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條件。”
楚雲飛臉一紅,隨即怒道:“什麼叫做‘自以為是’?有我加入是你們的走運!”
“這樣的運氣不要也罷。”楊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你也可以不同意,沒人逼你。”
楚雲飛臉漲得通紅,似乎立刻就要火山爆發,但他還是忍住了,深吸一口氣,努力擠出一個略帶怒容的笑,說:“好,算你狠!有事打我手機,我立刻就到。”
說完摔門而去,楊颯不由得吐了吐舌頭,有種奸計得逞的快感,她似乎也變得尖酸刻薄了呢,看來問題出在楚雲飛身上,他那副自以為是的自大狂嘴臉,脾氣再好的人也會變得尖酸刻薄的。
沙羽望著楊颯,見她像偷吃了油的老鼠般偷笑,眉頭不禁微微皺了起來,眼中的神色十分複雜,依然是那麼深不可測。
在病床上躺了兩天之後,醫生勉強在楊颯的出院書上籤了字,一走出院門,便看到面前停了一黑一白兩輛高階車,沙羽和楚雲飛分別靠在他們AstonMartin和BMW前,身上穿著價值不菲的西服,非常有觀賞性,醫院外圍已經圍了滿滿一圈的女孩子,手中都拿著手機和數碼相機不停的拍。看到這副情景,楊颯有種想要轉頭就跑的衝動,花痴女的力量都是很恐怖的,和她們比起來,妖怪只能算是小角色。
“阿颯。”對這樣的場面沙羽和楚雲飛似乎都司空見慣了,竟然能夠面不改色無動於衷,他們一見楊颯走出來,連忙迎了上去,女孩圈裡立刻響起一陣噓聲,楊颯真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阿颯,我先送你回去吧。”沙羽似乎對她的窘迫毫無察覺,熱心地說,“先休息一下再繼續調查。”
楊颯看了看溫柔的沙羽和一臉不爽但仍然流露出關切神情的楚雲飛,再望了望站在醫院外交頭接耳嘰嘰喳喳的眾多女生,額頭上緩緩落下一顆豆大的汗珠。
“我看……我還是自己走回去吧……”
經過一番折騰之後楊颯總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別墅,沙羽和楚雲飛跟在身後,氣氛古怪到了極點。她突然有些後悔讓楚雲飛加入進來了,讓這兩個殺傷性極強的男人在一起,將是無窮無盡的麻煩。
就在開啟門的一剎那,她突然一驚,覺得客廳裡似乎有一個巨大的黑影一閃而過,但仔細看卻什麼也看不見了,難道是幻覺?
“阿颯。”沙羽走到她身邊,道,“怎麼了?為什麼不進去?是不是有什麼情況?”
“不……”楊颯遲疑了一下,走進屋去,空氣裡似乎瀰漫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那種味道她很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聞到過。兩個男人一進門就不由得皺起眉頭,沙羽感覺到妖氣出奇地興盛,不禁在右手開始積聚力量,楚雲飛卻本能地覺得屋子裡昏暗無光,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陰風,吹得人骨頭裡都有了寒意。
楊颯放下手中的雜物,心裡惦記著自己的那些蠱蟲,便說了句:“你們先坐著,我去去就來。”說完連忙跑上樓去,開啟臥室的門。
那些草盒子還安靜地躺在窗臺下,似乎沒有動過的痕跡,她鬆了口氣,一個一個將盒子收起來,就在她的手碰到最後一隻盒子的時候,臉色刷得一下變得慘白。
沒有了!她只覺得胸口一陣冰涼,額頭上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天嬰蠱居然不見了!
楊颯所餵養蠱蟲都是罕見的聖物,就算別的習蠱者窮盡一生都未必能養成一隻,她卻僅僅用了十幾年的時間便一連養出了十隻,即使是在歷代天才養蠱人中都屬罕見。這裡的蠱物若是放出一隻去,都很可能造成極大的騷動和損失。就算如此,若是別的蠱蟲也就罷了,為什麼偏偏不見的是天嬰蠱?
她臉色煞白地走下樓,楚雲飛和沙羽各自坐在沙發的兩個相距最遠的角落,互相冷嘲熱諷,見她臉色極為難看都不禁開口問道:“怎麼了?”
楊颯心中煩悶,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端起面前的水杯一飲而盡,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楚雲飛道,“什麼東西丟了嗎?”
“天嬰蠱……”楊颯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脾氣,一揮手,將面前的水杯一掃,那塊玻璃立刻在地上開出一朵絢爛的水晶花,濺起一地的碎玻璃,“我的天嬰蠱不見了!”
“天嬰蠱?”沙羽也是臉色一變,說,“你……你把那東西給帶出巴瓦山寨了?”
“我怎麼能把它留在那裡?”楊颯頭痛地託著自己的額頭,不耐煩地道,“讓它餓暈了頭,遲早將巴瓦寨變成阿鼻地獄!”
楚雲飛不明就裡地看著兩人,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