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最高等級的腰牌。”老者身手拿起腰牌,點頭說道。
腰牌上的鑲金,閃爍著黃澄澄的光澤,亮瞎對方的雙眼。
現場的每個人都看清了,全都說不出話,張大的嘴巴久久不能合上,眼珠子向前凸起,快要掉出來的樣子。
衛立文臉上變色,比死人還要難看。
白鳳更是一張俏臉扭曲,牙齒死死咬住下唇,眼神中露出後悔。
衛昌心中後悔得天翻地覆,沒有想到這個衛無忌,居然會有金腰牌!早知道他有金腰牌,自己說什麼也不能開罪,可是……現在已經晚了。
“衛無忌,穆藥師是你何人?”
老者看見腰牌上面的穆字,和藥園的標識,抬眼向衛無忌問道。
“啟稟竹前輩,晚輩與穆前輩沒有關係。只是來到藥園之後,受到穆前輩的垂青,得到一些關照,僅此而已。”衛無忌拱手答道。
這句話不但老者不相信,四周眾人也沒有一個相信。就是一點點欣賞垂青,就把家族金腰牌給你?這樣的託詞,太過荒謬,連六歲的稚童也騙不了。
要知道,憑藉金腰牌,可以在本家和任意的分家,隨意支取錢財物資,調動家族修者,幫助完成任務。拿著金腰牌,可以不用通報,直接面見本家的家主……等等。
有了金腰牌,簡直就是家族的特權人物,處處高人一等。
老者點點頭,沒有繼續追問。
他當然不會相信衛無忌,與穆藥師只是欣賞這麼簡單。但是這些都是私事,衛無忌不願意說出,他也不好繼續刨根問底。
“這本落星箭訣,應該歸你。你先等一下,我幫你解開典籍的封印。”老者起身走進身後的一道小門。
不過十息的時間,老者走了出來,將典籍交給了衛無忌。
衛無忌拿過來一看,後面被封印不能揭開的紙張,都可以翻閱了。
“多謝竹前輩。”衛無忌拱手謝過。
“你第一次來這兒,我照例要提醒你一下,典籍不能帶出衛家範圍,違者以叛族之罪處罰。還有一點,典籍三個月之後,必須交還藏書樓,若需繼續借閱,也要來我這兒重新記錄在冊。”老者說道。
“晚輩明白了。”衛無忌恭身謝過老者,轉身離開。
藏書樓第二層,進出是不同的道路。
衛無忌來到拐彎處,看見衛立文、衛昌、白鳳和另外幾人,圍在一起竊竊私語。
他眼光掃過這些人,呵呵一笑,徑直向門外走去。
“衛無忌,今天的恥辱,我一定會找回來,金腰牌不能幫你一輩子!”衛立文看著衛無忌的背影,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在身後大聲說道。
“衛無忌,你難道應戰的勇氣都沒有嗎?”衛昌也跟著叫囂。
“你若是還算得上一個修者,就應該走上家族的擂臺,透過比試解決過節!”另一名男子大聲喊道。
“我們也不欺負你,一對一對決!”
“生死對決,算清今日的恩怨!”
其它的人,也一起向衛無忌叫嚷。
衛無忌心中的目標,是衛一劍、南宮覺這樣的家族精英。身後這些人,雖然現在實力比他高,但終究會被他遠遠地拋在身後,暫時的領先,完全不值一哂。
他沒有停步,只管自己向前,離開而去。
“尼瑪的!此人必須死!”
衛立文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瞧不起過,大家看在衛立峰的面子上,都給他幾分面子,就連藏書的竹老,也對他另眼相看。沒有想到在今天,卻被一位名不見經傳的藥師學徒,在眾人狠狠地打臉,折了面子。
此仇不共戴天,非報復回來不可!
衛立文因為憤怒,臉上的肌肉,扭曲到一個誇張的地方,看上去猙獰可怕。
“立文哥,喝點水消消氣,咱們慢慢想辦法。”白鳳露出媚笑,遞上水囊。
衛立文接過水囊,喝了幾口,怒火稍微停歇。
“可是對方有金腰牌啊,誰要是敢對持有金腰牌的人出手,等同於冒犯腰牌的主人,這可是家族的大罪啊?”衛昌在旁邊插話。
“尼他瑪的,難道是為了高一點,才長這個腦袋的嗎?”
衛立文聽見衛昌的說話,頓時將滿腔的不滿,轉移到了衛昌身上,“你不會想想辦法,先打聽一下這個衛無忌的底細?”
“可、可是,藥園禁止……修者入內,咱也進不去啊?”衛昌承受衛立文的怒火,內心顫抖,急忙低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