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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堂的哥哥是個什麼洋的貨色。

楊義關聽到吳孝良如此問,先愣了一下,官場講究的是外圓內方,無論兩個人有多大的仇,但在面子上最基本的和氣還是應該維護的,這吳維中顯然是年少輕狂,心高氣傲,不是按常理出牌的,心裡頓時對他產生了一絲輕視之心。他呵呵笑道:

“維中兄,義關還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先是賤內,前日在街上多有得罪,我首先是代他來給維中兄賠個不是,接著又是舍弟貪圖錢財,做了那等奪人錢財的惡事,義關也一併代其賠禮。”說罷竟是一揖到地。

這就讓吳孝良驚訝了,他不是來攤牌的嗎?還是自己將事情想的複雜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人家姿態放的如此低,自己也不能做的太過分,吳孝良忙閃身,攙起楊義堂,將他讓到座位上,命人上了茶,才說道:“楊參議事情過去便一筆勾銷,我吳孝良也不是那睚眥必報之人,令弟如能悔過,我便去警察局撤了訴狀,讓他回家吧。”

楊義堂這件事牽扯到張作霖的客人,綏東軍主帥吳孝良,所以即便有楊參議的面子,警察局長在苦主不鬆口的情況是是無論如何不敢輕易放人的,楊義關此來也一定是為他這個弟弟求情的。

吳孝良認為,此事既然沒有造成太過嚴重的後果,可以給楊義關一個面子,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所以當即鬆口。

誰知楊義關說起他這個弟弟竟是一臉的憤恨;“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我送他去日本留學,你看看他都學了些什麼回來?差點連老祖宗都不認了,這次不放他,好好關他一關,在裡面好好反省,直到他真正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在放他。”關切痛責之情溢於言表。

吳孝良細細觀察見其不似作偽,暗暗訝異,難道真是誤會這個楊義關了?的確,有仗勢欺人的太太和巧取豪奪的弟弟,是誰都要對他這個當哥哥的產生不良看法。

楊義關嘆口氣:“維中兄有所不知,我只有他這麼一個弟弟,父母死的早,長兄如父,所以太過溺愛他了,本以為是疼他,豈知這卻是害了他。如今必須讓他長長教訓,關他個一年兩年。”

吳孝良當然不能也跟著他的話往下說,而是寬慰道:“好在沒有釀成打錯,楊參議日後對乃弟可真要嚴加管束,否則一旦釀成大錯就悔之晚矣了。”

楊義關盤桓了一陣便起身告辭,祁秀峰的副官自屏風後,繞出來,興奮的道:“是他,就是他!”

第169章 紅粉殺手

吳孝良和李振清奇道:“是誰?”

祁秀峰的副官興奮道:“還記得前幾日旅長和你們說過,我曾見到荻原義雄與督軍公署的一位高官見面嗎?”

“難道就是他?”吳孝良失聲問道。

“對就是他!”

這一點讓吳孝良震驚非常,如果與荻原義雄勾結之人是楊義關,那麼他與其弟有恃無恐的所作所為就完全解釋得通了。

李振清在一旁遲疑了半晌終於開口:“幕後黑手一事上終於有了突破,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是幹掉荻原義雄,二是扳倒楊義關。”

吳孝良贊同點頭道:“這兩條路我們都要走,荻原義雄必須死,楊義關也必須被搬倒。”他忽然想起之前副官所言自寬城子來了一波日本人,便仔細查問起那些人的特徵,都做了些什麼。

“他們是在被炸燬的太平橋廢墟上指點了很久,接著去**寺拜會了滿鐵守備隊隊長,活動很頻繁,看樣子是身負使命而來,至於是什麼使命還有待調查。”

“這夥人很可能與荻原義雄是兩個系統的,根據現有情況推斷,這一次似乎是在合作,但是他們合作要對付的終極目標到底是誰?真的是綏東軍嗎?他們的核心利益似乎也不再綏東。”李振清細緻入微的分析著。

副官插道:“滿鐵守備隊,最近在整軍,看樣子是要有所行動,這些小日本太囂張了。”

幾個人商議了一陣,祁秀峰的副官見該說的都已經說完,很識趣的起身告辭。

李振清心情很沉重,這個情報,也許只是日本人策劃行動的冰川一角,難道他們要在奉天有大動作?張作霖能應對這個即將到來的挑戰嗎?身為中國人,他最不希望見到外國人在中國的土地上搞風搞雨,但有時候身不由己,身為土匪的時候他可以對日本人想殺就殺,但現在既然成了綏東軍的軍官,一切就要從大局著眼出發。

“既然要扳倒楊義關,那就得先找到他炸橋的證據,否則張大帥師不會應為咱們與他的矛盾就處置一位高階下屬的。”

吳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