拖進馬車中。
“將活著的都一併帶走,到了環城,好好的問問。”魏子楚說著,繼而將周小曳拉走,免得再將張將軍給嚇著,要知道,聽他講道理,比死還難受。
“話說,那個周姑娘還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實則,張黎是真的開始擔心了起來,這要是想殺魏子楚的話,可不就是眨眼的功夫?
每次耳朵受摧殘都是雁棲,誰讓他總是靠的近來著。
“魏延,你剛才說什麼來著?”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他又問了一遍。
“那幫黑衣人各個了得,我並無還手之地啊!”魏延明瞭的將自己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
這句話讓張黎更加的震驚了,想魏延的身手算得上是上等的身手,連他都無還手之地,而那娘們兒僅須片刻便將一群黑衣人殺的片甲不留,且保得自己毫髮無傷,著然依舊。
由此便可想而知,那她要是想殺魏子楚可不就是眨眼的功夫了,而是不眨眼就已經掛了,於是他顫顫的說道,“她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
說罷,他便即刻策馬而去,說不定幾時那娘們兒就動手了,他要一刻不離的守在王爺的身邊以保王爺的安全。
“張將軍怎麼了?”魏延一邊由著雁棲為自己上著藥,一邊捂著自己的臂膀問道。
“年紀大了都是這個樣子的。”雁棲已經習以為常,於是淡淡的說道,“好了,我現在要幫你紮上布條,你忍著點。”
“好。”魏延隨即答道。
就這樣,自張將軍自知曉了周小曳的身手之後,他便與著魏子楚形影不離。
最讓人鬱悶的是,他居然為了藉著保護主子的名義棄馬坐車了,而且還時不時的用一副警告的眼神瞪著周小曳,使得周小曳幾次三番威脅要將他的鬍子給拔光了,兩個活寶沒少鬥嘴。
而最終受害者就是冤大頭魏子楚,經常擠在他倆的中間怒吼,最後都是以不了了之告終。
終於,在傍晚時分到了周小曳夢寐以求的水城,住上了秦新樓的客房,一到了房間她便迫不及待的扒拉在了魏子楚的身上,但是一直跟著的張黎卻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哎,老色鬼,難不成我與美相公上床你也要看啊?!”
周小曳毫不避諱的叫道,實在是憋不住了,這個死老頭欺人太甚,不就是當著他的面與美相公親熱親熱麼,有什麼大不了的,他至於這麼這麼的小氣麼?
“我張家乃世代良將,保護王爺更是我張黎的職責,只要有我張黎在,你這妖女是不會有機會得逞的。”張黎說著,一把屢須,氣若長虹,坦然自若,好一個世代良將啊。
作者有話要說:不看霸王文的孩子有祝福哦
☆、將重口味進行到底
“你走不走?”周小曳厲聲吼道,那一張甜美的小臉,此刻已經變的猙獰無比,那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