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羚音戲還沒拍完,卻和劇組請了半天假,在週末那天下午離開了劇組。
她連保姆車都沒用,自己開著私車離開的。
於心嗅到了秘密的氣味,果斷地讓小狗仔驅車跟了上去。
小狗仔滿臉興奮地表情“這不是她回家的路!於哥,我們蹲了這麼多天終於有收穫了!”
於心經驗豐富,已經從池羚音的行進路線上看出了她的目的地。
他皺著眉說“她是要回老家。”
果不其然,一小時後,池羚音的車開進了紫禁城旁的中式大宅。
坐在駕駛席上的小狗仔懊惱地拍了把方向盤“唉,白開心一場!於哥,我們還蹲嗎?”
於心沉默地看著不遠處氣派的中式大宅。
池羚音戲都沒殺青,為什麼要請假回家?這不是她一貫的作風。
他做狗仔這麼多年,得到最大的經驗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有妖,肯定有妖。
於心肯定地說“蹲。”
這一蹲就是整整九個小時。
九個小時後的於心簡直想親死九個小時前做決定的自己。
瞧瞧他看到了什麼!
虞澤從池羚音家中走了出來!
雖然旁邊還有個怪礙事的金色腦袋和白頭髮老頭,但是沒關係,他養著後期團隊不就是為了做這種事的嗎?
舉著攝像機遠遠偷拍的小狗仔聲音顫抖“於哥,這可是大、大新聞……”
不怪他這麼興奮。
連於心都快把持不住自己狂喜的心情了!
他看了眼微微顫抖的攝像機,不耐煩地把機器搶了過來,自己舉著拍攝。
拉近焦距後,他疑惑地發現虞澤行動有些不自然,這是摔了還是傷了?
不管是什麼原因,在他的報道里,只可能是腎虛。
小狗仔激動地說“於哥,你說池羚音會花多少錢來買這條新聞?”
“你覺得她請公關來處理她和虞澤的戀愛緋聞要花多少錢?”
“大概一兩千萬?”
“翻個倍,就是我的價錢。”
於心的語氣漫不經心,視線卻緊緊盯著鏡頭裡的虞澤和池羚音。
兩個小時後,於心拿著新鮮出爐的照片滿意地欣賞。
切掉了金腦袋和白腦袋後,剩下的池羚音和虞澤在同框中無比和諧,雖說沒拍到他們有什麼親密接觸,但群眾的腦補能力是無限的。
只要說明虞澤在凌晨一點走出池羚音的家門,他們就會瞬間腦補出幾十出激情大戲。
他拿起手機看了看,半個小時前發給池羚音的微信還沒有回覆。
難道她正在和團隊商量公關的方法?
多簡單啊,直接給他打電話,他們彼此商定一個數字不就行了嗎?!
文化人,真是講究。
於心正要放下手機時,池羚音的回覆來了。
“拍得真好。”
這是什麼意思?某種意味深長的威脅嗎?
於心想了想,打下回復“你想怎麼處理照片?”
這次她回得很快
“你的照片,為什麼要我來處理?”
於心看著手機上的回信半晌沒回過神來。
因為池羚音向來和緋聞絕緣的緣故,他和她打的交道不多,池羚音這是什麼意思?
於心覺得自己被挑釁了。
她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嗎?
縱橫狗仔界多年的於心久違地感覺到了被蔑視的滋味。
這時,門外走進一個小狗仔,興沖沖地說道“於哥,底片整理好了,現在發給池羚音嗎?”
“發個屁,人家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裡。”於心放下手機,冷冷地說“準備爆料,讓我們教教她做人的道理。”
小狗仔愣住,問“就這麼爆了嗎?要不要問問虞澤那裡要不要買?”
“虞澤那個要賣鞋養孩子的窮鬼出得起什麼價錢……”
話雖這麼說,於心還是不由拿起電話撥出了虞澤的號碼。
手機裡的忙音響了一會後,被接起,虞澤的聲音出現在另一頭“喂。”
不太友好。
於心能夠理解虞澤的敵意,畢竟有私生女的醜聞就是從他這裡開始的。
他咳了一聲,說“我是於心,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對方冷冷地說“說。”
於心開門見山,把今天晚上見到