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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也許,不過,死需要勇氣,是嗎?”

我沒有回答,狠狠把電話整個扔到床邊。

眼前模糊一片,我猜那也許是額頭的冷汗,滿腹無處可瀉的狂潮,只想讓它流一點出去,好安定我心。

刀片割破動脈的時候,覺得痛楚瀉出好些。

意識逐漸昏迷,許多面孔在腦裡轉圈。

穗揚,你可認識這些人?一個一個,笑著看你。何必去想他們笑什麼?

世界上的慘事,莫過不想自殺而糊胡塗塗做了自殺的動作;更慘的事,莫過於做了自殺的動作又不成功。

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病床中,媽媽臉色蒼白,見我醒來立即精神起來,似乎隨時準備給我一巴掌。

我迷糊地看著她,神態如無知孩童。

手在空中高舉半天,終於還是下不去,媽媽收回手,跌坐一旁垂淚。

弟弟黑著臉,站得不三不四: “哥,幸虧我進去看看你。” 他比畫著: “這麼多血,我差點直接叫太平車。”

媽媽狠狠瞪了弟弟一眼,伯父急忙扯著他往外走: “你哥哥已經醒了,讓他休息一下……”

我閉上眼,不去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病房無聲,忽然想到,是否有錢交付醫藥費。媽媽的存摺我不想動。

一天後我出院,純粹是為了省錢。

回到家中,一封聘書已經寄到家中。

職位赫然在目…總裁私人助理。

徐陽文,我何時又引起你的興趣?

按照信上的時間,我如約而往,踏進他的辦公室。

他安坐位上,對我含笑而語: “你來了?”

“我來了。” 我問: “你對我還有興趣?”

“不感興趣就不會叫你回來。”

我明白,對他笑笑: “徐陽文,你怎麼知道我會回來?”

他唇邊的笑意擋也擋不住,志得意滿。

“穗揚,你離得開我嗎?”

我深呼吸: “也許吧。”

“也許什麼?”

“這個……” 我說著,湊上去。

舌頭舔過他的唇,自己撕扯著襯衣貼上他胸膛。口舌有何用,身體語言有點時候比較直接。

真可笑,我們在辦公室中居然顛鳳倒凰,入戲得很。

收場的時候,他吻我耳垂,親暱如同當日。

我緩緩收拾身上衣裝。

“你這裡的地毯需要打掃一下。” 我邊說,邊將那封聘書撕成片片撒在空中: “如果你肯給錢,我倒願意為你打掃。”

他似乎早有料到,冷眼看我: “穗揚,這是何必?”

“不過想看看你的反應。” 我彎腰看剛剛淫亂的地方,溫柔地說: “你知道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