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分褲,不是裙子。
可能為了jǐng告宮彩彩不要說漏嘴,熊瑤月嚇唬她道:
“葉麟是什麼人你也知道,你要是隨便亂說,尤其是說給大喇叭的話”
“對不起。”宮彩彩再次向我們道歉,並且以一種要哭出來的聲調哀求說:
“請原諒我,不要殺我滅口埋在這樣的荒山裡,我最怕鬼了,夜裡會很害怕的。”
喂喂,你被埋在荒山的話,自己早就變成鬼了吧,難道你變成鬼以後也會被其他的鬼欺負嗎。
倒也說不定,因為曹公公正好要在這當山神,萬一他捉住你進行什麼糟糕的神鬼play,倒也挺讓人同情的。
在熊瑤月逼宮彩彩保證絕不說出去,發出“一旦洩露,下次考試就不及格”這樣的毒誓以後,才把失魂落魄的宮彩彩放走了。
宮彩彩揹著雙肩包,急匆匆地去追趕大部隊,大概在心裡發誓,就算是死了也不能再次掉隊,否則會被我按在地上“幹蹭”吧。
圍觀人數雖然少了一個,但是我和小芹還是洠�芊摯��
“該死的拉鍊這個角度,就算用手也很難看清啊。”
小芹非但不幫忙,還摟住我的脖子搗亂,讓我十分鬱悶。
“拉鍊真的勾住了嗎。”熊瑤月從路旁揪了一片草葉,叼在嘴裡,蹲下以低視角觀察我和小芹的結合處。
“當然是真的,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洠Хǚ摯�健!�
“我哪知道。”熊瑤月扣了扣臉頰上的創可貼,“難以自拔唄。”
這麼黃的成語你也用,真洠Ы赾āo,如果我真的是因為拔不出來而和小芹陷在這,還會允許你從旁圍觀嗎。
“要不要我幫你們倆解開啊。”熊瑤月很熱心地提出。
誒,可以嗎,雖然讓熊瑤月伸手到我們倆的**部位中間,有點不合適,但是此時此地洠в釁淥��玫陌旆�耍�俚⑽笫奔淶幕埃�喑に擋歡ɑ崤善淥�斯齺聿榭矗�悄炕髡呔透�嗔恕�
“那維尼,麻煩你了”我臉紅著請求道。
熊瑤月大大咧咧地走過來,在我和小芹的身側一蹲,伸手就去捉勾在一起的拉鍊。
“葉麟,你保持住這個姿勢別動啊。”
就算熊瑤月不在意,但是被女孩子的手摸到褲襠拉鍊,還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那個,維尼,你儘量把手往小芹那邊放啊,別靠近我這邊,否則”
“否則你就shè我手上是吧。”熊瑤月翻給我一個白眼,“你早洩到這種程度,婚後要怎麼辦啊,有時間去找老軍醫治治”
這種事情不用你cāo心啊,我又不是跟你結婚,你管我能不能滿足我的老婆呢。
話雖這樣說,熊瑤月拆解拉鍊的時候,畢竟還是儘量不去碰我,而是偏向小芹那一邊了。
拉鍊勾得很緊,熊瑤月前兩次嘗試都失敗了,在我和小芹的身體縫隙中cāo作,留給手臂迴旋的餘地很小,她難免不經意地碰觸到小芹的敏感部位。
“”
小芹想必感覺也很奇怪。
見小芹因為自己的碰觸而身體緊繃起來,熊瑤月樂呵呵地問:“小芹,我和葉麟比,誰技術好啊。”
這也要比啊,要是你覺得自己技術好,而我早洩的話,乾脆你把小芹娶走好了。
“啊。”
小芹突然悶哼了一聲,大概是因為熊瑤月再次拆解失敗,手背撞在在小芹的兩腿之間了。
“彆著急啊,這可跟拆炸彈有一拼呢”彷彿並非故意的熊瑤月,用舌頭把嘴角的草葉換了個位置,繼續專心致志地幹活。
在我身下的小芹顯得臉sè更紅了,此時的情況,好像是我幫忙按住她,而讓熊瑤月對她進行xìngsāo擾一樣。
活該呀,善惡到頭終有報啊,還記得你在上課的時候,撥打熊瑤月藏在內褲裡的手機,讓熊瑤月死去活來嗎。
熊瑤月洠в薪杌�ǜ茨悖�皇橋既慌雋四�**處幾下,你就知足吧。
方才赤練蛇逃走的草叢裡,突然發出來嘩啦嘩啦的聲音。
我心中一驚:這麼大的動靜絕不是赤練蛇或者赤練蛇它媽媽,而像是人的腳步聲,不會是其他同學吧,他們為什麼要繞路從草叢裡過來。
結果仔細一看,卻是兩個頭戴遮陽帽,手拿捕蟲網的灰衣服男人,一個是老頭,一個年紀較輕,像是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
應該是,每年夏天都來翠松山捕蝴蝶的昆蟲學家吧,幸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