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使用魚雷,可不可以擊穿他的裝甲?”
“不可以,我們的魚雷型號太過老舊,但或許可以給他帶來一定的傷害。”
聽了白俄隨員否定的答案,吳孝良心中一陣失望,不過隨員馬上又說道:“其實水雷比魚雷更好用,扔到水裡等著船撞來就可以,魚雷卻需要魚雷艇來發射,我們的魚雷艇在此前日本人的襲擊中已經悉數沉沒毀壞。”
“那麼水雷可以擊穿河內號的裝甲嗎?”吳孝良又問道。
隨員茫然的搖搖頭,顯然他對海軍的瞭解也僅限於此。
吳孝良腦中靈光一閃,為什麼非得擊穿裝甲呢?戰列艦雖然武裝到了牙齒,但一樣有柔軟的弱點,他的弱點便是船舵和螺旋槳,如果能將這兩樣裝置破壞掉,那麼他再牛也只能是一艘活靶子;被生生耗死。
等他將這個想法說出來以後,白俄隨員立刻否定了這個方案,因為即便如此,河內號上還有十二門威力巨大的360毫米艦炮,他強大的炮火可以在瞬間摧毀海參崴一切露天防禦措施,包括他們此刻落腳處的海岸炮臺。
就在吳孝良糾結如何炸掉河內號戰列艦的時候,城北的蘇俄軍突然後撤了一華里,通往海參崴城內的路被閃了出來。與此同時,一隊隊黃軍裝計程車兵悄無聲息,開始快速透過,其中不時夾雜著“哈伊”之聲。
第234章 偷襲與偷襲
黃軍裝士兵便是日軍,他們分別是三宅光治麾下第二十四聯隊的第一和第二大隊,在蘇俄軍撤走的必經之路上透過了足足有一刻鐘,來到開闊地後,在各小隊長官的指揮命令下組成散兵線,向海參崴展開進攻。
散兵線本是在衝擊防禦陣地時才排成鬆散進攻陣型,為了有效減少傷亡率。但是步兵操典中規定,進攻時必須以散兵陣型前進,所以他們在面對空空如也的前方時,仍舊習慣性的排好了散兵陣型。
不過,這個好習慣救了他們,又一刻鐘後,他們即將進入城市時,前方突然開火了,密集的子彈軌跡在夜空中一道道劃過,就像織成了一張火網,衝在在最前面的日軍士兵措手不及紛紛中彈倒地,但由於陣型鬆散,所以傷亡有限。經驗豐富的日軍見到前方有強大的火力阻截,立刻臥倒改為匍匐前進。
此次進攻本該由第二十四聯隊參謀長冢田攻大佐親自指揮,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一向守時的冢田大佐並沒有在指定地點與兩個大隊會和,於是按照慣例,由第一大隊的松本幸一中佐臨時接替他統一指揮兩個大隊。
原本應該會很順利的偷襲,在十幾分鐘的時間內逆轉為攻堅戰,這讓松本幸一大為頭疼,身為帝國陸軍大學的優秀畢業生,他在歷年來的各項考核中成績均名列前茅,唯一讓他遺憾的是沒有真正上過戰場,幾個月前那一次海參崴登陸戰,由於休假與其失之交臂,今次進攻他終於沒有錯過,而真正進入戰鬥狀態後,他卻驚訝的發現戰鬥和他在歷次演習中推演的截然不同。
中**隊在不可能出現的位置出現,這就是第一大不同點,並且推演中的假想敵中**隊並沒有如此強大的火力,據他粗略觀察統計,在這道不足500米的防線上至少佈置了至少五十架水壓重機槍,密集的彈幕織成了一道幾乎是不可逾越的火線。
就在松本幸一咬牙堅持想對策的同時,對面陣地又響起了隆隆炮聲,竟是帝國生產的四一山炮,他只好再次下達命令,全體士兵停止前進,趴在原地。
炮彈落點從陣地前如同耙子犁地一般橫掃而過,直奔松本幸一而來,他感覺到自己的腿在顫抖,甚至有些不聽使喚,他甚至本能想掉頭就跑,但是帝**人的榮耀告訴他不可以這樣,如果掉頭逃跑他就會是人人所不恥的懦夫,不但自己有可能被送上軍事法庭,家人也要因此而蒙羞。
於是,松本幸一咬緊牙關挺過了炮彈的洗禮,並且最終幸運的活了下來,毫髮無損,他抖落滿頭滿臉的沙土,見對方火力明顯減弱,硬著頭皮下達命令:“進攻!進攻!”
喊完這四個字後他感覺到武士勇敢的靈魂又回到了他的身上,手下士兵不顧生死前仆後繼的衝向支那人陣地,這讓他內心中萬分慚愧,為自己曾經產生逃跑的想法而感到羞恥。
同時,南方隱隱傳來了炮聲,是帝國陸軍配合這裡在城南的沙灘沿線再一次發動登陸作戰了吧?松本喃喃的自問著,子彈嗖的一身自設變劃過,一個衛兵頸間突然如水槍一般噴出一股鮮血,濺的他滿頭滿臉。松本從未見過如此慘烈的場景,士兵的鮮血讓他失去了最後的一點理智,瘋狂的衝到了前面,士兵因為進攻受挫降低計程車氣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