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緊緊緊緊地縮起來。
但是這樣還不夠,就像他說的,他要她“徹底燃燒”。潘瑟張開嘴改用她溼濡的手指撥弄她自己。孟夏嘴裡發出嗚咽,臉頰燒紅,如此過激的舉動,哪是青澀的她足以承受的,偏偏潘瑟就愛看她臉紅扭捏的模樣。
“不行……這樣……啊!”
AA他抱起她平躺在床上,沁著熱汗的胸膛貼住她背脊,她手指仍被他握在手中,持續不斷地撫摸她自己。他空出隻手撫摸她的胸脯,一對粉嫩的乳房早已傲然挺立,他把玩它,直到孟夏眼中沁出難熬的淚滴。
他想必是打算逼瘋她!
“潘瑟……喔,潘瑟……”她一隻手緊揪住旁邊的被單,身體像毛毛蟲似的蠕動著。
“你想要什麼,嗯?”他臉頰貼著她側臉,還伸出舌尖輕舔她耳垂。
“我想要、我想要你——”孟夏張著溼濡的大眼睛央求地看著他。
潘瑟獎賞似地親了她一記,然後退開,翻身俯躺在她胸前。
“抱緊我,跟我一起飛。”他在她耳邊輕聲地說,然後以一記狂猛衝刺,進入孟夏深處。
“啊……”
歡愛結束,孟夏疲累睡去,潘瑟靜靜坐在她身邊,一雙眼俯視她的臉。
天就快亮了。淡淡金光透過橄欖綠的窗簾透進房間,將孟夏的臉頰襯得有如絲絨般柔嫩。潘瑟受蠱惑地伸手挲摩,側卷著身體躲在被窩裡的孟夏,嘴裡發出可愛的咕噥聲。
她嬌小的身體裡,完全沒一丁點心機——就是這一點吸引他嗎?潘瑟伸手撩起孟夏的長髮,一邊把玩一邊細想。
她是天真、單純,但同時也羅唆、魯莽。照道理說,潘瑟理當會排斥像孟夏這種只會橫衝直撞,不曉得瞻前顧後的莽撞份子。可怪就怪在,就算明白她性格上的所有缺失,他卻還是對她著迷不己。
他給過她機會離開,而她卻選擇告白——潘瑟驀地記起孟夏脫口說喜歡他時的心情,那種四肢百骸一下漲滿力量似的感動。不得不承認,除了當年發誓效忠的老堂主跟帝釋之外,從來沒個人可以像孟夏一樣,在他心裡佔了這麼大的位置。
“你跟我的命運,原來終究得交纏在一起。”潘瑟看著孟夏的睡臉輕喃。突然看見閉著雙眼的孟夏正伸手摸索床側,他眉一挑,一下子領略到她在找什麼。
她找的是他——一個黑道兄弟們口中,冷漠孤僻有如北極冰山的男人。
被軟化的心懷再也無法佯裝,潘瑟不吭聲地將身體挪近,孟夏手指一摸到他的身體,原本納悶嘟起的小嘴立刻露出一抹甜笑,她連在睡夢中都這麼有表情!潘瑟不自覺地勾勾唇角,俯低頭親吻她的小嘴。
“我好高興你能來找我……”
突然聽見她甜軟的聲音,潘瑟抬頭,才發覺只是在說夢話。
傻丫頭。潘瑟將她的身體攬進懷裡,孟夏像小貓似的立刻搜尋出一個最妥貼的睡姿。當她綿軟的肌膚不經意挲摩過他的身體,潘瑟發覺自己再度起了反應。
他從來沒這麼失控過!
潘瑟低垂頭啃咬孟夏耳垂,心裡一邊納悶——這小女人身上是抹了什麼迷藥,能讓他如此失魂若狂地一碰再碰,欲罷不能?
“潘……”孟夏微張的嘴裡發出不知是呻吟還是呼喚,頭顱無意識地在他肩窩上挪動。
潘瑟手指朝下一探,滿意地發覺她也有了反應。
他張開嘴親吻她的胸脯,張著黑眸注視她驀地變得嫣紅的臉頰。他所感覺到的溫暖與熱情,不只出現在他身上,她也是一樣。或許言語可以作假,但是身體卻不會騙人。撫弄她濡溼的腿間,潘瑟輕柔熟巧地進入孟夏的身體。連在夢中,他也要她浸淫在他的碰觸裡。
睡夢中的孟夏看見自己正躺臥在某種比水還要濃稠、甜美的液體中——就像上好純蜜,將她身體,從頭到腳細細裹住、纏住。其中還帶著某一種美好的韻律,讓她從體內到外邊,一點一滴熱了起來。
“舒服嗎?”
迷濛間,孟夏聽見一個醇厚的嗓音貼著她耳朵低問。即使仍在睡夢中,孟夏仍能辨識聲音的主人。她臉龐綻出微笑,依著本能湊近聲音來源。
“好舒服……像蜂蜜,又軟又甜……”孟夏毫無條理地吐露她的夢境。她覺得包圍住她的液體就要將她同化了。她就要融化了,在那溫暖又醉人的熱度的烘烤下,她覺得自己就快消失不見了……
帶著點心慌,在躍上高潮之巔的瞬間,孟夏張手朝潘瑟伸去,他毫不遲疑地張手握住。同時加快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