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給你,邀請你出來見一面。”
“你表姐?”佟靜是偶在上次年會上見過趙銘澤其人,她不記得自己在什麼時候招惹這麼一號人物,除非……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名字。”趙銘澤說到這裡頓了頓:“趙家萱,就是上次和周先生相親的那位。”
佟靜腦海裡瞬時描繪出一張臉,聲音毫無起伏:“如果沒別的事,我掛了。”
不知是趨於什麼心理,佟靜還是忍不住赴約。
天氣初暖還寒,佟靜出門的時候穿了一件長袖珍珠領口的羊毛外套,窸窣的光從初見豐滿的落葉間隙漏下,落在戶外呈帶狀,鋪設在一片開闊地上的高爾夫場。
趙家萱身穿一套阿迪達斯最新款的運動服,她正彎腰把高爾夫球放在球託後,揚起手臂,用力地揮出球杆,她目光充滿著自信和一分理所當然的倨傲,眼看著白色的小球一桿進洞。
趙家萱接過旁人殷勤遞來的毛巾,擦乾光潔額頭上的汗珠。
問不知何時到達的佟靜:“要不要來一杆?”
“不用。”
“那正好一起去喝一杯。”趙家萱自顧自地說著,對佟靜的態度捻熟的像個久未謀面的老友。
“我和你還沒那麼熟吧,有什麼事你現在就說。”佟靜深覺這個氣勢還不夠,再補了一句:“我沒那麼多可以浪費的時間。”
“好。”趙家萱拍了拍手心:“沒想到看你柔柔弱弱的,還蠻有脾氣的,真不知周臣弈是怎麼受的了你。”
得,又是一個主動來送死的。
“我和他的事相信你也無權過問,一向只聽過趙家人持才傲物的,沒想到還會有人死纏爛打。”佟靜語氣裡帶著幾分惋惜。
趙家萱其實是和佟語婕一個個性,從小生活環境優越,沒遇過什麼挫折,字典裡也從來沒有情敵這兩個字出現過。或許是死纏爛打這個成語激怒了她的反骨心理,本來趙家萱是對周臣弈這個人沒什麼大感覺的,只是好奇佟靜是何等人物而已,今天見過真人後不免嫉妒對方的美貌。但凡是有人競爭,有人在意的人、事、物,她反而更想要得到手。
趙家萱挑釁道:“怎麼,這麼優秀的男人你還想獨佔?”
說完笑著露出一排小細牙,她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周臣弈也變的這麼搶手了。
“你要啊。”佟靜用手指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髮絲,一絲不紊的說:“行,我送你!”
說完她就頭也不回的走人。
真是有毛病。不,搭理上這種神經病的自己才有毛病。
或許是莫名其妙情緒低落的原因,佟靜走到半路沒有留神一輛寶馬橫衝而過濺了她一身水。
佟靜自認倒黴只能重新回家換衣服。
這個點宅子裡沒有人,連保姆也出去採買食材,整個空間安靜的連掉根針都能讓人聽的一清二楚。
佟靜跑到二樓的臥室換衣服,若是在平時她一定會去浴室,但結果是她疏忽大意根本就沒有去留意。佟靜甩開腳跟上的褲子,撩開頭髮剛要換上上衣,卻突然從黑暗虛無中伸出一隻冷意的魔抓扯住了她的手腕。
“啊!”“誰!”
佟靜跌倒下來撞進一個堅硬的“物體”,那隻手攀爬上來捂住她的唇。
低啞的嗓音還帶著濃重的睡意,如名器撞動的聲音:“別吵,陪我睡覺。”
睡覺?佟靜剛剛被趙家萱耍了一頓,看到周臣弈後更是氣的牙癢癢,明知道掙不開對方的手臂,磨齒就咬住那生硬的嘴下肉不放。
又冷又硬,呸,她使了多大勁也沒見周臣弈有什麼動靜。
佟靜擦了擦嘴,就見周臣弈的眼皮又耷拉下來,這是又睡了?
這個時候周臣弈卻還是閉著眼,不動聲色問:“趙家萱找你麻煩了?”
佟靜是徹底沒招了,比起恨更多是無奈感:“這麼愛查我,你就不能管好自己在外面的鶯鶯燕燕。”
“這種瘋女人,你少搭理她。”
“你以為是我想搭理她麼,也不問是誰招來的。”
周臣弈倏然睜開眼,森冷看著她:“你有必要這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對我。”
“我沒有!”
“行你沒有。”周臣弈扣住她的手,十指眷戀地交疊著,放在他剛冒出扎人的鬍渣下輕輕摩挲,狀似隨意的說:“既然你這麼嫉妒,佟靜,我們結婚吧。”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啊!完畢!over!可以喘口氣嘍
第二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